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結豪傑

燕雙飛運用神功爬上了懸崖，站在崖頂舉目望去，只見四周山巒起伏，綿綿不斷！燕雙飛心想：這四周都是山峰，我該往哪個方向去啊？我家又該在哪個方向啊？他四周環視一遍，發現左手方向山勢低一些，遠處有樹木可見！右手方向山勢險峻，雲霧濛濛！抬頭看了看太陽，紅日當頭，已近午時！他辯別方向，遍往左手邊方向飛躍下去…燕雙飛施展百變神功！翻山越嶺如走平地！翻越幾座山峰，又穿過一片山林後，他便看到幾間茅草屋，心中高興，心想：嗯，這幾間茅草屋就是我家了，看來我是走對方向了！不知我爹孃身體怎樣了？我墜落懸崖五年有餘！爹孃肯定認為我死了吧！還有姐姐…想著馬上就要見到爹孃和姐姐，心中大喜便腳步加快，等來到近前就是一愣？只見茅草屋前有一土堆。土堆旁邊矗立一塊石碑！燕雙飛心頭一震，連忙跑到石碑前，只見石碑上刻著“方明湖之墓”五個大字！燕雙飛只感覺天旋地轉，身體險些栽倒！他撲通跪在石碑前，淚如雨下！心想：爹爹怎麼會去世呢？難道他們遭遇什麼了？孃親和姐姐呢？他站起身走向茅草屋，茅草屋早已破爛不堪，周圍雜草叢生，燕雙飛推開屋門，屋內陳設如舊，灰塵堆積，早已無人居住了！“孃親，姐姐，你們在哪？”燕雙飛哭喊道：“孃親，兒我回來了，姐姐，孃親，你們在哪？…”他找到父母和姐姐房內，屋裡空無一人，灰塵堆積，到處皆是蜘蛛網！他又跑到自己房內，見床頭整整齊齊堆放著自己的衣物，上面落滿了灰塵！他慢慢走到床邊，拿起曾經穿過的衣服，卻發現一件帶血的衣衫，他急忙拿起察看，只見有幾行血字，字跡早已模糊不清，燕雙飛仔細辯認出燕家仇殺幾個字樣！心道：這血字是誰所寫？它怎麼會和我的衣物放在一起？燕家仇殺？是怎麼回事？燕家？燕家？燕雙飛突然想到自己也姓燕，心想：難道我和這燕家有關聯？他急忙把衣物翻找一遍，再無其它物件！燕雙飛捧著寫有血字的衣衫，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心想：我和燕家有何牽連？孃親去哪裡了？姐姐又去哪了？我要找到孃親問個明白！想罷，他找出幾件乾淨些的衣衫換上！他身上那身衣衫早已破爛不堪！在墜落懸崖五年，這一身衣衫就穿了五年有餘！山谷內有一道瀑布，下面是一個大水潭！燕雙飛練完功後，就會在水潭洗個澡，順便把衣服在水裡洗一下，放在太陽下曬乾後再穿，五年皆是如此！燕雙飛換好衣服走出房屋，來到父親墳前跪下，給父親磕了幾個頭，哽咽道：“爹！孩兒不知道發生何事？待孩兒尋到母親問個明白，如是遭人所害，孩兒定會為您老報仇雪恨！…爹，孩兒走了，願您老在天之靈，保佑孩兒早些找到母親，問個究竟？”燕雙飛站起身回過頭來，又看了看那幾間茅草屋，彷彿看到父母站在門口，正微笑地看著他…他擦乾眼淚一聲長嘯，便向山下飛躍而去！“站住！”燕雙飛渾渾噩噩正在向前走著，忽聽一聲斷喝：“站住，別在走了！”他停止腳步定睛觀看，只見前面道路上站著六個彪形大漢，手持棍棒，一個個都是橫眉立目，面露兇光瞪眼看著他！在路旁邊還放著一個黃布包裹！燕雙飛左右看了看，兩邊都是樹林，心想：嗯，我這是遇到搶劫的了？他心中好笑就問道：“你們想幹啥？”一個大漢把眼一瞪道：“你看我們是幹啥的？小子，有啥金銀財寶？值錢的玩藝兒沒？都拿出來！”燕雙飛笑道：“我財寶甚多，你們可敢拿得？”那大漢道：“少廢話，趕快放下錢財，饒你性命！”燕雙飛一指遠處幾顆參天大樹道：“你們看…”說著暗用神功，抬手向那參天大樹就是一掌！只聽咔嚓一聲。那幾個大漢扭頭看去，遠處一棵大樹攔腰折斷。幾個大漢看了看燕雙飛掉頭就跑，地上的黃布包裹都嚇得顧不上拿了，轉眼都跑的無影無蹤！燕雙飛只覺得好笑，看到那黃布包裹，他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面都是女子的金銀首飾，還有一些碎銀！燕雙飛搖搖頭苦笑道：這些劫匪真是可惡，不知道他們嚇唬多少人，搶奪了這麼多財物！嗯，我剛好沒有銀兩，這些碎銀就歸我了！燕雙飛把那些碎銀放入懷裡，然後把那些金銀首飾包好，背在背後！心想等會找戶人家送給他們！想罷便向前而去！不多一時便來到一個十字路口，燕雙飛站在路口四周看看，就見從左邊路上走來一個挑著籮筐的老頭，燕雙飛急忙迎向前去，深施一禮道：“老伯，敢問老伯，前方可有的集鎮？”那老伯看了看他，笑道：“有的，有的，年輕人，前方二三里就是集市，我剛從集市賣些水果歸來…”燕雙飛道聲“多謝老伯”！那老伯擺擺手繼續往前走去！燕雙飛解下黃布包裹扔入那老伯籮筐內揚長而去！走了二三里果然有一集鎮！這是一座大集鎮，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燕雙飛見有一家飯店，裡面傳出陣陣飯菜香味，只覺肚中飢餓，便走進店內！也許是天過午時，已過飯點，店裡只有幾個客人在邊吃邊聊！燕雙飛找了一張桌坐下，店小二急忙過來擦了擦桌子，問道：“客官，您吃點什麼？”燕雙飛要了一壺酒，兩個小菜，片刻之後，店小二便端來酒菜，道：“客官您慢用！”說罷就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燕雙飛看到旁邊一桌有兩個客人在小聲說話，燕雙飛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側耳竊聽！就聽一人道：“趕快吃，我們還要趕路，這兒離幫主家還甚遠…”另一個人道：“不用著急，現在才八月初三，離九月九還有些時日”，先前那人道：“這兒離河南史家莊有上千裡，我們要一個月內趕到幫主家，要不然就…”另一個人道：“好好好，我們走吧，趕快趕路…”說著他二人叫過店小二，結罷飯錢出門走了！燕雙飛看了看他們的背影，見他倆衣衫襤褸，像是丐幫中人！心道：聽他倆說要去河南史家莊？九月九日？好像有什麼事？嗯，我跟隨他們去看看？說不定會有魔教的下落！燕雙飛草草吃些飯菜，便在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兩、向店小二打聲招呼，便向那二人追去！那二人腳程甚快，轉眼便出了集鎮順著大路向東而去，燕雙飛緊追其後！他跟隨二人走過幾日，路上遇到不少丐幫之人，還有一些江湖人士！他們好像都是向河南方向而去！單說這一日天色將晚，燕雙飛尾隨他們來到一處集鎮，見他二人進了一家客店！燕雙飛看了看那牌上寫著‘李家老店’！也跟著進入店內！這李家老店是上下兩層，一樓是飯店二樓是客房！看那二人上了二樓，燕雙飛就在他們隔壁，開了一個單間住下！這時夜幕降臨天近亥時！燕雙飛在樓下吃些飯後，來到樓上剛要進入房內，就聽隔壁房間那二人在說話，燕雙飛躡手躡腳來到他們窗下，屋內點著燈！就聽一人到：“你給史幫主帶來什麼賀禮啊？”另一個人道：“老李，你帶的啥？”那人道：“我帶的是…”然後二人在竊竊私語，燕雙飛便聽不清說的啥？他轉身剛要返回，就聽房門嘎吱一聲打開，那二人正站在門口看著他！燕雙飛尷尬地汕笑道：“二位兄長好啊？我想…”那二人打斷他的話，往旁邊閃身道：“小兄弟，裡面請，來，坐下說話！”燕雙飛走進屋內，他二人把房門關好，招呼燕雙飛坐下！燕雙飛環視屋內，見這是大一些的單間，中間擺了一張方桌，靠裡放著一張雙人木床！，在桌子邊放著一盞油燈，桌中間擺放著幾盤小菜，旁邊還有一壺酒，兩雙碗筷，看來方才他倆在邊吃邊聊天！再看二人都是中等身材，一個微胖一些！他倆都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小兄弟，你一路上跟隨我們，不知何為？”燕雙飛連忙拱手道：“兩位兄長，我叫燕雙飛，剛剛涉足江湖，前些天偶遇二位兄長，聽得兄長談話，要往河南史家莊去，我覺得好奇便尾隨二位兄長…”微胖那人道：“嗯，我們發現你只是跟隨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們便無聲張！小兄弟你剛說你叫什麼？”燕雙飛道：“我叫燕雙飛…”那二人仔細看了看他，問道：“敢問小兄弟和燕長風是何關係？”燕雙飛搖搖頭，那二人對視一眼，微胖子道：“方才我看小兄弟和我們丐幫的一位老友，長得十分像似，這才冒昧一問。嗯，小兄弟，我們也是有緣，來，我們坐下邊吃邊聊！”說罷便叫來店家添加碗筷，又要了一壺酒幾個小菜，那微胖子道：我們乃丐幫中人，我叫李重山，”用手一指旁邊那人：“他叫汪中真！”燕雙飛點點頭，連忙給他二人倒滿酒，然後端起酒碗道：“多謝二位兄長抬愛，來，小弟我先乾為敬！…”說罷！仰頭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