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旻顏良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八章 軍令至,戰將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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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旻的旗艦上。

  陳登聽罷趙旻昨夜推衍而出的幾條結論後,陷入長考。

  趙旻對此毫不著急。

  經過派陳登滲透華陰之事後,趙旻已經醒悟過來,陳登此等允文允武、兼具謀略的帥才,根本不適合做縱橫捭闔的說客。

  正因此,趙旻在入關中之前,對陳登無任何指示,也就是許陳登自專。

  陳登如此帥才,根本不用上司下令,他自己便知應該去做何事。

  有鑑於此,趙旻決定,官渡之戰後若僥倖獲勝,自己還是應將陳登放在廣陵。

  一來可安徐州陳氏之心;二來,孫策和孫權都對陳登有心理陰影,陳登坐鎮廣陵,可震懾江東;

  三來,廣陵乃魚米之鄉,如今又有了螺桿泵這個灌溉神器,陳登在廣陵可大力發展農業。

  陳登打斷了趙旻發展農業的思緒。

  討論群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主公,袁本初屯田之舉,不但早於曹孟德,且收效猶甚之。故而,登以為袁本初斷無匱糧之虞。”

  典農校尉出身之人,思路果然清奇。

  趙旻忍住吐血的衝動,奮力將陳登的思路掰直。

  “元龍兄,我之意為:張雋乂若詐降,曹孟德必疑之。如此,許子遠之降,曹孟德便不足信也!

  正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袁本初若以此舉亂曹孟德之視聽,曹孟德之奇謀焉能奏效?”

  陳登大惑不解:“主公,若張雋乂真降又當如何?”

  他旋即用力一拍腦門。

  “張雋乂眷屬、宗族俱在河北,袁本初又不乏糧…”

  趙旻仰頭望天。

  他覺得陳登在搶收糧食時,腦子被隱藏在植物中的殭屍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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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旻揉了揉臉,又學劉曄般捋了捋頜下短鬚,最後露出一個溫和無比的笑容。

  “元龍兄,袁本初佔據絕對上風,張雋乂又深諳軍事,其人何故降曹?曹孟德必疑之!

  我之意為,袁本初以此為疑兵兼緩兵之計,一來為杜絕其人麾下貳心之臣投降,二來實則虛之,袁本初實為遮掩其人運糧路線…”

  趙旻突然悲哀地發現,自己的智商…也被典農校尉出身的陳登拉低了。

  其人輕咳一聲:“元龍兄,此僅為其中一種可能性而已。”

  陳登捋須笑道:“登已明主公之意也。”

  趙旻大奇。

  老子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元龍兄請講!”

  陳登作揖後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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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之意為,若曹孟德勢如破竹,於袁本初猝不及防時奪其人西路,順勢毀其人後寨,袁本初必將遣張雋乂使出詐降之計,以混淆曹孟德視聽。

  曹孟德生疑之下,便不再信任諸如許子遠等人真心投降之舉。如此一來,袁本初可略作佈置,以應對曹孟德後續之突襲也!

  然則,我等之困在於尚不知曹孟德有何後手,主公以為然否?”

  趙旻基本可以確定,陳登腦子還在。

  於是其人用力頷首:“正是如此!”

  陳登也頷首道:“然則,此為最理想之狀況耳!主公實則深恐另一種可能。”

  趙旻再次頷首:“然也!”

  陳登哈哈大笑:“主公何必如此多慮乎?我等惟力戰而已矣!

  以主公之智,宣高之勇,登之微軀,便是曹孟德奇謀百出,袁本初應變無窮,我等又有何懼哉!”

  陳登這番話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

  口口五六37四三陸七伍

  打就完了!

  言罷,陳登縱聲長笑。

  趙旻微一錯愕,便也縱聲大笑起來。

  “元龍兄之言,深合我心焉!”

  是啊,影響戰局的因素既然如此多,那麼老子算來算去又有什麼意義?

  趙旻這種患得患失到有些杞人憂天的心態,可用兩個字評價:

  活該!

  誰讓他苟到習慣成自然了呢!

  您問趙旻有多苟?

  陳登昨日與步騭忙碌了大半夜,共調集精銳部曲一萬二千餘人;臧霸、尹禮、孫觀昆仲至少可點齊四萬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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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旻率五萬餘精銳兵卒出征,其人居然還如此患得患失,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要知道,曹老闆即便加上李典和朱靈的援軍,目前也只是五萬出頭!

  哦?步騭去哪了?

  別急,後文即將提到。君不見,趙旻便從未過問步騭的去向嗎?

  趙旻和陳登商議既定,二人便不再為即將到來的戰事憂心。

  於是乎,兩個農業專家探討起莊稼種植搭配問題。

  中平元年,也就是西曆184年黃巾之亂前,東漢大部區域,以種粟為主,一年一熟。

  其後,漸漸改為粟、麥、菽(大豆)兩年三熟。

  到初平年間,也就是西曆190年之後,軍閥混戰格局成型,北方乏糧情況日趨嚴重,曹操在與呂布混戰時,便經常以桑葚幹為軍糧。

  期間,史書記載程昱獻人肉乾給曹操做軍糧,但程昱在前文解釋過,他所獻肉乾是鼠幹,也就是田鼠老鼠的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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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獻帝劉協雖貴為天子,在東遷過程中因渡黃河船沉丟糧,也只能以棗、栗子,甚至是腐臭的牛骨為食。

  劉協、乃至關中乏糧的詳細情況,仍見作者的話。

  段煨此前也提過,他的兵卒長期以麥屑、糟糠、棗、野梨乃至桑葉為食,所以他謹守道德底線,不啖食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