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3.藝術週期(第2頁)
意思是“Loser”的意思。
拜拜了,Loser們。
爺給媳婦塗防曬霜去啦!
而手裡端著一杯果汁的劉知詩見狀,也對男人們打了個招呼:
“我也去啦。”
“……這就走?不多坐坐?”
聽到老王的話,詩貴妃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我又不白。”
說完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
“……”
“……”
幾個老爺們一陣無語。
王斯聰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忽然來了句:
“我回去找七哥了,咱就地解散。”
說完他也起身離開了。
就剩下林立三個人互相看了看。
“林導,你有女朋友沒?”
“還沒。你有?”
“呃……我也沒。周導呢?”
“我結婚了……”
“那你最可憐。”
“……”
林立的話讓還沒離開談話範圍的王斯聰嘴角一抽……
……
傶薇的妊娠反應其實並不強。
懷孕已經足月的她口味重,也沒什麼嘔吐感,甚至評估的身體條件也完全沒啥問題。
不過……她開始變得有些嗜睡。
明明平常的時候是一個精力很旺盛的人,無論是帶王斯聰爬山、下河還是去徒步之類的,明明她還沒啥事,男朋友就已經累到要吐了……可這一懷孕,-->>
整個人就感覺跟天天熬通宵一樣。
晚上9點多就困,一覺睡到早上7點多,吃完了早飯後,估計也就10點左右,還喜歡眯個半小時的盹兒。而中午就別提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春困秋乏夏打盹。3點半左右,準時能睡到6點。
接著就清醒幾個小時,又會打哈欠。
為此,王斯聰還帶她去檢查了一下,生理上沒啥問題。
但卻是心理問題。
反正說的挺玄乎,但大概意思按照醫生的說法就是,身為母親的她在睡覺時安全感才最強,潛意識裡想要給孩子一個最安穩的環境……
不是什麼壞事。
這種症狀有一定外界的壓力原因,但更多的是激素的一種自我調節。
會隨著月份越大,以及情緒的穩定而改善。
得到了這個結果,王斯聰也就放心了。
能睡是福。
況且……都不需要別人說,他自己也清楚,七哥肚子裡的孩子,對她、對自己、乃至對兩個家庭而言意味著什麼。
而他回到別墅裡面時,七哥那邊已經昏昏欲睡。
剛好他回來了,就被拉著一起。
王斯聰其實沒啥午睡的習慣,甚至要是下午睡覺了,那晚上少說得熬到兩三點才算有點睏意。
但他卻並不拒絕,只是安穩的摟著還有幾天就成為自己妻子的未婚妻,輕柔的拍打著她的背。
沒啥交流,本來傶薇就已經挺困了。
在能給她提供安全感的男人懷裡,再被這麼一鬨,不到三分鐘,呼吸就已經均勻了起來。
王斯聰沒動,而是維持著把她抱住的姿勢,又待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模樣後,他才悄悄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幫傶薇蓋好了被子後,又把手伸到了出風口試了試,無論是空調的溫度,噪音,還是溼度都沒什麼問題後,他拿起了一個別墅一臺,可以控制所有電器的ipAd,給窗簾設定了一個鬧鐘。
再過2個小時,就是馬爾代夫最美的日落時分。
夕陽會與海天連成一線,那種場景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心曠神怡。
他設定好了電動窗簾自動打開的時間後,把ipAd放到了一邊,又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提前1小時50分鐘的鬧鈴。
等鬧鈴響起,他會趕回來,把未婚妻從睡夢中吻醒,和她一起欣賞那透過玻璃窗,打進來的金光。
人家都說夫妻之間最好的調劑之一,就是時不時的彼此製造一份浪漫驚喜。
他以前嗤之以鼻,覺得這東西就是一些賣東西的人編出來的推銷自己禮品的心機套路。
但現在他挺信這個的。
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門,他看到了坐在距離主臥很近位置上的那位女保鏢。
這三名保鏢是家裡給找的。
王斯聰覺得沒必要……但七哥肯定是需要的。
採取的是輪班制,晝夜保護。
哪怕這島上都是熟人。
他不會多說什麼關懷的話,畢竟這些人的工資也不低。
但還是禮貌性的點頭:
“我出去一趟,交給你了。”
一場保鏢與僱主的交易中,多帶點人情味總是沒錯的。
在保鏢的點頭中,他一路出了門,直奔旁邊的瀉湖別墅。
熾熱的陽光依舊,他踩在沙灘上,還給周杰侖發了個消息,得知他那邊在排隊等飛機,馬上就到他後,才放下了心來。
馬累機場到這邊得40來分鐘呢。
這次來的都是關係很親的人,無論哪個客人都得照顧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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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琢磨著,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一個身材很好的潛水教練帶領下,努力往下扎猛子的蘇萌。
“哈~”
他輕笑了一聲,一路走到了許鑫楊蜜的別墅,他見門沒鎖,就直接走了進去:
“老許。”
“噯。”
許鑫沒答應,楊蜜的聲音響起。
他順著聲音看去,就發現楊蜜和劉知詩在披浴巾。
於是,他停住了腳步,等了一會兒楊蜜主動走了過來。
下身紗裙、上身浴巾。
倆人的頭髮還溼漉漉的。
看的他一臉古怪的來了句:
“你倆揹著老許幹啥了?”
“鴛鴦浴啊,怎麼?沒見過?”
楊蜜的話換來了大少爺愈發古怪的神情。
嗯。
怎麼不算另外一種ntr呢。
“老許呢?”
“帶孩子睡覺了。給我倆塗了個防曬霜後,就開始打哈欠,估計睡醒得晚上了吧……”
“喂!”
劉知詩無語的推了她一把,也懶得解釋,只是用行動證明“許鑫沒給我塗”、“給我塗的是她”,豎起了一塊貞節牌坊。
隨後對友人問道:
“七哥呢?”
“她也午休呢。”
王斯聰說著,對楊蜜問道:
“我剛才和老許去看場地的時候,說起來黃小明那個訂婚……不就昨天麼?我看老許一個勁的皺眉頭,咋回事啊?”
聽到這話,劉知詩便說道:
“那你倆聊。”
“你不聽聽?”
“我知道這事兒了啊,在飛機上的時候聽說了。我也回去休息一下,你們聊吧。”
說完她就開溜了。
楊蜜也不挽留,只是說道:
“我上去換套衣服。”
“行。”
很快,換上了全身的長袖,甚至遮陽帽和大墨鏡,還有個臉罩都沒放過,打扮的跟個鬼一樣的她走到了泳池前面的觀景露臺上。
王斯聰一陣無語,問道:
“幹啥啊?防我跟防賊一樣。”
“你還不夠資格讓我防,我防的是無孔不入的紫外線。我可不想度個假回去黑幾個色號。”
說著,她往菸灰缸裡倒了些水,接著往躺椅上一躺的時候,王斯聰才發現,她把襪子都穿上了。
真·從頭到腳,捂了個嚴嚴實實。
彷彿剛才穿比基尼的不是她一樣。
點了顆煙,他問道:
“咋回事?黃小明惹老許了?他倆關係不是挺好的麼?”
“不是他。是這麼一回事……”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後,王斯聰的眉頭皺了起來:
“啥意思?老許擔心的不是京圈,而是現在這種造星模式?”
“對。”
楊蜜應了一聲:
“這一路他其實都在琢磨這些。”
“……”
王斯聰的眉頭皺了起來。
又給自己點了一顆煙後,才說道:
“其實這種擔心也有道理。以前老許不總是說當一塊礁石麼,什麼大浪退去,誰光著屁股在裸泳,到時候大家就知道了。但現在很明顯的,所有圈子的影響力其實都在消泯,不光老許能察覺到,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