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您的生命值只剩40%


                 許長樂痛得說不出話,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

  商會負責人急忙跑了過來,關切問道:“秦先生,這位小姐怎麼了?”

  “麻煩借一間休息室。”秦晏禮熟門熟路地將許長樂抱了起來。

  “這邊請。”商會負責人擔憂地看向許長樂,“需要撥打急救電話嗎?”

  秦晏禮想到上次畫展時許長樂來也快去也快的樣子,沉吟一瞬:“不用。”

  上次他問過了,許長樂說她身體好得很,沒什麼毛病。

  秦晏禮覺得也是,如果她真有什麼毛病,許文景會放任她到處亂跑?

  雖然他也的確沒見過這種動不動就吐血、幾分鐘後還能恢復如初元氣滿滿的奇人。

  許長樂這次的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勢洶洶,痛得她蜷縮成了一團,抖如篩糠。

  她緊緊擰著眉頭,痛苦到五官幾乎變形,嘴角不停地滲血,很快染溼了她的衣服。

  唯一殘存的一絲理智在想:沈初菡是他媽把鬱山殺了嗎?她要這麼被懲罰?

  商會負責人的臉色越來越差:“真……真不用送醫院嗎?”

  不要啊,他這商會的選址是請大師看過的,風水寶地,他不想鬧出人命來啊,多晦氣。

  “不……不用。”許長樂艱難地拽住秦晏禮道袖口,“銀城美術學院,c樓畫室,沈初菡……叫來。”

  秦晏禮:“怎麼又是她?”

  許長樂痛得打了個滾兒:“還有鬱山教授,一起請過來……”

  “好,我馬上派人去找。”

  許長樂死死咬著牙關,抵禦著一波又一波洶湧的統一的痛意。她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將她撕成一條一條的。

  忽然,一股劇痛襲來,許長樂眼前霎時間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銀城美院c樓最大的畫室內,低壓瀰漫。

  鬱山靠著一堆畫架,大馬金刀地坐在地上,問沈初菡:“你剛才說啥子,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沈初菡鼓足勇氣:“我說,您既然收了我當學生,能不能多收一個?”

  “誰?”

  “我妹妹。”

  “剛才那個?”

  “不是,是我老公的妹妹。她也很喜歡畫畫,而且畫得很好,最重要的是她和我畫風很像。您喜歡我的畫風,就一定會喜歡她的。”

  鬱山想起來了:“就是上次偷你畫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