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暴亂

沉默良久,梁晚憶突然轉過身來衝向屋內,然後沉默地開始收拾東西。

 楚承稷跟進去,慌亂地抱住她說:“晚晚,你這是幹什麼?”

 “疫症已經解決了,這裡已經沒有我的用武之地,我當然應該回到我該回的地方去。”

 楚承稷知道梁晚憶是想回自己的小木屋了。

 “晚晚,你不要躲著我好不好?你想讓我怎麼做?你告訴我好不好?”

 梁晚憶猛地掙脫了楚承稷,“我想讓你怎麼做?不是你一直在逼我嗎?”

 見梁晚憶如此激動,楚承稷連忙安撫她的情緒。

 “好好好,晚晚,我不逼你,你想回小木屋便回小木屋,只要你高興就好。”

 梁晚憶背上包裹,然後狠狠地撞了一下楚承稷,轉身離去。

 楚承稷朝青竹使了一個眼色,青竹趕緊跟上樑晚憶。

 晚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逃去哪呢?

 “梁姑娘,您等等奴婢!”

 梁晚憶聞言回過頭來,“青竹,你不必跟著我。”

 青竹抓住了梁晚憶的手,懇求道:“梁姑娘,您就讓我繼續跟著您吧。要是我被遣送回去了,撫遠大將軍不會放過奴婢的。”

 梁晚憶嘆了一口氣,只能妥協了。

 “好吧,那你便跟著我吧。”

 但是還沒等梁晚憶回到木屋,她便看見不遠處有一陣騷亂。

 一個男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嘴裡不停惶恐地喊道:“殺人了!殺人了!”

 那個方向是溫流所經營的醫館的方向,梁晚憶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梁晚憶趕緊抓住那個男子,不安地問:“什麼殺人了?誰殺人了?”

 “有人拿著刀在醫館鬧事,血,好多血!”

 說著那男子便害怕地繼續逃竄。

 梁晚憶擔心地往醫館跑去,青竹想攔住她,但是卻無濟於事,她只能跟上樑晚憶。

 梁晚憶來到醫館發現有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正劫持著溫流,地上有一人躺在血泊當中。

 他應該是在醫館打雜的夥計,很顯然,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