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她和他的新婚夜


  男人緊繃的理智在這一刻像是被人用力撥動了一下,震得他手上一個不穩,差點摸到別的地方去,“沈晚瓷……”

  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此刻意識正如潮水一般褪去,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菲薄的唇上,滿腦子都只剩下親上去的念頭。

  她緊皺著眉,喃喃念道:“我難受,煜城……我不舒服。”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聶煜城將她從床上撈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的那句:晚瓷,我是煜城。

  薄荊舟手上的動作一頓,胸腔裡的心臟蜷縮著,剎那間什麼狗屁理智和隱忍,全他媽見了鬼,一種暴虐的破壞慾和佔有慾從腦子裡升騰起來,逐漸匯成了一個念頭:他要讓她這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晚瓷感覺自己被人高高拋起,強烈的失重讓她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隨後跌入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薄荊舟站在落地窗邊,低頭給自己點了支菸,耳邊全是女人抑制不住的聲音,料峭的春夜,房間裡又沒開空調,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溼乎乎的襯衫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今晚的時間彷彿格外漫長,外面的天空還深陷在夜色,沒有一點要亮的趨勢。

  指尖的煙已經燃盡,火星燎到他的手指,薄荊舟被燙了一下,放空的思緒回籠,他低頭將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唇角勾出一絲自嘲的淡笑。

  聶煜城說的沈晚瓷對這種事有些排斥的事,他知道。

  是什麼時候呢?

  大概是他們的新婚夜……

  女人雖然極力剋制,但他摸上去時,她身體的僵硬和神情的緊繃是騙不了人的,她看向他的眼神裡沒有半點該有的緊張和嬌羞,只有恐懼和抗拒,但大概是心裡還記著兩人已經結婚的事,她沒有出言拒絕,而是硬挺挺的躺在那兒,跟躺屍一樣。

  這種時候,什麼衝動都沒了,為了不讓兩人更尷尬,他直接起身藉故離開。

  但今晚和那晚不同,他怕自己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衝出去找男人,聶煜城還在隔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