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十 作品

第49章 七出

 桑矜一聽這個,徹底垮了臉。 

 卑微的求饒:“不要,我不要出去,求你放下我吧,” 

 顧決冷嗤一聲。 

 教棍貼著她極細的腰,一點點貼磨。 

 “站好,” 

 他再次說。 

 離開她,燭火搖曳,顧決抬眼看她此時模樣,下筆描繪。 

 論畫工,他侯府世子的學識不比溫令差,甚至更勝一籌。 

 顧決簡單幾筆便畫出桑矜神韻,相比溫令畫的她溫婉嬌柔,顧決筆下的她更像一隻勾人魂魄的狐媚。 

 身上的衣也半落不落,桑矜的雙手被綁的高,胸脯自然挺立,顧決畫到這裡時,眸光變得深諳。 

 只站了須臾,她的腿便撐不住,抖如篩糠,好幾次放下腳,想休息。 

 顧決扔了筆,又來到她面前,冷冷凝著她渾身冒出的細汗,手一勾,將人放下來。 

 桑矜赤著的玉足不知放在哪裡,便踩上他的靴。 

 顧決挑眉,饒有興趣的看她。 

 “還算有點臉皮,知道不能讓下面那些男人們看。” 

 桑矜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繼續求道:“我知道錯了,兄長,求你不要再罰我。” 

 “錯?桑矜你從不會知道錯。”他冷笑,對她太瞭解,“我這次原諒了你,不出幾日你還會這樣,你對男人從不挑剔,什麼人也行。” 

 “沒有,我不是這樣.”她哭的更厲害,好似充滿了太多委屈,眼淚打溼在他衣上。 

 顧決低頭看著。 

 雖未見她此刻容貌,但用想的也能想到,她又是怎樣的可憐柔弱,勾引男人的惻隱之心。 

 顧決並未替她鬆綁,而是抱著她往房中的床邊走,桑矜迫於他的威嚴不敢發出聲音,卻勾了男人的心。 

 將她放倒,顧決的手便從小腿向上。 

 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臉上,“上次在溫府你與那個溫令舉止親密,如今又和他孤室作畫,桑矜,喜歡他這種的?” 

 “想嫁於他嗎?” 

 男人問完,扳著她的下頷讓她回答。 

 桑矜臉上的怯意還未消褪,磕磕巴巴地回答:“不想…我是兄長的…只要兄長並未厭棄,我便永遠不能…喜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