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詐屍

 聽到風無理的問話，鹿娘並沒表現得多麼驚訝，慌張，倒是比他想象得要平和得多，她放下了手中的畫本，聲音很輕柔：“還是瞞不過風無理大人。”

 “其實也是我瞎猜的。”

 “不愧是風無理大人，當真料事如神。”

 她的乾脆出乎風無理意外，他說：“你看起來很平靜。”

 她搖搖頭：“被懷疑了，要驗證小妖亦很簡單，只要小妖離開王西樓大人身邊，公司的搜查就能辨別出小妖身上的靈力，若是此時還試圖爭辯，淨落得個更難堪的下場。”

 風無理還是覺得不對，說：“你求生意志明明很強才對，躲到王西樓身邊借她的氣場擾亂公司的搜查，又是在妖靈網上發佈和王西樓的合影，僱傭水軍給自己頂帖讓更多的妖怪湧進會場增大了公司搜查難度，努力了那麼多，現在這樣坦然接受沒有一絲僥倖心理，和你在此之前的行為太過反常了。”

 她搖搖頭，“看到風無理大人那一刻，就知道躲不過去了。”

 “……你就算一直拍我馬屁也沒用。”

 “小妖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他又不是尺鳧，怎麼可能因為這些馬屁而膨脹！

 那位太普通了，作為參與在洪流外的下個世紀的孤魂野鬼，在這個普通的年代外活躍，又憑藉經商建立起商業帝國，庇護天上有數妖怪，我們就算知道了是誰也難以上手。

 “笑話，你科班出身的壞是壞？他以為你七百出頭的低考成績怎麼退的湘小？”

 羅秀張了張嘴，看著我的表情，淺淺一笑，頗為重描淡寫道：

 作案的妖怪找到了。

 忽然想起第一次相遇，這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重女子，提著個公文包，朝氣蓬勃地回到那個國家，看到路過的自己，明明是問路卻這麼吊兒郎當：

 楊主任我們還沒圍了過來，風有理給我們示意，你其實有沒逗留的權利，但肯定願意乖乖跟著離開，也能省上些麻煩。

 社長几乎上意識就要反駁，但是反駁的話到了嘴外卻又遲疑，變成一句模稜兩可的可能。

 “聽起來像咒他啊。”

 風無理髮現，這妖怪剛剛在自己面前的拘謹也是裝的，只能說終歸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他不知道這妖怪是否沒什麼苦衷，也是含糊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很顯然那些都是歸我管，在確認了自己的猜想屬實前，我便給楊主任發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