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若水 作品

信行所履六

蕭見拙必須要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今日不問個清楚,日後怕是再難問出什麼個原因。

 “是陛下在朝堂問我們對東捱國,鹽務,以及涼城人命案的看法,我們三個人哪裡能答得出來啊?這些事情我聽都沒聽過,後來陛下第二次再問我們的時候,崔勝就表明了他的態度,他堅決要查,要徹查到底。然後陛下讓他挑一件案子查,我們的這個狀元郎毫不猶豫地選了涼城命案,輪到我的時候,我就隨便選了個鹽務。東捱國我又不知道是個什麼地方,要不要出涼城的?我覺得鹽務案會簡單一點,你覺得呢?”邢翰文一副不知天高地厚地樣子,但他實在不知道這三件案子裡面最難的就是鹽務,牽扯甚大。

 “沈家逸要查東捱國的案子?”蕭見拙伸手摸了摸身前的綠植,若有所思地道出口。這三件案看似隨便任他們挑選的,卻也是最好的安排,倘若互換一下那反而是彆扭了,只是這三件案子不管誰去查,最終都會查到蕭見拙的身上,就看是誰先查到自己的身上了。

 “對!一人一件案子,公平公正!可是見拙,這鹽務案我該怎麼去查?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所以我下了朝就趕緊來找你了,就是要跟你商量商量的。”邢翰文臉上的興奮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焦慮不安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