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公主遇刺

南蕎埋在他胸口,聽著他胸膛裡的心跳,撲通撲通,堅實有力。她十分肯定,這顆心一直是為著她而跳動,沒有絲毫改變。她那些唯恐玉琮帶來變故的擔憂完全就是杞人憂天。

 白惑抱了一會,把她放開,又替她把衣襟攏好,擠出一絲笑道:“我還有點事情去處理,你先休息一會,等我回來。”

 說著,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便下床要走。

 南蕎拉住他的手,胸膛裡的不安如巨浪翻湧。

 她的世界裡有種叫做“金盆洗手定律”,說要金盆洗手了,卻再也洗不成手。說要回家了,卻再也回不了家。白惑說的這句“等我回來”,竟讓她有種沉重的恐懼。

 但是,她不敢說出口,小心翼翼點了點頭:“我等你。”

 眼看白惑開門走了,不安越加深濃,南蕎腦袋轟的一聲,跳下床追出門去,卻只看到他轉身出院門的背影,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衣著與太息宮侍衛不一樣的人。

 綰茵和瓊衣見她揪著衣襟衣衫不整地出來了,忙把她推進門去,濟橫與端州也慌忙轉身低頭閉眼。

 南蕎被按在椅子上,瓊衣替她整理著衣服,一臉擔憂:“主子,少尊有說什麼嗎?”

 南蕎按著胸膛,方才突如其來的一番起伏,白惑的熱切與她以為失去了他的恐慌,一下子把她整懵了。她來回幾個深呼吸,終於理清雜亂的思緒,問瓊衣:“剛才門外砸門那人是誰?”

 “好像是太息宮另外地方的侍衛長。”

 “他在門外都說什麼了?”

 “他……”瓊衣與綰茵相視一眼,“主子您沒聽見麼?”

 南蕎皺了眉:“就聽見他叫白惑冷靜冷靜,還說什麼別衝動,就算不顧太息宮其他人什麼的,後面被白惑下了噤音結界,我沒聽見。”

 此時綰茵的確是一臉的焦灼:“主子,那人後來說,就算不顧太息宮其他人,也得顧著郡主和少尊自己的性命,要是公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皇帝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