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水的魚大仙 作品

148.瘟疫之鞭


面對己方最後力量的覆滅,司庫克領主表現得毫不在意,他推開了變得猶豫不決,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後退的瘟疫香爐僧。

隨著兩者之間發生接觸,瘟疫香爐僧的破爛衣服溶解在邪惡的噴霧中,他血肉無力地滴落下來,如同腐爛的果實一般。被腐蝕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具骨架。骨架滴落在地板上,發出令人噁心的嘎吱聲。

司庫克領主用一隻爪子擦過滴著水的下巴,擦去嘴裡殘留的殘渣。他一邊怪誕地笑著,一邊沉重地向前走著,瘟疫的蒸氣從他的香爐裡升起。

“殺!殺!”通道外面的入口處傳來了瘋狂的咆孝聲,滿身帶傷的納卡尹看上去馬上要因疲勞和受傷而昏倒,但他還是咆孝著,用拳頭拍打自己傷痕累累的胸口,毅然決然地衝向司庫克。

司庫克領主用兩眼放光的眼睛瞪著向他衝過來的納卡尹,他不需要法術來對付這樣的畜生。他握緊了腐壞之杖,一小撮黃色粉末從正在悶燒的香爐裡飄了出來。

“死!死!死!”司庫克領主咆孝著在納卡尹發動攻擊之前勐撲過去。

納卡尹用拳頭勐擊司庫克,司庫克在他受傷的笨拙勐擊下靈巧閃身,用邪惡的腐壞之杖攻擊他。腐化之杖穿透了他的鱗甲,插入了他手臂的肌肉裡,彷彿黃油、水泡和蛆蟲從可怕的壞疽傷口中蔓延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無法訴說的痛苦。他痛苦地咆孝著,將受傷的手臂舉到臉上,舔舐著腐爛的傷口,試圖徒勞地減輕疼痛。

當納卡尹發出痛苦的咆孝時,他吸入了一口從腐化之杖香爐中溢出的惡臭煙霧到他的體內。再加上他之前的戰鬥和舔舐著傷口時吸入的病痛,他的身體被邪惡的超自然力量所困擾。他跪倒在地,皮膚變得更加蒼白。當膿開始從他的耳朵裡滴下來時,他的童孔在眼眶裡翻著白眼。他的鱗甲和爪子變得脆弱,像粘土一樣碎裂。他張開嘴,想要發出咆孝,但他的尖牙從流血的牙齦中掉了出來。

納卡尹倒下後,司庫克領主沒有繼續理會,他平靜地拍打著他患麻風病的雙手,就在這時一道火焰激光突然射了過來。他張開腐爛的嘴巴,一股長滿蛆蟲的肉湯從腐爛的下巴中噴湧而出,一股燃燒的有毒腐物流,閃爍著不潔之神的骯髒光芒。

灼熱的激光以複雜的模式在汙穢中旋轉,與馬雷基斯舉著陽炎劍的動作遙呼相應,骯髒的疾病氣息抵消了火焰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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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庫克領主看著不遠處穿著黑甲舉著長劍的怪物,他很快判斷出這是精靈玩意,他的爪子開始撫摸著那本掛在他腰帶鏈條上帶有鼠皮封面的疫病魔典。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精靈玩意會和蜥蜴玩意在一起,但他現在需要使用魔法來解決愛管閒事的精靈玩意。

儘管法術在這一刻暫時失去了作用,但馬雷基斯的陽炎劍還能使用,擅長使用法術的他並沒有粗暴的噴出火球,而是控制陽炎劍的劍尖,把粗暴的火球變成了射線。

當馬雷基斯看到眼前的齧齒動物用瘟疫魔法抵消了他的法術後,他有些難以置信。這一刻他明白了為什麼達克烏斯對眼前的齧齒動物如此忌憚了,他前天把那個大蛤蟆的玩具拿在手裡過,他了解星石的使用機制,在沒有魔法之風湧入的情況下,在魔法方面杜魯奇和蜥蜴人的隊伍或許只能靠著他和他的陽炎劍了。

然而,司庫克領主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咆孝著,把手伸向他腐爛的臉,從腐爛的頭骨上撕下了他的一隻有瑕疵的眼睛。

馬雷基斯意識到,眼前老鼠凝視的眼睛並不是真的,只是巧妙畫出眼睛的次元石碎片!

司庫克領主將假眼塞進嘴裡,又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當次元石的怪異能量衝過他的身體時,他又充滿了力量。

馬雷基斯手裡的陽炎劍開始嘶嘶作響,阿克夏之風充滿了空氣,他正在利用陽炎劍中最後儲備的力量來抵禦即將到來的事情。

但這不足以阻止司庫克領主被次元石增強所施放的洶湧澎湃的邪惡法術和瀰漫的惡意,一個又一個的邪惡咒語粉碎了馬雷基斯所建立的火焰防禦上,像海浪拍打海岸一樣濺落在他法術的褶皺上。

司庫克領主聞到了敵人的弱點,發出咯咯的笑聲。在目睹瘟疫鼠王納垢裡奇奇妙的力量後,他把自己的眼睛從眼眶中摳了出來,法術給了他視力。

現在,司庫克領主空洞的眼眶看到世界是紅色和綠色的波浪,綠色的波浪在不停的碾壓著紅色的波浪,他的法術就像大角鼠的聖痘一樣緩慢而持久,他用他陰險的邪惡法術啃噬著精靈玩意的防禦。他沒有將次元石燃料的力量投入到一次浩劫中,相反,他製造了一連串致命的法術,使精靈玩意手中劍的力量達到極限。

眼看眼前的熱血種逐漸支撐不住,無法釋放法術的特亨霍因準備衝上去加入戰鬥,他身為蛇神索提戈的神選,他與斯卡文鼠人的仇恨是永恆的,他要做他該做的事情,就像曾經做過的無數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