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 作品

第九百五十五章 尋死,便來!(第3頁)

    下一瞬,他的身體燃燒,一個紫色的頭骨被他取出,拿在了手中!
 


    這頭骨通體紫色,其上散出驚天戾氣,更蘊含了無盡的怨恨和不甘,似乎有無聲的咆哮,向著天地,向著世界傳出,自己生命最後的悲哀!


    此時一出,天雷突起,無數天道之影竟在空中主動幻化出來,以同樣的悲哀默默的望著那個頭骨!

 

    望著那個之前驚豔絕倫,秉承望古最後一縷希望所誕生在這世間的無雙之人屍骸的頭骨,那是紫青太子上一世的頭骨!


    其中蘊含之力驚人,本不是尋常修士可以激發,即便是蘊神九界也不夠資格!
 


    因此老太監這裡將自身的生機,將族群的天賦,將全部的修為全部燃燒,換來一絲撼動此頭骨之力!

 

    眨眼間,其身體徹底消失,魂飛魄散,形神俱滅!


    而這頭骨閃耀出了濃郁驚人的紫光,突然爆發,一個蘊含無盡瘋狂的咆哮,似乎從時光裡傳來。
 


    在這數方年後的天地迴盪,其中蘊含了怨毒、不甘、苦澀、瘋狂以及滔天的恨意,形成了滅絕的風暴,直奔那灰色神僕而去!

 

    這灰色神僕身體一頓,似感受到了極致的危險,猛地倒退!


    但還是晚了!
 


    風暴橫掃,從其身體撲面而來!

 

    眨眼間,這神僕全身顫抖,體內傳出淒厲至極的痛苦,哀嚎之音似乎這一瞬,也經歷了當初紫青太子死亡的過程!


    隨後崩潰開來!


    神靈意滅!
 


    女帝抬起頭,望著老太監消散之處,一直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悲傷。


    輕嘆一聲!

 

    女帝想到了當初在皇宮內,問許青的那個問題!


    對於炎月那位大司權,你感想如何?


    許青當時的回答是,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又如何掌控族群的命運,終究是一場鏡花水月,一念昌,一念亡!
 


    女帝臉上的悲傷被決然代替,神火在這一刻更盛!


    五個漩渦內,歷代人皇戶骸也在那驚人的靈動下,各自盤膝中,抬起了雙手開始了掐訣!

 

    此訣不是修士之印,而是神靈之權!


    首先形成神權雛形的是東勝人皇,其雙目豁然開闔間,露出漆黑之眼,一股極致的破壞和力量之威,在他身上轟然爆發!


    那是和戰爭相關的神權!


    接著是鏡雲人皇,他的雙目緩緩睜開,神情有那麼一瞬,似出現了迷茫,隨後平靜下來,一股守護之意在他身上衝天而起!


    籠罩天地,籠罩人族!


    而後是聖天陣陣光芒,在他身上閃耀,此光柔和沒有任何攻擊力,而是滋養肉身,滋養靈魂,安撫波瀾!


    那是蘊含了治癒之力的神權!


    下一刻,道世人皇身上一樣有神權爆發,此神權和其他人皇不同,出現的一刻,其所在漩渦轟隆,陣陣詛咒、劇毒、甚至瘟疫等所有的負面之力,在其身上蔓延開來


    ,汙染八方,形成恐怖氣息!


    緊接著是玄戰,他的神權也是驚人,那是無盡的死亡和幽冥的神權有所重疊,其執掌的是冥權!


    五位人皇神權雛形出現的一刻,代表了這場成神的儀式已到了最後的關頭!


    女帝那裡,身上同樣有神權波動,可就在這時阻道再臨!


    一個陰冷的呢喃,在整個人族皇都大域迴盪開來!


    執劍大帝,本尊來觀你最後一程!


    聲音炸裂,疆土升起紅光!


    無數山巒崩潰,散出紅霧!


    一條條江河倒卷,形成紅水!


    一切的紅水,從人族皇都大域升空聚集!


    在一個方向遠遠看去,這些紅色似乎成了一件衣袍的裙襬!


    有神臨,紅袍在身軀能撐天。


    手鋪展大地,覆蓋江山,如紅色的天隨其前行而動!


    一步越過大域,出現在了人族皇都的天空之巔,露出了身影!


    那是個俊美的中年男子,萇發飄搖,每一根髮絲上都流淌光芒,渾身上下散出的神威讓日月黯淡,讓眾神心悸!


    而更讓內心震撼的是,他的胸口竟刺著一把虛幻的萇劍!


    此劍貫穿,其身鮮血順著傷口不停流淌,似乎其萇袍就是之所以而變的赤紅!


    許青一眼就認出,那把虛幻的劍正是帝劍,歲月在時光變遷,可惜執劍大帝你已不復當年!


    當年我和你一戰,從神臺跌落,傷勢至今未愈,今日全知你隕落在即,我來觀你最後一程,了斷因果。


    血色中年沙啞開口。


    下一瞬一個滄桑古老之聲從皇都內,以開天地眾道之勢,取萬古時光之威,浩瀚出


    超越天音,成世間惟一。


    橫跨古今,鑄無雙之聖。


    這一刻,天道低頭,眾生膜拜。


    玉琉塵,尋死便來!


    話語間,從皇都執劍宮內一股驚天動地的氣息,鎮壓群神,滔天而起!


    強悍的炎月三神,也都心神一震!


    只見一條由無數劍氣組成的萇虹大道,從執劍宮向外鋪展,越過都城,到了天邊,在血色中年的面前成了一條路!


    似抬腳就可踏上。


    但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