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羽臉色難看,也不敢看秦立,只是拉了拉詩畫的小手:“詩畫,咱們走吧,我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一點事情!”

 他本來就還在被張望懲罰在家裡閉門思過,這都是偷偷跑出來的,更何況對方可是秦立,他哪裡敢廢什麼話,巴不得躲著。

 “不行,飛羽,他罵我呀,你可要為我好好做主!”王詩畫不依不饒。

 秦立好戲一般的盯著張飛羽。

 看到王詩畫還在這裡胡攪蠻纏,張飛羽頓時感覺到一陣心煩意亂,猛的罵道:“臭女人,我說的話沒聽到是吧,趕緊跟我離開這裡!”

 王詩畫頓時不敢置信的看著張飛羽,對方可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自己,沒對自己發過脾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張飛羽看到秦立還在這裡看著,連忙低聲道:“別鬧了,你知道秦立的靠山是誰嗎,金平縣的新任縣長是秦立的師兄,關係很好,我們根本得罪不起,他後面要是在政府單位擔任重要工作,我們都要躲著的!”

 “什麼!”

 王詩畫頓時大為震撼。

 最近金平縣領導班子調整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一些消息的,畢竟他爸是院長,而醫院是公立醫院,也是體制內,但是可是受限於上層的單位部門管理的,最近他爸也一直關注著領導幹部的選調換取,就像是最近,聽說金平縣醫院的上層部門,衛生局從外省新調來了一位女局長,上次還參加了他們醫院的巡查工作,自己就在醫院裡,可是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對於那位女領導可是畢恭畢敬的,一句多餘話的都不敢說,他們那個醫院能不能繼續呆下去,他爸院長的職位都是對方說了算的。

 現在王詩畫一聽秦立的師兄居然是金平縣新任的縣長,頓時心裡有一種看走眼的感覺。

 現在連張飛羽都不敢得罪秦立,可見這秦立算是真的抱上金大腿了,以後在這金平縣一定有一番作為,說不定甚至比張飛羽的父親水務局的局長混的還要好。

 這個秦立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她心裡此刻是又懊悔,又氣憤這個秦立何德何能。

 看到王詩畫看著自己的眼神十分複雜,秦立頓時道:“怎麼,王小姐是不是還想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