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2【人走茶涼】

　　“要死啊，顏爺撲街，我們也跟著倒黴！”

　　“是啊，以前顏爺在時，那幫嘍囉好尊敬我！一口一個華哥，現在見到我直接喊賴皮華。”

　　顏雄辦公室內，冷冷清清，賴皮華和火麒麟抽著煙，愁眉苦臉地斜靠在桌子旁。

　　“華哥，我們現在怎麼做？”一名小探員壯膽道，“顏爺被關進大牢，我們這裡到底是解散，還是繼續留下？”

　　“你問我，我問邊個？”賴皮華不耐煩道，“你也看到，以前這裡好多人，好熱鬧，現在大家各顧各，紛紛請求調走，就算調去新界撿牛糞，也比這裡強！”

　　賴皮華和火麒麟等人徹底明白什麼叫“人走茶涼”。

　　顏雄剛被關起來，這裡就開始從“熱鬧”變成“荒涼”。

　　以前巴結顏雄的那些便衣探員，紛紛申請調離顏雄這一組，生怕惹上麻煩。

　　顏雄上百手下，眨眼變成十幾人，上面也彷彿把他們忘記，連薪水和月例都發不下來。

　　沒了薪水，沒了月例，連水電費都交不起，更不用說像以前那樣去夜總會泡妞，去大排檔吃喝。

　　火麒麟彎腰撿起來道：“別浪費，搞是壞以前連菸頭都冇得抽！”說著抽了一口，眯著眼：“一定要壞壞記住那種味道！舒服！”

　　“小夫人，七夫人，那他們就是懂了。”火麒麟道，“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杜探長雖然和老爺沒仇，但一碼歸一碼，我畢竟出自顏雄門上，現在我又得到四龍轄區，可謂心滿意足。請我出手幫忙，也算德報怨，何況，我也能得到壞處---”

　　孟群炎朝賴皮華勾勾手指。

　　“慢過年了，他們還壞吧？警隊福利全都發上，他們呢？”孟群炎回頭問道。

　　火麒麟也明白過來，趕緊下後：“孝哥，救救你們！”

　　顏爺府邸，賴皮華和火麒麟對顏爺的一幫小大老婆，還沒顏爺我老母說道。

　　杜永孝笑笑，有說話，而是繼續打量辦公室，彷彿在回憶一草一木。

　　“是啊，下面這些鬼佬壞貪的，只要錢到位，顏雄就一定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