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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對犯罪心理學有頗深造詣外,平時就愛研究文字的變遷。
 

    他認為從所寫的文字上,可以看出一個人大致的秉性,並且將自己這門“靠字識人”的本事交給了江序洲。
 

    “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想的。”韋文山沒有急於給江序洲分析,而是帶著他去思考。
 

    “從文字形狀,比較驅向與象形文字,但是我查找了資料典籍,與現有考察發掘到的文字並沒有一致的象形文字。”
 

    韋文山沉默一會兒“你既然已經考慮過象形文字,在不考慮已發掘的歷史文字資料的前提下,你再好好看看圖片上的那些字,你會認為那些是什麼內容。”
 

    江序洲愣了一下,立馬放大電腦上的圖片,仔細辨認起來。
 

    阮明棲他們也紛紛加入,站在江序洲的背後思索起來。
 

    “這個小人好像手裡揚著旗子。”林培鑫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這個是不是針筒”
 

    在眾人的辨認下,一個個猜測的答案被說出,韋文山在電話裡說了一句話,頓時讓眾人臉色驟變。
 

    “二十年前,這句話在農村地區流傳,造成百餘人於鬧事街區自焚,造成了巨大轟動。”
 

    剛過完年,往大了算江序洲今年也才25歲,二十年前他還是個五歲大的孩子,自然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阮明棲和林培鑫他們雖年長几歲,到底是還年輕,當初案件發生後,因為造成太過惡劣的影響,案件偵破後,該組織宣發的宣傳單都被集中銷燬。
 

    各地警察嚴打組織,很多關於那個組織的東西都被銷燬,阮明棲他們對此內容一無所知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年該組織主案犯落網後,為防止對心智不成熟的人群造成影響,網絡上也實施了詞條封禁。
 

    就算阮明棲他們調查到蛛絲馬跡,也沒有辦法查找到可對比的資料。
 

    “你們所找到的這本書,就是二十年前在農村流傳的組織宣傳內容。”
 

    “這個不法組織的創建者是個沒有文化,又企圖修仙得道的農民,他不識字,所以編造功法上的文字都是自創的,你們是找不到參考資料的。”
 

    聞言,江序洲愣住,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韋文山當年雖協助警方偵辦此案,但案件偵破後,資料是不允許他們留存的,自然沒有可參考的文檔能夠發給江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