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真相

“白守誠是我哥哥的名字。

 我聽到這便知這房內的男人不是我哥哥,而是一個野男人。

 而那個孩子也不是我哥哥的孩子,是花兒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和這個野男人的孽種。

 任誰都無法忍受此等侮辱,我當時氣憤難當,拔出佩刀,一腳將門踹開。

 進入屋內,便看見那對狗男女正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看見我進來大驚失色,發出了一聲尖叫,扯了被子遮擋。

 “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民宅,小心我告官抓你,還不快滾出去!”

 我恨不得當場便送他們上西天去。

 “告啊,有本事你去告官,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姦夫淫婦白日宣淫,縣令大人是抓你們沉塘還是抓我下大牢!

 賤婦,我哥哥呢!”

 那賤人這才看清楚我是誰,只見她臉色瞬間便煞白,見我如見洪水猛獸。

 ”黑......黑子!“

 我心知不妙,順著她的飄忽不定的眼神方向看過去。

 赫然看見堂屋之中一塊靈牌。

 亡夫白守誠之靈位。

 我頓覺五雷轟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不.....我不相信,賤人!你快說,我哥哥在哪?”

 我將佩刀架到那賤人脖子上,逼問她我哥哥的下落。

 “死......死了!”

 親耳聽到哥哥的死訊,我震驚的無以復加。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強忍著悲痛詢問哥哥去世的時間。

 “兩年.....兩年前。”

 兩年前,是哥哥來信告訴我他要當爹了的時候。

 怎麼會,哥哥信中根本就沒有提到他有任何不適。

 “因為什麼去世的!”

 我儘量壓抑住心中的悲痛與憤怒,聲音平靜的詢問。

 “因為我懷孕了,夫君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便拼命的找活幹,去碼頭抗沙包,去採石場採石頭,去冰河裡撈魚。

 長此以往,他的身體熬不住,染了風寒,沒多久便去了。”

 賤婦說完還假惺惺的掉了幾滴貓尿。

 “住口,你這賤人,你沒有資格做他的妻子!”

 我心中氣血翻騰,只想將他們大卸八塊以此來洩我心頭大恨。

 這時,一個一歲多點的孩子搖搖晃晃的從外頭進來,我看著那孩子虎頭虎腦的,一點都看不出生病的樣子。

 且他的長相同那野男人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是我哥哥的種。

 “這麼說來,這些年寄到軍營裡的信都是你寫的?”

 我將嬰孩抱在懷裡,大手環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