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不是人，繼續調查

“快逃啊，”

 “救命啊，”

 濃煙中傳來一聲聲慘叫。

 “啊，我的腿，我不想死，救我，”

 “救命啊，”

 這片區域呼救聲連連。

 遠處，社區內的鄰居們驚恐地看著這個方向，沒有人敢靠近。

 有人開始報警，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警察們連街道上的打砸搶燒都顧不過來。

 柳牧將上百個手雷扔進火海中，地面上爆炸聲四起。

 這還不夠，柳牧取出一把加特林機槍，對著下方瘋狂掃射。

 白色煙霧根本擋不住槍口飛出的火龍。

 十根槍管的加特林機槍，一分鐘內可以輸出發子彈。

 若不是柳牧近兩個多月來刻苦練習搏擊，身體素質強硬，也難以抵擋如此強勁的後坐力。

 幾分鐘後，煙霧逐漸消散，慘叫聲也越來越少了。

 柳牧依稀能夠看見地上的殘肢斷臂。

 縱然是自己親手而為，也不免暗自心驚。

 別墅周圍的數百人，大半被燒死，有的人身體四分五裂。

 穿著工作服的金弗雷公司技術員，一個不剩，全部被手雷炸成碎片。

 煙霧徹底消散，柳牧定睛望去。

 張遠明躺在地上嚎叫，他的雙腿早已被炸飛，鮮血汩汩而流。

 幾個渾身是血的小弟將他攙扶起來，搖搖晃晃的向社區外走去。

 “魔鬼，你不是人，不是人......”

 “魔鬼，他是魔鬼，”

 兩個黑人小弟不由自主地大聲叫喊，一邊一瘸一拐的逃命。

 張遠明帶來的一百多人，只剩下四個人回去，慘烈的場面，堪比一場小型戰鬥。

 柳牧望著遠去的幾個殘廢，拿出重狙，嘴角勾起一絲冷冽的弧度。

 “砰”

 槍聲響起，張遠明身旁的一個小弟，當場炸為一團血霧。

 張遠明與剩下的兩名小弟，被噴了一身的鮮血。

 三人驚恐地望著地上殘破的屍體，身體不住顫抖，絕望的情緒在三人之間蔓延。

 “砰”

 第二聲槍響，又一個小弟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

 現在，只剩下張遠明與一個小弟了。

 張遠明癱軟在地，連疼痛都忘記了，他的臉上寫滿恐懼。

 柳牧就是要讓他在絕望中死去。

 “砰”

 第三聲槍響，剩下的那個小弟，還沒來得及向前逃出數米，胸腔就炸裂了。

 張遠明嚎叫著趴在地上緩慢爬行。

 “嘖嘖嘖，原來這就是逃命的樣子，”

 柳牧遲遲不開槍，故意讓他帶著痛苦在絕望中爬行。

 片刻之後，張遠明的半截身體就快爬出社區，他扭曲的面容上終於露出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