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白桁知道江怡不喜歡車裡,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深邃有些混血的長眸半瞌著,大手輕輕在江怡身上拍了兩下。

  “不許打。”江怡抬眸瞪著白桁,軟綿綿的一點威懾都沒有。

  不知不覺,校門要關了,江怡有些捨不得,她在白桁的頸窩處,蹭了蹭,纏綿的吻落下:“白四叔叔,你帶我回家吧…”

  白桁聲音暗啞:“寶貝,你確定要跟我回家嗎?”

  江怡害羞臉紅的點了點頭,她當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白桁手臂緊了緊。

  江怡一路上都不好意思抬頭,臉蛋耳垂紅撲撲的,緊張地握著白桁的大手,手心都出汗了。

  白桁貼在江怡耳邊,聲音低低的有些啞:“寶貝,要不要提前溝通一下。”

  江怡抬起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

  白桁笑著,看她太緊張了,逗逗她罷了。

  江怡跟著白桁回了家,在電梯裡的時候,她覺得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從電梯鏡子裡發現江怡臉色不對,剛剛還紅撲撲的,這會紅暈褪去有些發白了。

  江怡輕咬著嘴唇:“你,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怪不得那麼…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裡:“沒關係。”

  沈圖接到了電話,他嘆了口氣進了便利店,沒幾分鐘,拿著一個特大的黑色袋子,走了出來。

  女人就是麻煩。

  江怡躺在床上,腿搭在白桁的腿上。

  白桁的大手順時針給江怡揉著。

  “對不起嘛,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江怡也委屈。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沒關係。”

  江怡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一點都不爭氣,快被自己氣死了。

  她提前了一個禮拜,騷了騷了的,結果…

  白桁赤著上身,看手機的同時也不忘給江怡揉肚子。

  “你菸灰都掉我臉上了!”江怡不滿道。

  白桁吹了一下,然後繼續看手機。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掐了下去,小嘴噘的老高,都能掛油瓶了。

  白桁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把剩下的半根捻滅在菸灰缸裡。

  江怡獎勵似的親了親白桁:“真乖。”

  白桁親了親江怡。

  因為要跟小丫頭聯繫,手機只能帶在身上,一些事情,也要親自處理。

  江怡看了一眼,都是外文,勉強能看一些,但是不全。

  白桁捏著江怡臉蛋:“寶貝早點睡,老公把手機調暗點。”

  江怡背部貼著白桁:“有人抽老千?”

  白桁點了點頭,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但抽老千的人,是之前合作伙伴的弟弟。

  不能壞了規矩,還得給合作伙伴留面子。

  江怡看到白桁的回覆,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都疼。

  要剁掉雙腿…

  她總覺得,身邊的人,沉穩體貼,對她體貼入微,關懷備至,而且經常低下頭哄她。

  她也有隻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白桁的身份有多危險,恐怖。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用她的指尖發送了這條消息,江怡快速收回手。

  “怕?”白桁聲音低低的。

  江怡轉過身抱著白桁:“怕倒不至於,只是覺得,離我很遠的事情,其實近在眼前,有些不可思議。”

  確實,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另一半是這樣的身份和地位。

  白桁也沒想到,自己找了個小丫頭…

  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陰差陽錯遇到了。

  江怡伸出玉臂,摟著白桁的脖頸,吻了上去。

  一想到,他殺伐果斷,卻唯獨在她面前彎腰,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白桁手臂用力讓小丫頭趴在自己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怎麼辦。”江怡臉貼在白桁的胸口。

  白桁不止一次聽江怡說類似的話了。

  女孩子戀愛時,都會不安。

  問一百遍,那就回答一百遍。

  “永遠這個詞,太過於虛幻,但是我敢保證,在我有限的生命裡,會一直愛你。”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腰肢。

  江怡埋著臉,老男人的嘴,算了,她愛聽:“我暫時相信你的甜言蜜語好了。”

  江怡不舒服,跟白桁聊了一會就睡著了。

  白桁倒也沒多失望,但是就是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