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甚至，在私下場合，康水義不止一次，如此說道：

 用一個軍再換一個星瀾，這都是值得的！

 想想吧，光是王星瀾彙報的上海維新政府組建相關文件，這就價值千金了。

 “對了，總部剛剛，還緊急傳來了一個軍令！”

 說到第二份電報，張任的臉色變得凝重。

 準確的說，第二份電報乃是在王星瀾將中統上海站幾乎全軍覆沒，上海戒嚴的軍情上報之後，總部迅速回應而來的。

 “總部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拯救中統上海站站長馮萬。

 要是，事不可為的話，以緊急預案為結局！”

 聞言，兩人相視一眼，沉默半晌。

 緊急預案內容很簡單，也很殘酷。

 也就是，一旦不能夠拯救，那麼，就讓馮萬死了。

 “這，馮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許久之後，張任也只是吐露了這一句。

 總部，對馮萬如此殘酷，王星瀾也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但，想到，馮萬在南京混跡了近十年，乃是中統不折不扣的情報高層，王星瀾也釋然了。說到底，任何一個情報機構，面對一個情報老人的態度，都是一句話。

 寧可讓其在監視下度過餘生，也不能讓其脫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