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寒城十里外神族軍營內，北營瞭望臺上，一名神族將士看到寒城北城上有騷動，便仔細觀察起來，當看清楚後心中有驚訝，一時間慌了神，嘴中喃喃自語道。
“曹凡，曹凡來了。”
那人慌忙跑下了望臺，快速往中軍帳跑去，一到賬外施禮大喊一聲道：“將軍，末將有事稟報。”
沒過三秒裡面傳來一句道：“進賬稟報。”
那人直起身來，快步而進，進到賬內半跪在地，抱拳施禮道：“將軍，曹凡到寒城了。”
上首那人聽了心中也有些不安，強裝鎮定道：“知道了，先下去吧，繼續觀察寒城動向，一有情況馬上回報。”
“是。”那人回道，站起來施禮告退。
將士一離開那人站起來，在中軍帳來回踱步三次，停在原地心裡想道曹凡為何會到寒城，他的目的何在，既然曹凡到了寒城，他又會用什麼辦法敗我神族，那人一時也沒準曹凡到寒城是抱著什麼目的，想不明白那就讓眾人來想，想到這，立刻吩咐人去把軍營內的所有將軍請到中軍帳。
賬外之人接道命令後，轉身就去通知軍營內的將軍，半個小時沒到三十八人到了中軍帳，坐滿中軍帳，其中一人問道。
“將軍突然召集我等，是有何吩咐。”
看著最靠近前方的一人而道：“何將軍，本將軍召集各位將軍是想告訴各位，曹凡到寒城了。”
那人的話讓在場眾人不由而笑，何將軍便說道：“曹凡來了又如何，難道我們要退兵不成，一個曹凡而已，有何懼，在說龍震等人我都不懼，會懼他曹凡。”
眾人聽了連連符合，那人掃視一圈心裡暗暗搖頭，心裡想道曹凡當然不懼，懼的是曹凡此人陰險狡詐，你們可想過，想完便說道。
“各位，曹凡是不懼，你們可想過要怎麼應付。”
他的話讓眾人一時沉默了，眾人想到你讓我打架，我到還不怕，可你讓我想辦法，我還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眾人的沉默讓他不由而道。
“各位，光是一個聶澤我等就不知道怎麼應對，現在又來了個曹凡，不好辦啊。”說完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坐回椅子上去。
眾人見主將都沒信心，一人看不下去站出來說道：“將軍，你這是漲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不就一個曹凡，只要他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如此擔憂，將軍以後還怎麼帶兵。”
“耀將軍難道忘了一點，當初聶澤帶兵攻打寒城，用計攻下寒城，何發銳將軍被聶澤追著跑，一路追到寒風谷，若不是成煙小姐給的錦囊，也不能把聶澤圍困在寒城，沒有成煙小姐，聶澤早以到了鹽城，鹽城可是上京的一到大門，一但聶澤打下鹽城就到了北月城，你可知北月城意味著什麼，進可攻，退可守，上京岌岌可危，中華軍就能實現北伐，我神族將面臨著什麼，你們知道嘛。”
那人越說越憤怒，直接拍案而起，瞪著眾人，眾人被說的一點沒脾氣，又一次沉默下來，何發銳老臉一紅壯著膽子說道。
“吳將軍，要不聯繫我暗網，讓暗網請來成煙小姐，你看如何。”
平復下心情的吳將軍坐回椅子道：“也只能這樣了，希望成煙小姐能親自來寒城。”
寒城中軍府內聶澤指著沙盤道：“各位，我想大家也知道我聶澤的心思，那我也就明說了，曹凡，張國進，柯震，啊大，索非，你等五人帶領二十萬百戰軍，五萬秦家軍攻打神族北營。”
曹凡等人站起來抱拳而道：“謹遵將軍令。”
聶澤又道：“龍叔，小澤請你跟隨少爺等人一起攻打神族北營。”
龍震回道：“小澤，你放心，不把神族北營攪個天翻地覆，我龍震絕不回寒城。”
聶澤高興道：“好，就按龍叔的辦，攪它個天翻地覆。”
聶澤高興完又道：“少爺，我把最強的都給你了，少爺可不能辜負我。”
曹凡點頭記下，問道：“聶大哥，我去北營，那南營的糧草誰去。”
聶澤笑而不語，瞟了一眼啊三，然後看向曹凡一眼，曹凡心領神會，同樣笑而不語，聶澤便讓眾人下去好好休息，等凌晨十二點一到就讓眾人出發。
眾人離開後，中軍府留下兩人，聶澤和曹凡，兩人挨著坐在一起，曹凡便問道。
“聶大哥，我想不明白一點。”
聶澤遲疑一會回道：“少爺想不明白那點。”
曹凡剛要說話，兩女去而復反，看到兩女，曹凡暗自頭疼，知道對兩女有太多虧欠，笑著起身道。
“玲兒，玉兒，怎麼不去休息。”
“在等你啊。”秦玉笑著回道。
曹豔玲微微一笑，曹凡上前輕輕抱著曹豔玲，微微一笑而道：“你們先去休息，我和聶大哥還有事要商討，好嘛，玲兒。”
曹豔玲聽出曹凡語氣中的懇求，關心的問道：“凡，是不是要去神族軍營。”
曹凡心中一暖，明白她話中之意，心裡知道她是在擔心我，輕輕一點她的額頭道：“玲兒，原諒我，下次我一定聽你的。”說完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曹豔玲看他一眼，不知道怎麼說，想讓他不要去，可是不知道怎麼留他在寒城。
曹豔玲的沉默，讓曹凡心裡在次一暖輕聲而道：“玲兒帶著玉兒回去休息好嘛？”
曹豔玲點了點頭，拉著秦玉就往外走，曹凡轉身朝聶澤身旁而去，剛轉身的瞬間後背被一人抱住，頭靠著後背小聲道。
“凡，玲兒等你回來。”
曹豔玲的話只有她們兩人能聽道，曹凡又一次被感動，手不由的抱住她的雙手點頭回應，曹豔玲一鬆開他，帶著秦玉離開，此刻她不想在他面前，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內心想留下他的衝動。
曹凡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直到聶澤喊，曹凡才回過神來，心裡美滋滋的說道：“有此夫人，三生有福。”
曹凡坐回椅子又問道：“聶大哥，說說吧，我很想知道，神族是怎麼被你趕出天月城的。”
聶澤回想道：“那天。”
一七五二年十月中旬，離秦傑登基還有三月，南方昭擼城並肩王府，聶澤所住房間內，注視著面前的地圖心事重重，旁邊隨意的擺放著三罐酒罐，酒罐裡沒有一點酒，聶澤把最後一口酒喝完，隨意的一扔，扔在地面上，這是聶澤這幾日來喝的第四罐酒，喝完隨著心中的煩心事，昏昏沉沉睡在地上，等聶澤醒來後已是大半夜，坐直身搖了搖有些昏沉的頭，休息一分鐘起身走出房門，到了挺遠伸展下身體，在挺遠內慢慢跑了起來，圍著庭院跑了十圈，慢走一圈，向房間而回，剛要打開門，轉頭看向侍衛道。
“小陳，麻煩你去廚房給我弄點吃的來。”
陳季一聽連忙接道：“知道了，聶將軍，末將馬上就去。”
聶澤面帶微笑走進去，把地上的酒罐收到桌子上，順便把地圖收好，把自己住的地方打掃一遍，房門打開，想把屋內的酒氣散盡，打掃完後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慢慢喝著，沒多久三菜一湯就被陳季放在桌面上。
聶澤道：“小陳，坐下一起吃點。”
陳季回道：“將軍，你自個慢用，我還得站崗去。”抱拳一禮，轉身走出房門，站到自己崗位上。
聶澤邊吃邊想，腦海飛快旋轉，要想北上就得回到天月城，只有到了天月城，才能帶領百戰軍北上，看來得先去找秦玉，只有皇上下旨，聶澤才敢出兵北伐，神族猛將眾多，想到神族將士，聶澤把目光放到張國進，柯震，佐羅等人身上，想清楚後，聶澤也吃的更快，吃完吩咐陳季收拾下，聶澤便上床睡覺。
天一亮，聶澤起床，洗漱完，讓陳季去找一套軍裝，穿戴整齊，整理好床上的被子走出房門，轉身去找秦玉，想到此時的秦玉應該去上早朝，騎著馬，身旁帶著陳季一人就往皇庭而去，到了南門就被一人攔下，那人一攔下抱拳一禮道。
“聶將軍，早朝期間不準任何人進入皇庭。”
聶澤翻身下馬，陳季一見也快速下馬，一下馬接過聶澤手中的韁繩，聶澤上前一步抱拳回禮道。
“請問將軍貴姓。”
“姓黃，名衛，官居五品帶刀侍衛。”
聶澤面漏微笑，客氣一禮道：“黃將軍，聶澤有重要事請見我皇，煩請黃將軍通稟一聲，在次，聶澤謝過。”
黃衛一聽想道大名鼎鼎的聶澤會如此客氣，心中一暖，點頭而道：“請聶將軍在此等候。”
聶澤聞言，抱拳彎腰行了一大禮，黃衛連忙上前扶起聶澤說道。
“聶將軍，無需多禮，末將這就去稟報。”
聶澤點頭，黃衛轉身進到皇庭，一旁的侍衛見了，心中對聶澤多了幾分好感，黃衛一走，聶澤站在皇庭門外，站的筆直對皇庭沒有半分褻瀆。
黃衛進到金鑾殿半跪施禮道：“回，皇上，聶澤求見，聶將軍說有要事向皇上稟報。”
秦玉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心想一會道：“宣，聶澤進殿。”
蕭蕭連忙對著外面喊道：“傳皇上令，宣，聶澤進殿。”
三聲宣聶澤進殿，一直傳到南門侍衛耳中，聲音傳遍金鑾殿外的庭院，南門緩緩打開，聶澤在次整理身上的軍裝，規規矩矩走進皇庭，到了金鑾殿門外跪地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