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臻 作品

第107章 二女入營見情郎,左道妖人詭計多

眾人正說間,忽聽得帳外有吵鬧之聲,不一時,有人來報,說是孝仁公主同一女子前來,嚷著要見範公子。範修聽罷忽怔,暗想:“她緣何來此,莫非?”念及此處,往外就走,但看之下,不由得吃了一驚。你道怎樣?果見公主來此,其旁還有一女,端得如花似玉,卻不是燕靈兒又是何人。範修又想:“她二人怎的都到此間,是為哪般?”這時眾人都出,黃麟喝退左右,公主等人方至近前,二女一見情郎,不由雙雙脈脈含情,真若仙女下凡塵,楚楚又動人。三人相對無言,範修也不知如何開口,然此時靈兒拉住公主玉手,又對範修說道:“範郎你且隨我來。”範修回看恩師,後者點頭示下,其人拜請而去。待三人走後,黃麟嘆道:“賢弟豔福不淺。”與諸人相視而笑,又回帳議事。

卻說三人來至一處所在,四下無人,然見公主羞人答答俏立在旁,也不說話,靈兒遂將範修拉到一旁,嫣然一笑,便道:“我今前來有一事,欲同範郎商議。”範修茫然問為何事,靈兒便就備言前事,將公主與她園中相見,二人一見如故,欲共侍一夫之事如實相告。範修聽罷,不由大驚失色道:“你我已有婚約,娘子何出此言,再者,今國事未定,天下不安,豈能兒女私情,此事萬萬不可。”靈兒聽了,登時蛾眉倒蹙,鳳目圓睜,當即嬌呼:“我之言你聽是不聽?”範修忙道:“娘子這是何說?”靈兒又道:“實與你說了,此事你允了便罷,倘不依時,你我情斷義絕,有此而已,何足道哉。”範修何嘗知她性情,兩下里,也不知怎生是好,真若熱鍋螞蟻,如坐針氈。此時望與公主,只見她明眸顧盼間含無限風情,朱唇輕啟處有動人顏色,心田益發小鹿亂撞,羞人答答,恨不能投懷送抱,問世間如此尤物誰人不喜。靈兒見他不從,老大不樂,幾番逼迫,始讓範修鬆動。範修沒柰何,只道:“娘子不消這般,我依了就是。”聽聞此言,靈兒歡喜,公主也悅,少刻二人雙雙投懷送抱,此後成一佳話,暫且不提。

且說左陽道人實非中土之人,乃是扶桑神道宗宗主,七歲能文八歲能武,自幼入中土訪仙求道,拜師學藝,藝成弒師,以練就邪法,害人無數。他那五鬼幡中五個道者,便是其昔日的五個師父,可見此人心腸之歹毒,猶如蛇蠍。入中土多載,幾經薰陶,與漢人雖無二致,然其心也異。可謂身在曹營心在漢,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終是養虎為患,莫此為甚。宗主既來,眾皆跪拜,拜罷都起,而入營中,以商對策。三大明王於宗主面前,尤為服從,不敢稍有逾越。便各抒己見,但聽大隱明王道:“此人道法通玄,修為不在我等之下,若是不除必為大患。”他口中之人,所指範修。那宗主道:“此子飲我扶桑魔水,非但不為魔所困,反降魔為其所用,足見非尋之人,本座雖能破其道術,卻不免終成大患。”旋即又道:“中土之士,仁義自居,皆重情重義,如要降服此人,當奪其所愛,迫使就範。”隱王聽罷,而道:“屬下願往,擒拿此女。”宗主問曰:“汝可知此女現在何處?”隱王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此刻便在城中。”宗主哈哈笑道:“大隱明王,果然名不虛傳。”隱王道:“宗主見笑,卑職入夜便去。”宗主點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