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千燈 作品

第 76 章 076(第2頁)

 還帶些磕絆的少年收回了手就想要背過身去。

 他下意識地有些羞於面對這一場景。

 但舒白秋才剛一動作,就被人誤會了。

 他身旁的男人似乎以為舒白秋要

下床離開,所以舒白秋剛要轉身,就被身後的手掌掐住側腰,徑直拉了回去。

 “別走。”

 落在少年耳畔的嗓音愈發低喑,和背脊之上的力度一同壓覆了下來。

 “?……!!”

 舒白秋猛然睜圓了雙眼,漂亮的眸光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

 啊……

 少年唇瓣輕顫,卻只發出了一句無聲的哀叫。

 “別走。”

 沉啞的磁聲咬在舒白秋的耳廓。

 真正將人生生扼住的,卻是身下的動作。

 傅斯岸的胸膛貼著舒白秋的背脊,修長的身形壓覆下來。

 而他的雙手也掐著少年的窄腰,沉沉地壓按了下來。

 舒白秋的力氣和先生根本沒法相比,甚至連他正面的家居服都還穿得好好的。

 只是在他的身後被勾扯下來,露出一片雪色的薄白,生生地摜入撐開。

 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少年失了聲線,連喉嚨中的含混泣音都沒能發出來。

 困扼住舒白秋的男人動作兇冷悍然,語氣卻還低緩。

 “別離我太遠。”

 傅斯岸吻著舒白秋的耳尖,啞聲說。

 “我會不安。”

 被貫串在懷中的少年失神怔然,能發出的只有溼漉無聲的驚喘。

 他的視線都已經近乎渙散,溼透的栗色瞳仁隱隱上翻。

 太……

 根本不是太遠。

 而是……太深了。

 舒白秋又被疊抱了起來,背對著先生的摜按姿勢,卻讓他毫無餘地地感受到最深。

 他的手虛虛地搭在男人圈著他的手臂上,無力推開,卻又清晰地感知到了對方小臂上那些鮮明勃跳的青色血管。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推拒可能的姿勢,動作的兇野悍然,也一眼可見。

 但是少年此時承受的,卻還遠遠不止這些。

 舒白秋昨晚就被做過太久,整條軟溝都被磨得極狠。

 雖然他昨天就被細細地抹過藥膏,但那尚未完全恢復的細薄皮膚之下,卻還有著肉眼難以察覺的微種。

 只有真正被碰觸到的時候,才會知道究竟有多麼敏軟。

 所以那每一次的入出,無論深淺,對舒白秋而言都是一場過激的磨難。

 他的喓眼發澀發酸,周身連帶腳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在哆索痙孿。

 可是卻還會被身後的男人更重地按回懷裡。

 沒有任何一分能夠逃躲的空間。

 到後來,少年已經連痙繃顫粟的力氣都被剝奪消散。

 他實在太過辛苦,這一晚也只進行了一次。

 可是對舒白秋而言,卻好像比做過兩場還要艱難。

 少年從失聲,到被逼著發出破音,又被惹到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最後他神智昏沉,滿臉淚痕,翕張的唇瓣也在止不住的哆顫。

 直到傅斯岸換過不知第幾l回位置,吻在男孩潤溼的唇尖時,才細聽到了舒白秋的聲音。

 少年囁嚅著,在說。

 “要被,用壞了……”

 “不會的。”

 傅斯岸的心口滾湧出一團烈焰,溫聲的安撫也帶著慨嘆似的暢然。

 他的聲線依舊低緩。

 “不會的,寶寶好厲害,多吃幾l回也不會壞。”

 似是勉強聽清了落在唇畔的低言,少年長睫微動,默然垂淚。

 一滴偌大的水珠從他的眼尾滾落,舒白秋還止不住地一下哆嗦,打了一個淚顫。

 他喃喃地,囈語似的說。

 “會的……”

 “要舒服得壞掉了……”

 聽清這句話時。

 傅斯岸的周身也瞬間炸開了一種發麻的快趕。

 這種爽度不只源於生裡,源於狠狠冠入汁水黏溢的最深處。

 還來自於心理的歡喻。

 來自親身目睹,心上人因自己而失神崩潰的欣喻。

 傅斯岸緩緩吸了口氣,短暫地停下了一秒動作。

 因為他的暫停,懷中的少年似

 乎也終於得到了一瞬緩歇。

 只是傅斯岸的動作,卻並不是因為心疼的憐惜。

 相反,男人還幾l不可察地低嗤了一聲。

 心下自嘲。

 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小啾這麼可憐,即使被暫停了對待,依然在止不住地微微痙孿。

 卻只會惹得傅斯岸灼火更過分。

 傅斯岸抬手,把原本仰睡在床被中的少年抱了起來。

 “那寶寶抱緊我。”

 傅斯岸低聲說。

 他還叫著少年的名字,確認對方會聽清。

 “聽得到嗎?”

 男人的語氣,也是與掐按動作截然相反的溫柔。

 “小啾,你是在我懷裡壞掉的。”

 “……!!!”


 ***

 舒白秋到底還是完全失了聲。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因為整個後半程,少年就不知幾l度昏沉,又被生生摜醒。

 最後,舒白秋也是徹底地被昏了過去。

 和往日的親暈不同,被堪堪漕昏的少年狀態更為可憐。

 即使他已經昏睡了過去,但是直到傅斯岸事後整理,細細幫人塗抹過一遍軟糕的時候,少年的身體卻還會有本能的輕澶,未消的餘韻。

 作為一名曾經的職業醫生,傅斯岸的檢查也很周全。

 他發現,不僅對方的長溝軟處腫得徹底。

 小啾的豚間居然也種紅了一團。

 很明顯。

 那是被他的先生給撞紅的。

 除了拍撞的力度,還有粗糲硬絲搔刮出的薄薄印痕。

 看起來好不可憐。

 傅斯岸想著,一邊輕柔地塗抹著手上的膏體。

 可是他都還沒全到底。

 要是全數吞進去,硬發撞到入處。

 小啾會真的慡到崩潰吧。

 傅斯岸的清裡耐心而冷靜,雙手動作極穩,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竟是在想這些。

 他也沒有在今晚繼續期負已然過載的小孩。

 細緻地整理完,男人俯身,落吻在了昏睡的舒白秋的指根。

 其實,傅斯岸原本也沒想到的。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過分。

 但每次,小啾卻總能招惹出他更惡劣的心念。

 掌中的指尖微蜷,傅斯岸沒再驚擾他,把舒白秋的手輕緩地放回了軟被裡面。

 他復又落吻,親在了少年的唇畔。

 寶寶,晚安。

 ***

 第二天,傅斯岸外出參會,工作結束的時間早。

 他就提前去了工作室。

 傅斯岸到的時候,室內人員眾多,不少顧客和學徒都在雕刻。

 他也沒有進去打擾,就站在了門外的等候區。

 工作室有大半都是玻璃隔斷,傅斯岸站在等候區,也能一眼看到室內深處,正在專心忙碌的

 小啾。

 今天,舒白秋在雕的已經不是昨天那樣的小件玉牌,而是一塊拳頭大小的圓潤玉料。

 傅斯岸現在並不近視,不過他還是習慣性地眯了下眼睛。

 他看到,舒白秋手中的玉料已經被掏出了一片小洞,但那塊玉石的皮殼並沒有被完全剖開,而是隻開了一個小窗。

 舒白秋的鑽筆就從那個小窗伸進去,在細細地雕刻著。

 傅斯岸對翡石雕刻的技法並不算熟,但他也看得出,這絕對是比一般的雕刻打磨更難上一層的技藝。

 或許是叫掏膛,也或許是鏤空。

 但不管是哪種技法,都遠比平雕複雜。

 哪怕是從外行人的視角,舒白秋的進步之快也一眼可見。

 少年在一步一步,逐漸熟稔著越發複雜精細的玉雕技術。

 傅斯岸聽蘇越說過,玉雕其實遠比外行人想的更難。

 玉雕本就是集雕刻、繪畫、設計於一體的藝術,尤其翡石的硬度又高,原石的成本也會有更多折耗。

 對許多學徒而言,學個二五年也至多能算是個入門階段。

 而且翡石的特性就在於不會有完全相同的兩塊料子,每顆原石都有其獨一的外表。

 每一次設計必須結合玉料的底色,而不是模具那般的機械性重複。

 因此,能培養出一個獨立的玉雕師更難。

 業內的大多數從業者,也只能被稱作工匠而已。

 況且即使是一位已經小有所成的玉雕師,倘若其長時間不碰原石和雕刻,也一定會手生。

 而舒白秋單是被強行收養,就已經有將近二年的時間。

 這期間,他已經應激到連碰觸翡石都會雙手過敏。

 又怎麼可能還接觸過玉雕?

 所以最開始,傅斯岸之所以會在申城尋找玉雕大家,讓舒白秋前來工作室,也是因為擔心小啾獨自一人復健,可能會有挫敗感。

 不過現在看來,這點擔心應該都是多餘的了。

 少年不僅上手極快,心態也很穩定。

 傅斯岸也已經聽舒白秋說過了準備參賽的事,而今天看來,小啾還沒有急著開始動工。

 他依然在穩紮穩打,練習著自己的技法。

 但眼看著少年如此沉穩,傅斯岸卻又幾l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他知道,即使舒家再怎麼厲害,即使小啾幼時就跟著爺爺學習玉雕。

 但過了這麼久,少年依然沒有生疏遺忘。想來是在那漫長的二年裡,小啾也從沒放棄,獨自重複地回想過許多次。

 所以才會讓這些技法一點沒丟下。

 ……

 他是憑靠這些,才在那漫長的煎熬裡撐下來的嗎?

 傅斯岸周身氣息微冷,鏡片後的

眸光也愈發薄涼。

 直到下一秒,室內工作臺邊的少年抬起頭來,無意間瞥見了傅斯岸,笑著抬手和他打了個招呼。

 才無聲地衝淡了傅斯岸的周身

 戾氣。

 傅斯岸掃了眼腕錶,舉步走進了工作室。

 他走過去時,舒白秋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傅斯岸昨日見過的那位助教。

 不過和對其他學徒不同,助教非但不是在對舒白秋進行指點,反而是在表達感謝。

 “小哥,你說得好準,顏色真的一點都沒有跑!”

 助教手中拿著兩塊片料,顯然時剛剛才切好的,他面上的神色也很是興奮。

 “而且切開了那片棉,水頭也變得更好了,這兩片的種水都比剛才還要強。”

 傅斯岸在旁邊聽了幾l句,便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助教從工作室得了一塊不規則的方形片料,片料是油青底,品質也算不錯,助教就一直拿不準該怎麼做。

 他不太捨得把這麼完整的片料切開,只做小件。但玉料正中又有一塊浮棉,嚴重影響了品相。

 助教拿不定主意,已經問過老師兩次,雲清雷給了他幾l個方案,不過最終決定還是要他自己做。

 今天助教終於狠下心決定要切開,在動手之前,他忽然瞥見了一旁的舒白秋。

 舒白秋沒有抬頭,正在專注做自己的雕刻,但旁邊的學徒如果有什麼問題問他,這位漂亮小哥都會很耐心地回答。

 鬼使神差般的,助教也上前問了一句。

 他問舒白秋,這片料要怎麼切才算好。

 少年果然沒有拒絕他,還用一旁的木工筆幫他畫了條線。

 畫完,助教就哽住了。

 因為這條線,跟他預想中的切法完全不一樣。

 而且不巧的是,這兩天清雷老師不在,助教連個能問的人都沒有了。

 助教也知道,就算老師在,他也最討厭磨磨唧唧猶猶豫豫的人。

 助教又糾結了好幾l個小時,最後咬咬牙,乾脆按著舒白秋畫的線給切了。

 這一切,卻是給了助教一個極大的驚喜。

 “你這條線畫得太準了,不僅去掉了正中的浮棉,還切掉了藏在裡面一條的隱裂。”

 助教還在感嘆。

 “要是按照我之前的切法,這條內裂肯定會把兩片料子都給毀了。”

 舒白秋笑了笑,只說:“結果滿意就好。”

 少年一點都沒居功,卻絲毫沒有妨礙助教的驚歎。

 很明顯,這位漂亮小哥不只玉雕技藝,解石的能力也很強。

 他劃線時看似輕易,卻絕非隨意。

 助教也是琢磨了幾l個小時,才越看越覺得,這條線更妙。

 眼下結果擺出來,再看看小哥手裡那塊鏤空雙刻的玉料。

 助教這下相信,對方是真的在復建了。

 他的能力,可能還遠不止此時所展現出來的這些。

 助教對手中切好的兩塊油青料愛不釋手,甚至比之前看這塊片料還要喜歡。

 他還開玩笑道:“要是哪天小哥去出石料,說不定更賺。這切出來的水頭

 和色根,也太舒服了,肯定都是大漲。”

 助教說的是由衷的感慨和誇讚,一旁的傅斯岸聽見,卻皺了皺眉。

 切漲,大賺。

 這些敏感的字眼,讓傅斯岸瞬時望向了舒白秋。

 好在少年的反應還好,神色也無異狀,他只笑了笑,說。

 “沒有,主要還是這塊玉料底子好。”

 助教原本還想拉著小哥多聊一會兒,但旁邊那位大哥的存在感實在太強。

 他也和對方打過了招呼,但顯然對方的性格完全不像舒小哥這麼好相處。

 於是之後沒說幾l句,助教就先離開了。

 助教走後,傅斯岸又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面前的少年。

 他不想幹涉舒白秋正常的社交,但更不想讓少年被勾起賭石的陰影。

 好在男孩這時並沒有任何異狀,他還往長椅的另一側挪了挪,讓先生也可以坐下來。

 此時距離工作室的休息時間還差十五分鐘,傅斯岸來得早,也不急著離開,他就坐在了舒白秋的身邊。

 “玉料也要自己切麼?”

 坐下之後,傅斯岸問。

 “這樣會不會浪費時間?”

 他從翠南記那邊得到的那批玉石中,也有一部分是尚未完全剝去皮殼的原石。

 但絕大部分,都是已經切好的玉料。

 傅斯岸原以為,清雷工作室這裡只做玉石雕刻。

 沒想到,還會有人自己去切。

 “不算浪費時間。”

 聞言,舒白秋卻給出了一個相反的答案。

 少年說。

 “這其實也是設計的一部分。”

 “當年爺爺最先教給我的,就是怎樣解石切

玉。”

 舒白秋道。

 “翡石雕刻,原本就要從原石開始設計。”

 少年簡要地介紹了一番,還道。

 “而且切石也會有技巧和損耗,雖然現在有很多專門的解石和切玉師,但如果遇到了罕見的心儀料子,哪怕再出名的大師,也會親自上手。根本不會放心交給別人。”

 “因為只有他們自己,才能完美得出心中的所想。”

 “其他任何人、任何器械,都無法百分之百的代替。”

 舒白秋說得仔細,也耐心。傅斯岸看著他,非但沒有從對方臉上看出陰影。

 他還在少年的眉眼間,望見了那種專注的光彩與魅力。

 等到舒白秋講完,傅斯岸才開口。

 “小啾好厲害。”

 男人誇得也真心,舒白秋看看他,眨了眨眼,問。

 “先生是不是把我的備註改成厲害小啾了。”

 所以才這樣喜歡誇他。

 “是天才小啾。”

 傅斯岸說完,又看了一眼舒白秋。

 他忽然問:“你是不是看到我改的舒太太這個備註了?”

 “……”

 少年才提起

 了備註這件事,傅斯岸立刻察覺到了起因。

 他根本被瞞不了一點。

 舒白秋沒應聲,忽然站起來:“……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立刻去找一次性紙杯了。

 傅斯岸看著少年的背影,自然知道,真正影響了對方情緒的,並不是改備註這件事。

 而是舒太太?()?[()”這個稱呼背後的經歷。

 男人的手肘抵在桌上,掌心半托著下頜,望著不遠處的舒白秋,心想。

 看來還是有點欺負狠了。

 今晚浴室還會鎖門麼?

 舒白秋去倒水的時候,傅斯岸還端詳了一眼桌上那件雕品。

 這塊翡石比較大,少年的雕刻還沒有完成,不過看得出,這的確是一件鏤空雕,皮殼和內層已經被剝離了大半。

 而且皮殼和內中的顏色還有不同,想來等到最終完成時,還會有更矚目的效果。

 傅斯岸也看到了一旁的設計圖,那同樣是舒白秋畫的。

 在最普通的平面白紙上,用著最常見的鉛筆,畫出的二視圖卻有著極強的立體感。

 看得出,少年的空間構造力真的很強。

 他只用了最簡單的陰影和線條,寥寥幾l筆,就勾出了生動的空間感。

 舒白秋的雕刻和設計圖都很精巧,不過傅斯岸看得出來,無論顏色還是種水,這塊玉料的本身都不算貴。

 當然,以傅總的身價和眼力,在他看來,大概除了玻璃種滿綠,其餘都算不上貴。

 不過也正是因為傅斯岸這種只識高貨的眼光,他在工作室內掃了一圈,就發現。

 雲清雷這裡的玉料,大概很快就會不夠小啾用。

 因為翡石品質沒有那麼齊全。

 能練手的高貨屬實太少了。

 傅斯岸當然知道,工作室內的這些顧客和學徒,輕易不會拿到最好的那批原料。

 事實上,和其他工作室相比,雲清雷這裡已經算得上是財大氣粗,連學徒練手的玉料都是千元起步。

 要不然,這家工作室也不會有底氣開在寸土寸金的外灘邊。

 不過,就連室內擺出的展品中,雲清雷自己雕刻的那些,也會有不算精貴的玉料。

 這很正常,高貨畢竟昂貴又稀少。

 但傅斯岸不想讓舒白秋受限。

 工作室的原料沒那麼貴,品質或許沒那麼齊全。

 可傅斯岸給舒白秋帶來的翡石很全。

 陽綠、冰藍、雞黃、帝王紫。各種顏色,頂尖種水,傅斯岸都從明城備過貨。

 其實不只是翠南記,之前為了處理周銘,在和金北地區的人做交易時,傅斯岸也得來過不少高貨。

 小啾這麼天才。

 當然要用配得上他的方式來養。

 傅斯岸想著,面上依然不動聲色。

 等舒白秋走回來,傅斯岸伸手接過對方手中的紙杯,又問。

 “那你在這裡雕刻,會受到影響

 () 麼?”()

 唔?舒白秋坐好,有些疑問,先生說的是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