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第2頁)





    顧北弦道:“柳忘是個導火索。”




    想到柳忘那副做派,蘇嫿一個頭,兩個大。




    恨不得給她手上也黏個瓶子。




    沉默了會兒,顧北弦出聲,“有一種人就像癩蛤蟆,不咬人,但膈應人。因為醉酒強柳忘那件事,我爸媽關係本就降到冰點,柳忘又隔三差五來逼婚。我媽生下南音,出了月子就帶著她出國了。她驕傲慣了,受不了自己的婚姻裡,有人上竄下跳。現在想來,如果柳忘當年沒逼婚,我媽也不至於撇下我出國,一走就是好幾年。”




    想起顧北弦年幼時受的苦。




    蘇嫿抬手將他擁進懷裡,“難為你了,弦弦。”




    顧北弦一怔,隨即忍俊不禁,“安慰得好,下次請改個稱呼,謝謝。”




    次日,清早。




    顧謹堯回到家裡。




    一進門,柳忘迎上來,小心地觀察了下他的神色。




    見他臉上沒有怒意,柳忘心裡安定下來。




    她笑著嗔道:“你和雲瑾怎麼回事?一個不回家,一個半夜忽然跑出去,害得我一夜沒睡好,老是擔心你倆出事。”




    顧謹堯什麼也沒說,轉身上樓。




    去了衣帽間,找出個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柳忘跟過來,身子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你要出差?”




    顧謹堯邊往行李箱裡塞衣服,邊道:“帶雲瑾出去散心。”




    “無緣無故的,帶她散什麼心?”




    顧謹堯頭也不抬,“雲瑾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