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你早該去死了
“魏流鶯,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洛一把抓過包著麝香的紙包,大聲質問。
魏流鶯卻是咬了咬牙,堅決否認,
“洛哥哥,這麝香與我無關。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對,就是有人陷害我。”
說著,她伸手指向冷熙禾,
“那日我出府去,分明沒有買什麼麝香回來。
你卻說聞見了麝香的味道。
所以,一定是你陷害我。”
說著,魏流鶯快步朝冷熙禾走去,
“我屋裡頭的麝香一定是你讓人藏的,是不是?
我跟你拼了。”
魏流鶯氣勢洶洶,理直氣壯地說著假話。
冷熙禾也不慣著她,上前幾步迎了上去。
朝著魏流鶯的臉啪啪就是兩巴掌,
“你自己做沒做過心裡清楚。
到底是誰去買過麝香?
去各大藥鋪詢問,應該很快便能知曉。”
魏流鶯捂著臉,大叫道:
“我是正妃,你不過是一個妾室,憑什麼打我?
你以下犯上便是死罪。”
冷熙禾冷笑一聲,
“還正妃呢?
你作為恭王府的當家主母,心胸狹窄,嫉妒成性。
連王爺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毒手。
你才是犯了死罪的那個人。”
魏流鶯卻是咬牙切齒道:
“你胡說。
是綠兒自己沒本事,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那是她的命。
與本妃有何相干?”
綠兒站在一旁聽了這麼久,哪還有不明白的。
想來就是魏流鶯害了她的孩子。
她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大喊道:
“魏氏,你好狠的心。
還我孩子。”
說著,她衝了上去。
直接將魏流鶯撲倒在地。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綠兒使命扯住魏流鶯的頭髮,嘴裡大喊著,
“你還我孩子。”
魏流鶯的手被綠兒壓住,一時無法反擊。
於是她索性一口狠狠咬在綠兒的手臂上。
很快,綠兒的手臂便被咬得鮮血淋漓。
可綠兒卻還是死命扯著魏流鶯的頭髮,不肯撒手。
這樣的情形看得秦洛直皺眉。
他見魏流鶯在證據面前都咬死不肯承認。
於是,他強忍著厭惡,走到白鷺面前,一腳將白鷺踢翻在地。
然後一腳重重踩在她的胸脯上,
“你若肯老實交代,本王便許你一個全屍。
若敢騙本王,那我便讓人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丟去餵狗。”
白鷺被秦洛踩在腳下,覺得胸口下一瞬便要被踩碎一般。
撕心裂肺的疼,讓白鷺一度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死掉。
再加上秦洛對她的威脅,她瞬間便不想再硬抗了。
她從小跟在小姐身邊。
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她。
可是小姐的脾氣卻向來都很暴躁。
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都是拿她來出氣。
非打即罵。
似乎從來沒有將她當一個真正的人來看待。
這一次,小姐讓她用麝香害綠兒姑娘的胎。
她迫於無奈,按照小姐的意思把事給辦了。
所以,她作為幫兇,本就是死罪。
現在她們屋裡的麝香也被找了出來。
就算咬死不認,真相也隱瞞不了多久。
所以,索性老實交代,自己還能求得一個好死。
想到這裡,她轉頭看向自家小姐,
“小姐,已經瞞不住了。
奴婢只能對不起你了。”
這話一出,魏流鶯被驚得直接張嘴放開了綠兒的手臂,
“白鷺,你可不能胡言亂語。
否則本妃絕不輕饒。”
不過白鷺已經打定主意,沒有理會她的話。
她看向秦洛,
“王爺,您先放開奴婢。
奴婢定會知無不言。”
秦洛沉著臉,收回了腳。
白鷺爬起來,跪在地上,開始交代,
“稟王爺,你手上拿的這包麝香確實是前幾日王妃同奴婢出去買回來的。”
魏流鶯聽到這話,立刻像瘋了似的。
使出全身力氣掙脫開綠兒的手,想要起身去打白鷺。
可綠兒哪裡肯放,反手又將她死死摁在地上。
白鷺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從仁心藥鋪買了不少麝香回來。
其中有一大半已經用在了綠兒姑娘的飲食以及臥室裡了。
”
秦洛聞言,連忙追問,
“綠兒的飲食每次都由管家親自查看過,才送到她院裡去的。
你們又是怎樣能將麝香下入她的食物中?
還有綠兒的屋子,平常人也不得隨意出入。
你們又是怎樣藏麝香進去的?”
白鷺聽秦洛這樣問,抬頭看向綠兒屋裡伺候的一名丫鬟。
並伸手指著她說道:
“王妃用五十兩銀子收買了雲兒。
那些麝香都是我交給雲兒,讓她放的。”
雲兒聽見自己被指認,也知道已經逃脫不了了。
她索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奴婢該死,奴婢有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事情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秦洛將牙齒咬得咯吱響,
“來人,將雲兒拖出去砍掉雙臂。
先留她性命,別讓她就這麼死了。”
他的話音一落,便有兩名侍衛走了進來將全身已經抖成個篩子的雲兒,給拖了出去。
魏流鶯見狀,也不敢再否認自己的罪行。
她索性大聲說道:
“是我做得又如何?
只不過是一個賤婢懷的賤種罷了。
我身為正妃,難道還沒有權利處理一個賤種嗎?
洛哥哥,你若喜歡孩子,我可以給你生。
不論你想要生多少,我都願意的。
我難道不比一個賤婢更有資格替你生下孩子嗎?
若我給你生下兒子,便是嫡長子。
為何要讓一個賤婢搶先生下孩子?
我直接將綠兒肚子裡的胎給處理掉,也是為了保住皇家的顏面。
這事就算直接鬧到父皇面前去,我也不怕。”
都這個時候了,魏流鶯還敢如此囂張?
直接將秦洛氣得一陣眩暈。
他伸手扶額,搖搖晃晃地差點摔倒。
好在府醫上前扶住了他,並給他掐人中。
好一會,他才回轉過來。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魏流鶯,
“本王怎麼會娶了你這麼一個心腸惡毒的賤人?
什麼叫做賤種?
那可是本王的骨肉。”
而且,很大可能也是他此生唯一的血脈。
他想到這裡,哪裡還忍得住。
快步上前,俯身一把掐住魏流鶯的脖子,
“你這賤人,本王就不該留你到現在。
你早該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