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晚安 作品

第79章 卞義文莊

阿松兒時與文軒在卞家舊宅園中玩鬧,有時也玩那揭蓋頭娶妻的遊戲,心中事18歲得償所願,紅燭下動情時,覺得這一世甚好……

 哪知那潛在宅裡的賊人大婚之夜強行輕薄,還暗裡傷了文軒,贈自己一世苦楚難言,一世雖再未見過其人,卻留下了一一為伴,可憐一一卻是自己唯一的子嗣,愛不得又恨不得……

 夫君文軒溫潤繾綣,對當日事一概不多言論,與自己相敬如賓,做夫妻這許多年,真沒什麼可指摘的地方。

 只可惜文軒長年在外邦,鮮少歸家,兩人有緣無份,便是空度了這匆匆年華。

 一一出生,文軒來看一一第一眼時,自己還沒見到大兒長相……後太奶奶氣死,公爹啟程去外邦討什麼公道。

 她漸漸從下人口中偷聽來一些始末,說輕薄自己的賊人是太奶奶外邦交好世家百里家的後代,因那百里家道中落,那廝本是前來投靠,不知怎的與少奶奶有染,生下一子,文軒公子早對少奶奶沒了心思,大婚之夜後推脫身體有恙,不肯與少奶奶行房。

 阿松聽了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但心中難免忐忑,待到殷昶殿亂世初起,先是盼自己守家,與卞宅共存亡到最後一刻,後被爹爹輾轉相救,與大兒到外邦東洲商家暫住,在商家一住幾個年頭,漸漸得知夫君一家,真的沒再回過殷昶,雖收過幾封夫君信件,但恍恍間依然苦楚夫妻緣盡。

 這場殷昶亂世,終與夫君文軒一別5年,待得夫妻二人再次在殷昶殿卞宅團圓後,忽有一日公爹與爹爹一同前來探看,公爹說選中一商家嬰兒,未來可堪重用,不過需借兒媳生他出來。

 阿松既驚懼又不解。

 爹爹開口說到,我本是卞家家主救下的莽夫,卞家家主青年時讀易,常有不解,想實驗一番,我便是那些實驗的推行者與執行人,卞家主本意你生養第二子繼承這些實驗,但文軒與你並無同床共枕的意趣,這第二子的實驗還是要做的,我便在東洲時與自家妹子商議過繼一個有血緣關係商姓男童,稱是你與文軒公子生的,未來順理成章的為卞家主繼續做事。阿松不知實驗是什麼,但聽了兩位囑託,假懷孕迎來了既不像卞家又不甚似杜家的杜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