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攤牌

苳子看著婷蕊進了陣，她迎面就出現了狼的影像，朝著婷蕊撲來，只是速度慢了很多，婷蕊拿刀劈砍，很是從容。

 後面的狼速度在逐漸加快著，直到接近狼的正常速度，還在些許的加快著。苳子知道她今天累了，關閉了陣法。

 婷蕊出來點頭笑著說：“我明白了，這是初階陣之前的陣法。就是練著打殺，敢拼！敢打！”苳子笑著點點頭。

 走到她身邊，也就是陣法邊緣處，指著上面說：“這裡有調控，你剛打的是最初的試煉，試的就是膽量；之後快速的是可以直接出現的，就是這個正常速度的。還有最後這個就是快速了。你今天太累了，不讓你試了！先去吃飯！”

 婷蕊說：“這個放在這行嗎！？”苳子說：“沒人會收走，最多是護衛們來玩會，那也是練武了。有好處的！”

 婷蕊隨著他走著，還是問了句：“一次八個人，這是你上課要用的嗎！”苳子點頭了。婷蕊說：“我知道要那些娃娃做什麼了！”

 苳子說：“這周邊都是荒野，還有野獸出沒。沒好武藝是不行的，這裡又請不來好教頭，我想給他們留些陣法，好讓學府能好些……”

 婷蕊說：“謝謝你！”苳子側頭問：“怎麼是你謝我呀！？”婷蕊說：“我爹也想過派個軍士、教頭來的，可擔心這裡會被徵兵。這裡人口本來就少。另外教武很難的，不是隨便來個教頭就能行的。所以，一直也發愁呢！幫不上啊！這下好了！”

 苳子逗她道：“真要謝可不能嘴上說說就完了，你要怎麼謝啊！”婷蕊笑著歪頭看他，又把食指放進嘴裡，用小牙輕咬著，紅了臉笑著看他。苳子笑了，愛死她這個樣子了！走！去吃飯！

 回來時倆人都注意看了看那陣法，簡直是個好大的亭子。那裡的確沒人動，也沒人玩。倒是安全。苳子突然聯想到了她的婷字，不禁問道：“你婷蕊的婷是哪個婷啊！？”婷蕊說：“沒有偏旁的……我生父給起的……”

 苳子後悔，怎還牽扯到他生父了！趕緊說：“我以為是女字邊的婷呢。”婷蕊說：“那就是你給我起的名字，我喜歡！”

 苳子笑了，沒繼續扯進去就好啊！趕緊找話題道：“我原先有個、有個外室，她叫嫣婷，就是女子邊的婷字！”這下苳子又想起那幾個女子了，甚至還有自己那一巴掌……真不該打她的，沒她什麼事的……

 耳邊婷蕊問著：“是女子邊的嫣字嗎！？”苳子點頭。她說：“蠻好聽的！怎麼是外室啊！我覺得她該很漂亮！”苳子看看她說：“回去我接著給你講我的故事，很快就會講到她……”

 倆人說了很久，都到深夜了，苳子講到了遇到五個女孩，就閉嘴了，他意識到再講自己會難過不說，這個聽眾會落淚的。心裡好矛盾。沉吟著不說了。

 婷蕊以為他睡著了，靠著他睡了。迷糊中知道他沒睡著了，他在抱自己，笑了一下，往他懷裡拱了拱，就那麼睡去了。苳子抱著她微笑著緩緩的也睡著了。

 苳子醒來的早，見婷蕊還睡著，就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去了小世界，去打九層塔了。

 出來時蝶彩就在附近，蝶彩說：“婷蕊姐姐去上課了，走之前讓我記得提醒你上課的時間。”苳子低頭說：“親我一下！”蝶彩笑了，依言做了。又看著笑容滿面的人出去了。她心裡好開心的。放開了就好了！能時不時看到他，這已經很好了！

 苳子熱氣騰騰的換了乾淨衣服，趕緊去上課了！路上，感覺自己就是剛出爐的包子！還冒熱氣呢！自己怎麼也是恢復多了。高興！

 學生換了！換就換吧！帶他們去了那個大亭子前面，讓他們進去，結果好幾個學生被嚇了出來！別人、圍觀的人是看明白了，又有人進去了。裡面已經開始了戰鬥。

 外面學生自然形成了圍觀，只是時不時的還換著看看。有人累了出來了，就又有人去試了。苳子自覺包子涼些了！

 估計還得涼，這都不用自己管了！倒是省事！看著吧！

 兩節課就這麼過去了。苳子說：“想練武、想自保，就要天天堅持著練，這陣法就在這，想練就來！過幾天還有陣法，比這更厲害的陣法，到時你們都可以來練！今天就到這吧！”

 苳子走了，回頭看看，學生都沒走，還又有人來了。

 苳子兩天連加了兩個陣法，狩獵和半階試煉。可也看到了，進陣練的多數是男學生，還有個護衛。苳子沒有阻攔的意思。知道練武就是長本事。何必阻攔呢！

 剛回到住處大長老就找來了，笑得都快成包子了！苳子聽他說了半天，沒聽懂！大致好像是說陣法好等等，最後大長老終於冷靜了說：“材料學府還是有的！我帶你去！都給你，需要什麼你說，我去想辦法！”

 苳子笑了，這才是關鍵！自己正缺乏材料。

 跟著大長老去看了材料庫，材料是真不少，苳子選了一些。大長老還讓他拿，苳子沒有再動，而是問了問，這些材料的來處。

 大長老說：“這地方物產豐富，這些多是學生替代學費交上來的；也有老師們得來的；還有鎮上有人得到又賣不出去，我們收來的；有些是鎮上人送來的，學府也不能看著他們白費了功夫，好歹也要給些錢……”

 苳子還是問：“為何不讓商隊帶著賣一些呢！？”大長老說：“商隊往來是帶些貨物，這個不如他們帶的能掙錢。我們也商議過，有時是能賣些出去的，只是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