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懲罰離別
許久，香兒才在混亂和離別的傷痛中醒轉。又欠了人家這麼多情，這怎麼還呀！姐姐！想到這，香兒神識掃出，墓穴下面真是空的！香兒從來不敢看裡面，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忍不住的淚水滑落，喃喃的問天：姐姐！你在哪裡啊！還不能說的呀！這都是怎麼了！？
一個人難過了好久，香兒想回家了，她想她的小屋和床了，別的都不想管了，什麼都不顧了！出了洞府，提身，踏著巖壁蹬到接近山頂，反身猛力一躍……
燕稟鋮送於先生到樓下時，聽說了不好的消息。可是自己面對這個君子於，又無法真的說什麼埋怨……只好悻悻的回到樓上。哪裡還有香兒，燕稟鋮心直髮涼。香兒這氣太大了！自己真該死！一時得意！被那個死魚一纏，自己就說了出去。要命的是別暴露啊！你一個凌空飛踹，準確無誤的把我踹火坑裡，竟然還告訴我，你沒注意！你沒注意怎麼是我烤熟了！不！是烤糊了！
他腦子裡只有了香兒，你不在我就等你！你佈置的作業我不做了！我看你什麼時候回來！怎麼都要等到她回來……
進了香兒的屋子，躺在床上還氣不忿呢！一會就迷糊了，慢慢睡著了，夢裡還抱著香兒，好舒服……
“嘎吱”一聲門響，燕稟鋮立刻醒了，香兒看似極度頹廢又疲憊的走到床前，隨後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燕稟鋮知道了什麼叫：麻爪了！這個太恐怖了！心疼啊！哄吧、認錯吧、央求吧……天都亮了！
香兒抬頭用哭紅的雙眼看著他，帶著哭腔問他：“你認打？還是認罰！？”燕稟鋮下意識的看了下床邊立著的積華木，嚥了下口水說：“我還是認罰吧！”
香兒立刻站了起來。一套鎧甲不知道從哪來的，放到了床上，香兒說：“穿上！”燕稟鋮想：這是從哪裡來的！可也不敢問。乖乖的穿上了。這可是全副武裝啊！真重啊！香兒又指著燕稟鋮之前放到了櫃子頂的大斧說：“拿著它！”燕稟鋮拿著斧子心說：這外面現在沒土匪，你讓我去哪裡出征啊！？可是還是不敢問啊！
香兒接著命令：“下樓！”燕稟鋮只好跟著。哎呦！這是要怎麼罰自己啊！？行了！這回又多一猴：鐵猴！可不要火猴啊！石猴也受不了啊！
大清早的，還沒到學生上課的時間。可樓下已經有人了。楊叔、楊德力、牛百勝、於先生夫婦，還有幾位村民……所有人都傻了！這是要去哪裡出征嗎！？
香兒直接來到中間大街上，燕稟鋮緊跟著。香兒站定，指著陣門方向說：“去，打獵去，要一次揹回來最少十斤！每天加一斤，無論何種天氣都要去，不許請假……完不成任務，不許吃飯！你要敢偷懶……”香兒手裡多出了那根短棍接著說：“我也不打你別的地方，小心你的禿老鼠！”燕稟鋮聽到後笑噴了，隨即明白自己又錯了，忙用斧子擋住下身，強忍著笑。可是真難忍啊！
香兒看了下陣門方向，突然轉回身柔聲說：“快去吧！”燕稟鋮心說：這個態度怎麼那麼好！我不是去上學……
燕稟鋮問香兒：“這要到什麼時候？”“孩子出生為止！”看著香兒不是開玩笑，只好朝陣門走去。這會走起來才知道，太重了，還有這大斧！這打的到獵物才怪呢！還要十斤，還要自己背出來……可怕的是一天加一斤，這要是時間長了……媳婦啊！太狠了呀……這樣去打獵，也比看著她那麼哭的好！我忍了！
香兒看著他消失在陣門方向後，對楊子說：“楊子！請劉師傅趕製把大秤，兩千斤往上的最好！”指了下門邊空地說：“就立在這裡！實在不行就去鎮上買！”
香兒看著楊叔說：“楊叔，請您幫著找本黃曆，在今天的日子記上：十斤。以後每天加一斤。等他回來驗收，又拿出幾個煙花信號彈說：“不合格就放個這個！”說完走到昭娜身邊說：“妹子請你幫我盯著點他……”……
大家都在想：燕稟鋮還回的來嗎！有人說：“一天十斤，也不多！”“那一百天後呢！？”“這小子捉什麼妖了，把個最好脾氣的人都氣到了……這事不會小！”“走！看看兩千斤大稱什麼樣去！”……
燕稟鋮在古界裡面受了罪了，拿著那麼重的大斧打獵！？簡直是開玩笑。最後想到了個辦法。下水摸魚！抓幾條大魚，估計肯定夠任務了。下水就後悔了，自己太重了！哪裡挪動的了啊！還得爬出來……脫鎧甲吧，不然連魚都摸不到！出水就更後悔了，更重了！終於抓到魚了，估計怎麼都超過十斤了……趕緊穿鎧甲吧……
強忍著回去，超大額完成任務！鎧甲也不敢脫，還得上六樓啊！終於見到那個發威的人了！沒想到她對自己這個好啊！先是幫他脫鎧甲，給他喝茶，幫他弄吃的，還給他弄酒，還是熱的。燕稟鋮覺得有些頭暈了，血直往上湧。哪知後面還有呢！熱水洗澡！還有按摩！香兒那胳膊、腿露著，視覺就好美！肌膚碰到身上，太舒服了！太享受了！美呀！太美了！美的睡著了……
清晨，鎧甲、斧子正等著他出發呢！燕稟鋮咬牙！衝昨天那麼好！我去！我去！我去……
心裡盼著晚上還能不能再有美呀！這天燕稟鋮真愁了呀。一上午，毛都沒一根，遇到了狩獵的隊伍，要給他獵物，燕稟鋮不敢要啊！罰不罰的他不想了，他怕美沒了！那個什麼也不換啊！最後還是去摸魚了！總比沒有好啊！
終於到家了，他盼望的美又來了！哎呀！享受啊！第三天魚不好抓了，連大帶小湊吧，好歹過關了！魚多大會有多重，他都快不需要稱了！心裡愁啊！明天怎麼辦呢？還好美還在。第四天走運了，獵物逃跑，大斧子飛出，沒劈著，砸死了！天天這麼走運就好了！回家享福去了……
一個多月後，燕稟鋮終於明白了。媳婦這是在練自己呢！自己的力氣猛漲，一天走的路少了都覺得有勁沒處用去。燕稟鋮心裡發狠！行！就衝你的按摩我也練出個樣子給你看！兩個多月後，大家看出不對了，這燕稟鋮變得彪悍了。居然有人開始學燕稟鋮了！只是這獵物都七十多斤了……這樣下去還了得！
只是一天凌晨，天還沒有亮，一個身影走出了村子。巡視的人見從村裡出來的人，也沒太留意。出遠門早走很是正常。走出很遠，他停住身，回望村子，默默的抱拳躬身，身子很低、很低。他的右手少了拇指的小半個手掌。許久後轉身離去……
香兒有些不方便了，肚子大了，好在還不算太大，還不是多礙事。燕稟鋮卻是樂開花了，天天美呀！自己要求什麼，媳婦還都管……幸福啊，樂此不疲！真希望兒子不出來才好呢！這個想法一出，報應就來了，媳婦的肚子居然不長了。可裡面有動靜啊……
還有好消息另外兩個小妾都懷孕了，燕稟鋮高興，每天繼續打獵，回來早些要報酬……又幾個月過去了大家看香兒的眼神不對了。那是：擔心、詢問、疑惑……時間長了點吧……又好幾個月過去了，後懷的都要生了，香兒這是！？有人解釋：仙嗎！一切都有可能……
倆個小的都先後落生了，大家反倒不替香兒著急了。原因是習慣了！
快兩年了，燕稟鋮幾乎成了大力士！香兒也忍不住發話了，你可以不去了。這個孩子嚴重超時，不是你的錯。燕稟鋮第二天還是去了，只是少了鎧甲，其實那對燕稟鋮已經不算什麼了！他想不去，可是有勁沒處使啊！難受啊！也是習慣了！
香兒也發愁啊！時間太久了！真要等三十個月嗎？好在香兒中間突破了金丹期，進入了元嬰期。進入元嬰期之前，香兒又有些怕那大圓圓了！不過，這下好了……
燕稟鋮的父親來了，這兒子！這兒媳！他太滿意了。只是走時帶走了菲兒，菲兒居然願意跟著爺爺走！香兒也只好由著她。只是神識中聽到了馬車裡的對話，讓香兒差點崩潰。爺爺見離開村子已經遠了問菲兒道：“菲兒啊！為什麼願意和爺爺走呢！？”菲兒哭了說：“我知道媽媽快走了！我不想媽媽看著我們不捨！我不想媽媽難過……”
香兒想起就哭、想起就哭……燕稟鋮哄了她好幾天，才平緩下來。燕稟鋮也難過，這麼好看又貼心的小棉襖，就這麼走了。再見都不知道何時……也只能躲在沒人的地方獨自難過會罷了……
還有難過的需要照顧呢……好在之後父親的來信安慰了他們，說菲兒在這邊都好，奶奶太喜歡了、心疼極了，每天都守著，寸步都不願意離開……香兒又是哭了一通，害的燕稟鋮又是一通哄著……哄好了也是表面的事，夜裡夢到孩子還能哭醒嘍……
數月後，剛入冬。香兒生產了，順利的她都不敢相信，只是孩子太小了，比他姐剛生時小了好多！香兒擔心他能活下來嗎！燕稟鋮看到孩子，伸手觸碰的時候，感到手一冷，忙抽了回去。
香兒忙看他，見他只是少了點真氣，沒有大事。才想起那位恩人的饋贈，忙取出來，圍著孩子放了幾塊靈石。燕稟鋮又不顧香兒阻止又試了下，這回沒事了。讓他們吃驚的事情在後面。很快他們發現這個孩子長的太快了，一時不看就變個樣子給你看！倆人也說不清好壞……只能看著……
孩子一週歲時，孩子抓周，居然拿了旁邊的積華木。兩口子也是無奈，一年後，他們發現這孩子有些比他兩個小哥哥大了些……別人也有些好奇這是怎麼回事！最後又有人解釋：仙人的後代，一切皆有可能！至少算個解釋了。
不好的是，香兒接到了宗門的信。要自己做好回去的準備。燕稟鋮看了後，把信往邊上一扔，就過來要討伐她，好不容易央求到了晚上，這傢伙還沒忘記。香兒真後悔把他練成這樣，這一年多，經常都被討伐的潰不成軍。還沒有辦法躲避，也不好躲避！畢竟要分別了……好在白天可以帶孩子。
時間在慢慢過去，這個小的不省心了，說話比別人早，認識東西早，認識字早，學點什麼很快就會了……沒點東西在肚子裡的教他還是有問題的。大約又是一年，宗門來信了，半年內必須到宗門，不然自己會連累村子！香兒隱隱的也有了不安的感覺。但是真捨不得兒子啊！愛的恨不得把命給他。
孩子都是天天纏著媽媽的，別人最多隻能帶一會。可是香兒開心啊，高興啊！滿足啊！燕稟鋮最氣這個孩子，每天還得找個人替換他媽媽！不然一會就睜眼了……孩子叫：苳。嫡子的名不再是孩子父親起了！這是爺爺給起的，其意在一個冬字！只因家族仿照了宗門起名的緣故，所以加了草字頭！全名是燕琪苳。
爺爺覺得這孩子和冬字很有關係，比如：入冬後生的；又是第十一子，十一在月份上叫冬月。總之爺爺覺得孩子和這個字有關係，關係最大。還有些隱藏的含義，爺爺也有覺得兒媳太難了！受罪了的意思……
香兒每天都覺得心裡的慌亂愈發嚴重。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到了。只是捨不得孩子和他。丈夫無論怎樣香兒都依著他。她也捨不得離開，只是自己是元嬰修士了。對於危險的臨近很是敏感。只是能多陪陪他們就好，哪怕再多一天，一會……眼淚在往心裡流啊……
去查看書籍，期望自己變得強大，能抵抗住危險……為了能陪著孩子長大，香兒拼了！可是卻是忽略了孩子！直到有一次查看書籍時，被人叫了，這才注意到孩子居然枕著自己的腳，在地板上睡著了……香兒崩潰了！什麼都顧不上了！抱起孩子，哭著回了房間……連誰叫的她，她都沒留意到……
香兒想通了，自己再盡力危險感也沒有絲毫變輕，反倒是越來越重！這就是自己差的太遠了！本事是積累出來的！需要時間啊！自己盡力也不能改變什麼了！不如好好陪陪孩子吧！終於安心的照看孩子了……
不過勤於揣摩、試煉武技時也有發現。兒子竟然喜歡看媽媽練習刀法！每次還能看到他開心的模樣！香兒經常在樓頂沒人的時候，練刀給兒子看！這時的娘倆都是最開心的……
這些天，香兒幾乎天天抱著孩子，捨不得撒手。生怕被人搶了去似的……連續幾天都不忘記叮囑燕稟鋮，千萬不要帶孩子回家去，尤其不要去見那幾個小娘！燕稟鋮答應的肯定。可是香兒心裡還是不安。也許是危險臨近造成的吧！她只好這麼安慰自己。
這天早上燕稟鋮還在睡覺，香兒醒了。直接去看看孩子後，去了另一間屋子，寫了封信。又悄悄的藏在腰帶空間裡。
時光在她珍惜的心態下，過的太快了……卻是嚴重超時而宗門卻是未再催促！孩子都過了四歲生日了！
老楊叔卻是教會了孩子下棋！孩子一下上棋，香兒就可以偷離開一會了！這次離開再回來時，香兒見苳子剛剛下完棋！叫了孩子，要帶孩子上樓！孩子卻說：“還沒下完呢！”香兒倒要看看，收棋了怎麼個還沒下完呢！？
收好後，苳子才來找媽媽！香兒問：“剛才不是說沒下完嗎！？”苳子像個小大人似的說：“收好棋才叫下完棋呢！”香兒看向老楊叔！笑著點頭致意！心裡都是感激！這樣教孩子太好了！謝謝是心裡的心聲！
香兒寵愛的要抱抱這個大兒子！只是發現了不當！孩子身上多了東西！雖是孩子玩的東西！但是這是違背家法的！問苳子，他又不說！香兒為難道：“你知道家法嗎！你身邊多了不明來歷的東西！是違背家法的！要捱打的！”苳子只低頭，還是不說！
香兒只好找他爹，燕稟鋮說：“你的寶貝兒子！需要你去請人執行家法！”香兒落淚了！怎麼捨得啊！家法就在那！誰違反了都要懲罰的！不可變的！
自己去找了杜大叔！杜大叔來了！他也不忍心啊！指著香兒對苳子說：“你看看你媽媽！還不說嗎！”苳子說了：“是十哥藏在我這的，還讓我幫他保密！”
找來人再問！小十燕琪泰說是和九哥燕琪康打賭贏來的！不敢讓人看見才藏在苳子那的！分開受罰！苳子要受五下竹板！只因他不滿五歲！這是最輕的了！
杜大叔唸了家規！身邊無故多出東西！涉嫌偷盜！要仗責十板的！未滿五歲可減輕處罰！但是五板子是要打的！打孩子的家法被舉起落下！一下香兒的心就碎！當著父母親的面打啊！這也是懲罰！懲罰他們沒監管教好孩子！第二板子下去，香兒已經控制不住的哭著別開了臉！杜大叔讓苳子看看他媽媽！但是後三下，杜大叔儘可能做了偷手！小白屁股上還是多了五個紅印！孩子邊穿好衣服，顧不得自己的疼，還要去哄媽媽！
香兒心裡難受著，還要給杜大叔紅包！還要燕稟鋮給杜大叔設宴！這才完成了家法……夜裡守著熟睡的兒子！心疼的厲害！但是卻是想明白了家法的用意！冷靜下來後，覺得自己才剛剛長大！
孩子的事剛過！這天他看到了師父夫婦和師祖夫婦。香兒知道事態嚴重了！竟然勞動了老兩位！只好和丈夫抱了抱,又親了親孩子！交出孩子的手捨不得放開呀！心裡默默的說：寶貝你保重啊！苳兒好好長大……轉身來到四人面前，她都忽略了自己失禮了，她低著頭說：“走吧！”眼淚已經無法控制了，成串的掉了出來！不敢抬頭，更不敢回頭……
幾人看著香兒，什麼都明白，可是又能怎麼樣！陶玉淑和凌華分別拉了香兒的手……凌虛帶著他們來到東山頂亭子邊。凌虛只想讓香兒再看一下她的孩子和她的家……香兒回頭看到了抱著苳兒的燕稟鋮。實在忍不住哭出了聲。陶玉淑抱住了心愛的徒弟！凌華也忍不住抱住了她們，三個人都哭了……凌虛看了下俞清難過的神情，咬了下牙，架起遁光飛走了……沒有時間了！這是凌虛的心裡話……
俞清說：“老祖功力幾乎耗盡！只為讓你們母子多聚會些時日！老祖！用功力遮掩了這界的氣息！現在已經病倒了！再進行下去就會功力耗盡而亡了！我們不得不打斷他！也是冒犯了他老人家……你別怪我們！”香兒哭的更厲害了！哪裡還說的出話來啊！
苳兒指著山頂還在叫：“媽媽！媽媽！……”燕稟鋮再也忍不住眼淚，任憑它們落下了……別人都猜到了會怎麼樣，更不好過來勸！……爺倆就那麼站到天黑。還是小蓉和小麗兩個，接回了他們……
茶樓裡還有個人，怪異的站在櫃檯外傻了。眼睛盯著櫃檯上的一把茶壺，茶壺上有記號：甲巳。楊得力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那是多年前、做學徒時被神仙隔空買走的那壺茶……
之後的日子，每天大家都會看到燕稟鋮抱著苳兒，望著山頂……慢慢的兩人都清瘦了些，臉色也都不大好看了。大家覺得似乎只有小蓉和小麗能拉回燕稟鋮了，也只有他們倆能安慰燕稟鋮了。倆人臨危受命，絲毫不敢怠慢，倆人動用了一切可以想到的辦法，只是燕稟鋮還是不死不活的樣子。最後倆人動用了些自己不願意想起的手段，燕稟鋮漸漸有了些活力。
平常，苳兒每天都躲在書樓裡，只因他覺得媽媽總愛在這裡！幾次被來看他的人發現這孩子總在偷偷的哭泣……誰有時間都常來陪陪他。昭娜有了孩子，孩子還小，陪他不便。有時是楊夫人，有時是劉夫人。他們其實也只是陪著他而已……可是陪他坐會，看他一會，大人們心裡也安心些……陪著孩子時間最多的卻是老楊叔！有時還能聽到這爺倆的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