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逐風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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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自持地說“我是不想看見這樣的自己。”
 

    紀冠城在回來的第一天就向欒彰表示,即便沒有愛意,如果欒彰需要,他也可以與欒彰親熱。現在看來,他那時實在是大言不慚過於自信。他能做到靈魂與慾望統一,但做不到靈魂與慾望割裂。他在欒彰這裡越是得到快樂,他便越覺得難堪。
 

    欒彰俯下身輕輕吻了吻紀冠城的眼簾,說道“可我卻很想看。”他扯過紀冠城的腿,紀冠城大叫了一聲試圖往回抽,可他不敵欒彰強硬,很快就陷入了和欒彰相同的頻率節奏。
 

    臥室高級大床無論多麼劇烈的晃動都沒有動靜,只有布料之間窸窸窣窣的擦蹭聲。與之相對比的是人的聲音,從原本的壓抑逐漸變得失魂,夾著啜泣和崩潰。待紀冠城大腦空白之際,欒彰把他抱到了立鏡前,兩人側躺,他的胸口貼著紀冠城的後背,手掌慢慢拉起紀冠城的腿。他是惡劣的,紀冠城越是不想看,他就要讓紀冠城看得清清楚楚。
 

    但凡紀冠城想要逃避,勢必都會扭過頭去,這樣紀冠城的氣息就全都落在了他的鼻間。他用力呼吸,氣息中所帶著的獨屬於紀冠城的信息密碼逐一解鎖著欒彰的神經系統並緊密關聯,變成一對一的鎖和鑰匙,其他人再也無法參與其中。
 

    感情的擁有是主觀判定的,身體的契合是客觀存在的,縱然兩人各懷心事,也不妨礙擁有了一次盛大的愉悅撫慰。一直持續到無法分泌出一滴液體,無法支配一寸肌肉,無法調動一絲神經,身體的保護機制強迫他們進入休息狀態,溫度才漸漸恢復平常。
 

    吵鬧的手機鈴叫醒了欒彰,欒彰還壓在紀冠城身上,不情不願地伸手去找手機,剛一接通就是王攀劈頭蓋臉一頓質問。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距離開會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請問你他媽人在哪兒”
 

    欒彰的大腦還沒完全進入狀態,茫然地問“什麼”被他壓著的紀冠城也逐漸意識甦醒,可是眼皮都懶得抬起來。欒彰聽著王攀在對面臭罵,不想費力抬頭,乾脆枕在紀冠城的肩膀上。
 

    等王攀罵得差不多了,他才懶洋洋地說“你改天吧,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了。”
 

    “啊”王攀頓時大腦短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欒彰說自己不想上班,這種史無前例的發言所帶來的震撼對王攀而言就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