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與世界法則的拔河

               　　“嗯？”

　　闖入者第一時間察覺不對，一面淡紅色的魔法護盾幾乎是瞬間出現在灰霧前進的路線上，但...

　　沒有絲毫停頓，那灰霧就這麼穿過護盾沒入了闖入者的體內。

　　無視魔法防禦和物理防禦？

　　沒等莫瑟再多思考，當初在囚車時的那種掌控靈魂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於是他閉上眼，體會著自己與灰霧的聯繫。

　　“嘩啦嘩啦！”

　　被灰霧衝入身體並未讓闖入者就此驚慌失措，雖然不明白這灰霧是什麼有什麼用，但他明白，只要殺了施法者就什麼用都沒有了。

　　他踢開或踩碎礙事的木門碎片或杯子，伸手拔出腰間的匕首大步衝向看似原地發呆的莫瑟。

　　“等等，你先安靜會。”

　　“咚！”

　　順著灰霧的聯繫，莫瑟對著闖入者的靈魂發出了命令，而奔跑中的闖入者則突然失去了身體的控制，一頭砸地上還在慣性下滾了兩圈才停在了莫瑟的腳邊。

　　莫瑟抬腿踢了兩腳，發現這名闖入者此時已變成植物人的狀態了。

　　這名闖入者是靈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然後，站起來。”

　　靈魂指令的優先級要高於一切，莫瑟隱約能感受到闖入者的靈魂在掙扎，只是力度小到像是幻覺。

　　闖入者從地上站起身，動作靈敏又流暢，一點沒有莫瑟預料中那種提線木偶般的僵硬感。

　　出於好奇，莫瑟撿起一旁地上的匕首捅了他幾刀，鮮血浸透了他的衣服而他的表情卻依舊平靜的宛若死人。

　　許多動漫或影視劇中出現的劇烈疼痛能破除控制效果的俗套橋段並未出現，莫瑟感覺讓這位闖入者站到流乾血液死掉他都沒辦法動下眉毛的。

　　“跪下，說吧，你是誰，來幹什麼，以及誰讓你來的。”

　　這位闖入者的身材實在壯碩，莫瑟覺得一直仰頭與其對話實在有點費頸椎。

　　“呃...啊...”

　　闖入者跪倒在地後張開了嘴，但只是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連一個詞都說不出來。

　　所以自己的靈魂魔法只能讓他做一些簡單的命令啊。

　　莫瑟隨手摸了摸手上的灰色光球，在為自己的能力取名為靈魂魔法的同時確認了這魔法的侷限性。

　　接下來莫瑟便對這來之不易的小白鼠進行了各種測試，從唱歌跳舞到窒息昏迷，不斷測試著靈魂魔法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