鹿丫兒 作品

第19章 領離婚證 舉辦宴席

莫蘭有一些驚慌失措,秦總怎麼這個時候出現?

 他來的時機不對啊。

 應該等事情鬧大了,再傳到秦總耳朵裡才合適。

 現在提早過來,那事情就有變數了。

 蘇葉萊看秦總來了,含笑道:“打擾了秦總,莫秘書拿了照片,指責我們兩人行為不檢點呢,我尋思著這種事情得你來應對。畢竟,像莫秘書說的,我一個已婚婦女勾搭你不對,可反過來說,你勾搭已婚婦女,是不是也很嚴重?”

 這句話既是調侃莫蘭,也同樣調侃秦硯北。

 秦硯北卻只是笑笑,並未生氣。

 他拿起茶几上面的照片,翻看了一會兒,詢問莫蘭:“這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莫蘭臉色慘白,搖了搖頭。

 照片乍一看有問題。

 都是通過拍攝角度,使得兩人捱得特別近,還有一些視覺上的錯位。

 但是經不起仔細推敲。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等傳言傳出去,大家知道有照片,但是秦總又查不到那些照片,有口難辯的時候,才是告知秦總的時機。

 可蘇葉萊竟然直接把秦總給喊過來了。

 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為了確保計劃的進行,她還特意挑選了秦總會議的時間,這才把袁偉傑媽給帶進來。

 這個點,按道理是在開會的。

 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莫蘭不僅心慌自己的計劃被秦總髮現,更心慌的是蘇葉萊在秦總心目中的位置。

 一個開會的人,因為蘇葉萊一句話就過來了?

 她的心猛地一驚,頭皮發麻。

 袁偉傑媽見到秦硯北,發自內心的不喜,上回在飯店說話語氣不好,這回又用這樣質問的語氣對待莫蘭。

 真是太張狂了。

 莫蘭是他的秘書,因此不敢說話,她又不是公司的人,她怕什麼?

 於是袁偉傑媽拔高了聲調:“你要不要臉,跟我兒媳婦都快湊成一個人了,還好意思問有沒有問題?我跟你說,這是我兒媳婦,她有丈夫,你是小三,我要讓你們老闆把你開除!”

 莫蘭聽得心驚肉跳。

 這女人口氣真大,秦總可是秦董事長的親孫呀,拿啥開除?

 秦硯北似乎是在聽什麼好笑的笑話。

 “這照片我會貼在公司牆面上的,讓大家看看有沒有問題。至於你剛才的話,我會讓律師調取出監控錄音,指控你誹謗。”

 袁偉傑媽一聽要告她,她一把年紀了,還真不怕告,小姐妹說過了,就算被法院判決了,他們賴著不交錢就行了,反正是這個年紀又不怕丟臉,也不去國外玩。

 她瞪著眼睛想要回懟,卻聽秦硯北冷冷道:

 “另外,你兒子貪汙行賄,在外面盜竊嫖娼的事情沒告訴你吧。”

 袁偉傑媽哆嗦了一下。

 他兒子貪汙行賄,盜竊嫖娼,這、這會不會被抓起來啊!

 不對,他兒子這麼乖,怎麼會做這些事情?

 蘇葉萊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些,詫異地看著秦硯北,他的語氣很篤定,應該是真的。

 秦硯北是怎麼知道的?

 秦硯北似乎,對她的丈夫非常瞭解。

 她請了人,查了這麼久,只是調查出來,袁偉傑近期跟幾個犯過案的混混走很近,他們多次進入會所,再多的就沒有了。

 “你胡說八道……絕對沒有的事情……”袁偉傑媽碎碎念,語氣卻越來越弱。

 她決定先給兒子打個電話問問,可當著這麼多人不行,萬一秦硯北說的都是真的呢。

 蘇葉萊不是更要鬧著離婚了。

 邊上還有一個兒子的備胎在呢。

 怎麼也得回家了再問。

 她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對著呆若木雞的莫蘭,已經略微驚訝的蘇葉萊說道:“這個男人胡說八道,你們不要信。我……我想起來家裡還煮著菜,得回去一趟。”

 說完便打開玻璃門溜之大吉了。

 屋內只剩下三人。

 莫蘭從極度的震驚之中緩過神來,她緊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直接跟著那女人出去,顯得好像他們兩人是一夥的。

 可不離開,接下來的矛頭就在她身上了。

 莫蘭掙扎了一番後,決定撇清和這女人的關係。

 她得把自己摘乾淨。

 “秦總,蘇葉萊婆婆在外頭嚷嚷,我想著影響不好,這才把人帶進來的。”莫蘭知道將人帶進來這事摘不乾淨,便解釋道。

 這麼一解釋,倒是她為了公司著想,不希望事情鬧大,也算是行事妥當,無可指責了。

 蘇葉萊很有深意地瞧了一眼秦硯北。

 莫蘭這麼做,恐怕不僅僅是為了秘書職位,這是對秦總有意思啊,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這是把她當成了情敵,才如此大費周章地對付她。

 想清楚這一關卡之後,忽然就不想說話了,就看秦硯北這個紅顏禍水怎麼說。

 秦硯北被蘇葉萊這麼審視著,壓力有些大。

 他知道蘇葉萊這是在怪他。

 所以更得處理好這件事情。

 要不然蘇葉萊得幾天不理睬他了。

 秦硯北沉著臉,將手上的照片甩到了茶几上,茶几瞬間發出咚的聲響,好似玻璃碎裂。

 莫蘭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聽到耳邊男聲道:“這照片如何解釋?”

 莫蘭已經想好了說辭,這會兒哭述起來:“我也是剛剛看到,誤信了那女人的胡話,還以為是真的。秦總,我只是帶人進來,什麼都不知道啊!”

 啼哭了一會兒,抬起揉紅的眼睛,委委屈屈地望著秦總:“我原本要走的,是蘇經理非要拉我進來趟這個渾水,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讓我無辜受到牽連。”

 蘇葉萊冷眼瞧著,這般兔子一般楚楚可憐,還真是我見猶憐。

 這張巧嘴也是厲害,從一個施害者瞬間成了被人欺負的受害者。

 挺絕一女的。

 有點意思。

 要不是莫蘭存了心跟她作對,蘇葉萊都想問一句:“想參加辯論賽不?收你做隊長。”

 能說會道,會顛倒黑白的人,也是一種少見的本事。

 秦硯北剛來,還不瞭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莫蘭哭得可憐兮兮,覺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