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戰後安寧

燕稟鋮說：“她們都說不知，七房、八房說是：三、四房給的……原先的四個妾室被他禁足在後院了，七、八兩房已經被帶出來了，在樓下候著呢……”香兒看了他好久，心裡恨鐵不成鋼。但是有兩房是公爹收的，自己不好處理。最後只能讓倆女換洗後，在外面先住下來。俞濤他們也不好過於參與他們家事。只得看著，好在飯菜上來了，打破了僵局……

 飯後幾人師叔和師弟要告辭。香兒給他們備了酒要他們帶著，還有給老祖、師祖和師傅他們的……俞濤堅決到：“帶過去的可以，給我們的只要小壇的，大的留不住的！”他幾位師弟也認同。香兒也沒辦法，只好託他們帶了四壇大的，再給他們每人一罈小的，香兒又給他們帶了些茶葉……幾人高興的告辭，走了……

 杜大叔說東西封存在他那裡了，讓香兒用時找他要。香兒提醒他們，附近應該還有殘餘的土匪，要他們小心防禦。幾人請她放心，隨後幾人也告辭了。

 香兒太想女兒了，和蘭萱打了招呼，自己去了西村人藏身的地方。香兒到這才明白，這些男人大概是忙傻了，怎麼不讓她們出去呢……香兒讓大家出來，簡單說了情況後，抱著女兒拉著昭娜回樓上了。不久，樓頂四個大小不一的女人玩的樂開了花。

 夜晚，香兒守著熟睡的女兒，絕處逢生、大戰之後才覺得平平淡淡、安安靜靜原來這麼好、這麼難得……燕稟鋮悄悄的進門，香兒見他沒什麼好臉色。人的優點有時就是缺點。你說他重情義本是優點，但是卻分不清輕重，這還不是缺點嗎！

 燕稟鋮知道妻子氣自己什麼。只是一臉討好相的來到香兒身邊。低低的聲音和她說話。燕稟鋮說：“媳婦！有件事需要你點頭，看看你的意見。”“什麼事？”“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叫什麼小莉的，伍家老二看上了！”“伍瑄！？”香兒腦子裡閃現的還是個小屁孩。隨即想到不對了，又問：“他不是有妻子孩子了嗎？”香兒心想：難道要去做小！？

 燕稟鋮說：“伍瑄回來時，路上遇到了土匪，他只帶出一個孩子，妻子和一兒一女沒了……”“啊！”香兒還是第一次知道，卻也不想問，她不想聽這些慘事。燕稟鋮接著說：“那女孩說：自己落入過土匪手裡。還說自己被你救的，她只想做個僕人。除非主人叫她去，否則自己是不會離開的！”

 香兒嘆了口氣，心說：這孩子！想了下說：“你讓楊家媳婦幫我問問：他要是看上了伍瑄，可以隨他去的。要是不然，我再給她找個好人家，僕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燕稟鋮接著說：“伍瑄說要帶她去個新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旁邊的大爺大媽後來說，這個女孩對伍瑄應該是滿意的。”“那也要她親口答應，她如果答應了，讓昭娜給她些嫁妝錢好了。我不大想看到她，看到她心裡總是替她難過……”“好！明天讓楊家媳婦去問問好了。”

 香兒沉吟道：“又一個小莉……”“怎麼了！？你對八房有意見還是對這個名字有意見！？”“八房是我買來的，我有什麼意見！”“哦！那你是對這個名字有意見了！？”“沒有啊！”“村裡可還好幾個叫小莉的吶！”“哪還有啊！？”“楊德力！還有錢大叔家的閨女……”“行！打住！我可沒有說啊！只是覺得叫這個名的，這個音的好多……”“沒意見就好！”

 “八房叫小莉，那七房叫小蓉了！？”“八房是美麗的麗……還你買的呢！名字都分不清……”“那怎麼了！給你買的，我又睡不了他們……”腰眼被燕稟鋮撓了，香兒笑著用女兒威脅：“哎呀！別吵了孩子！”“讓你調皮!”“我錯了！……”燕稟鋮就坡下，饒了她了……

 香兒想到倆女，還是關心的問了：“他們倆還好嗎？”“不太好！倆人哭了一下午呢！送飯時才緩過來……”香兒想起他的處置方式就氣，責怪道：“你呀！就是不分輕重……那東西我們這界是沒有的，外面也是罕見的東西。怎麼來的得問問吧……”“她們跟我好多年了，我也不忍心下手啊……”香兒氣的背轉身過去，不再理他。她想起了姐姐的死不明不白……心裡更氣！

 燕稟鋮知道她生氣了，想著別的話題好岔開這些不快。想了下說：“有件事必須和你說。我和先生商量過了。他說你不會有意見，還說你想發錢一直髮不下去。他也愁這事呢，正好藉著這事發些，說跟你一說你就會同意的。”

 香兒返回身問“什麼事！？”“戰利品大家都不要，說都是你的。我覺得這樣不好！和先生商量後，每個隊員給五十兩，每家每戶也給了五十兩。還有負傷的、戰功明顯的都多給了些。杜大叔的兒子殺敵勇猛，大家公認了的，多給了一百兩，其他略減了些，凡是有功的都多給了……還有些首飾，先生說，摺合銀兩挨家自己選……”這些香兒沒意見，只點頭。

 香兒自己也沒做過這些，也不知道該怎麼分好。這樣省了自己的事。燕稟鋮繼續說：“先生還囑咐大家儘量少用銀兩，慢慢花。免得村子被人覬覦了！”香兒也覺得對。燕稟鋮遞過來個大錦囊說：“還有兩千多兩都給是你的。”

 香兒沒想好怎麼說，只說了個：“你……”就頓住了。燕稟鋮笑了說：“這幫小子起鬨，說我也得拿，其他的記數都得給你，省的我貪汙了，我也只好拿了五十兩。剩下的，除了個錦囊打不開外，先生都做了記錄，連那個錦囊，都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