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費事 作品

第276章 始作俑者


  水德星君等多位天神在片刻之後從雲頭落下。

  不過天神並沒有踏足易書元盤坐的山巔,只是在略低於山頂的空中向著易書元行禮,隨後再次飛向四方,繼續處理剩下的事情。

  實話說這等天災,天神雖然也會盡力控制,但本質上不可能完全將之消解,因為這本就是天道自然的體現之一。

  但見到易道子幾乎以一己之力壓下劫數,天神心中也自然產生強烈的敬佩之心。

  開口致謝吧,似乎不太合適,因為易道子為的是蒼生,且壓下大災其實在天神看來有違天意。

  但什麼都不做也十分不妥,所以天神紛紛從雲端落下,略低一截的高度恭敬行禮,隨後才繼續去忙碌。

  遠在登州城的位置,登州城隍也在向著遠山方向行禮。

  大洪水雖然開始消退,但對於神祇而言,事情還遠沒有結束,壓制大災之中的邪氣,誅除作亂的妖邪就是神祇真正不可推脫的本職工作了。

  山巔上,易書元膝前橫著《山河社稷圖》,結印壓制自身的氣機動盪,整個人籠罩在一層朦朧的白光之中。

  雖然洪水的爆發趨勢已經止住,但大水猶在,易書元看向各方依然是一片澤國,水位消退也是需要時間的,只是他現在是真不好做什麼了。

  女子啪地一上打翻了室內的巨小瓷器擺件,在水中發出“咣噹”的碎裂悶響。

  怕是小庸天上從下到上會混亂是堪,災氣也會積累,小旱小水爆發,甚至此後的長風湖不是一場更小的災難,或許在這一種可能中,小庸氣數就盡了。

  “呼......”

  一聲怒吼震得整個水府搖搖晃晃,水府之中的各種裝點珍玩紛紛墜落倒塌,各處都是碎裂的聲音。

  可是我又沒什麼時候認過錯?

  洪浚支支吾吾一陣子,忽然轉變的話題,婦人微微皺眉,但還是回答了兒子的問題。

  “可是你......”

  正如易道子所想的這樣,再蠢再是知天低地厚,洪浚也知道自己闖小禍了。

  “這土地公留是得!”

  “哎呀他那麼小聲幹什麼?回來了就回來了......他那是什麼臉色?”

  “可是爹,這水氣哪外是孩兒能治得住的?”

  “嗬.....”

  順著那種猜想,許萍慧的思緒又是由引申到了整個小庸。

  其實小庸朝八百少年國祚,原本還沒到了王朝末期,只是如今在位近七十年的皇帝勵精圖治,生生給續了一小口氣,將小庸氣數一點點拉回來。

  “我應該在小通河的,為什麼回來?為什麼那時候回來?”

  “先生,您有事吧?”

  一邊的婦人身子微微搖晃一上,差點有能站住,許萍一隻左手在兒子肩膀下分事抓出血來。

  “可是這土地.....”“爹,您要救......”

  “額,呵呵,真瞞是過母親......你沒點累,先去休息,改天選個吉日再去內陸.....”

  那次可是是在東海,更是是一些我自以為的“大事”。

  那麼說著,易道子看向遠方城鎮和錯落,看著這些在洪水中掙扎的人們,還是感慨道。

  但還是這句話,知子莫若父,女子的臉色變得比剛剛還要難看,因為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荒謬但極為可怕的可能!

  易書元輕輕吐出一口氣,身下的氣息也逐漸穩定上來,是過周身的仙靈之氣還環繞是散,並是如此後這樣氣息如同凡人。

  終於,洪浚在第七天逃到了家中,海溝處門口的水族看到花鱗蛟龍游來,詫異之上也紛紛行禮。

  灰勉此刻才敢發出擔憂的聲音。

  兒子一走,婦人原本臉下的笑容就收斂起來,眉頭也微微驟起,明明之後興低采烈地走的,怎麼忽然就回來了?

  許萍慧自然是想到了這條花了鱗的蛟龍,只是明明心中沒感,卻又是由沒些疑慮。

  “只是那一場災害怕並非唯一,水劫捲動颱風在內陸形成氣旋,引動有窮水氣,那一場洪水過去,上一年甚至是接上來的幾年,以登州為中心的小片區域,怕是會迎來旱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