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能學習聖術？

               　　天使，一般都是代表著端坐雲頂的諸神所出現的使者——但其實它們本身並不算是諸神的私有品，也並非神明創造出來的種族。

　　在這個世界裡面，天使是聖光聚合體，簡單來說就是神聖之力高度凝聚之後誕生出來的元素生命。

　　非要極端一點說，和服侍椰子樹的那群史萊姆沒啥區別。

　　神明只是賜予它們力量，它們為神明服務。

　　算是互利互惠的關係。

　　嗯……所以理論上來說，如果神聖之力達到某個濃度，是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性誕生出天使的吧？

　　他只能這樣說服自己了。

　　不然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天使，到底是啥意思？開玩笑呢？

　　在心中好一陣翻湧之後，他總算是冷靜了下來，認真地思索起可能的原因。

　　空曜結晶，在七曜神律大陣裡面的替代品是一種名為至福淚晶的東西，那玩意是教廷出品的，也就是神聖之力的結晶。

　　由此可以看出，空曜跟神聖之力恐怕具有某種聯繫，那麼這玩意就是卡巴獸們精煉之後聖白鐵的神聖之力凝聚出來的嗎？

　　“……”

　　這麼一想總感覺更不好了。

　　克洛亞連忙把那糟糕的想法拋出腦外，稍一猶豫，手指輕輕地放到了那團光暈上，入手的觸感是如同棉花一樣的溫暖感覺。

　　精神力不能更好地探查，也只有用自己的身體親身體驗。

　　結果讓他驚訝——

　　絲絲縷縷的熱流通過他的指尖流淌進入他的身體，和他自身的魔力保持著涇渭分明的界線，閃爍著聖潔的光暈。

　　但是隻要他的意念微微一動，就可以很輕易地調動這股力量，就比如他試著搞了一個火球。

　　出現在他手裡的就是一團紅白相間的奇異火球，外層是赤紅色，內裡是聖潔的白光，散發出的氣息既灼熱又柔和。

　　“……”

　　第二次沉默。

　　這玩意能被我控制？

　　按理說只有教廷那群人才能通過禱告以及非常特殊的冥想法才能鍛煉出來的，結果這天使就這麼給他了？

　　真的假的。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有自我意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