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選秀進行時(127)

許靖冷笑出聲,看著他發怒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反差萌,萌的可愛。

“笑什麼?”暴怒之下,墨澤川想也不想,扣住他的腦袋,狠狠的吻上去。

他想要得到周錦溪很久了,之前一直礙於倫理綱常,世俗輿論才隱忍著,不想被別人指指點點。

如今寧夙都不在了,而且他還是造成自己如此癲狂的始作俑者。他怎麼能放過這次的大好時機。

“放開我,你瘋了。”許靖連踢帶踹的,將他伸過來的胳膊往後拽。墨澤川藉著巧勁,又親又摸,將他壓在身下。“不想被別人看到就別動。”

墨澤川舔了舔唇畔的血,笑容中帶著一絲瘋狂。“你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性子的,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逃。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靖擋住了他的“進攻”,手橫在他的胸前,低聲喘著氣。“墨總,我明天還要參加公演,實在沒空聽你發神經。”

“寧夙那邊……”

“夠了,寧夙是寧夙,我是我。”許靖的眼中也多了久違的怒火,他發現他跟寧夙在一起之時不管吵架多激烈都不會發火。但面對墨澤川之時,他幾句話就能把自己徹底激怒。他大聲說道:“寧夙跟你的仇恨我不想參與,你但凡有點良心就別來招惹我。我不欠你什麼。”

“我的玉佩碎了。”墨澤川擦掉了唇角的血,鬆開了對他的禁錮。

他直挺挺的站著,眼中還帶著漠然跟孤傲。

“既然想方設法的毀了我,就別怪我肆意報復。不管是你還是寧夙都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就是一塊玉佩麼,除了保平安沒有別的目的。”許靖現在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自作聰明的去送一塊玉佩。他就該不給墨澤川任何希望。弄得現在寧夙放棄事業跑了,而他呢又被這個瘋子給纏上了。

“墨澤川。”許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送的東西,我還沒說什麼,你怎麼就瘋了。你別忘了,要不是你出了事我去救你,你可能早就沒了。兩次的救命之恩都抵消不了一塊玉佩麼。”

“不能。”墨澤川高昂著頭,不讓眼角的淚滑落。

他大聲說道:“你送出去的那刻,玉佩就是我的了。我想讓它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反正也管不著。你跟寧夙毀了我的念想,就該承受我的報復。我的字典裡可沒有寬容這兩個字。”

“你去找他。”許靖翻了個白眼。“寧夙雖然是我男朋友,但他做的錯事我不會偏袒。你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去找他,不要來找我。”

說著他就往回走,沒走兩步又被拽回到了原位。

“你可真沒良心。”墨澤川吐槽道:“寧夙找了你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真是他的悲哀。他看錯了人。”

“與你無關。”

許靖向來沒什麼道德跟三觀。

怎麼不管什麼事情都是他的錯,徐子鈺那也是,墨澤川這也是,連帶著寧夙還要他背鍋。

一天到晚背鍋,背的他都要煩了。

“沒什麼事情,我走了。”

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煩,他才沒心思跟墨澤川掰扯感情的事情。

“站住。”墨澤川冷聲道:“你對我嚴防死守不就是為了堅守你所謂的忠貞麼。我告訴你,寧夙回不來了。”

“你什麼意思?”

許靖的心猛地一沉,手抓住了他的領帶,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你不會不清楚吧?”墨澤川不怒反笑,手蓋在他手上,繼續說。“你現在還為你男友守望門寡麼。”

“墨澤川,你這個畜生。”

許靖怒不可遏,一拳打在了他胸膛。

雖然受了力,還是能體會到十分之二三的疼痛。

墨澤川冷笑道:“憑什麼你跟他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受傷的就只是我,你們的幸福憑什麼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愚蠢。”許靖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怒道:“你是法盲還是腦子進了水了,寧夙好歹也是你的竹馬。你就為了個物件把他弄殘甚至是弄死。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石頭做的嗎?”

“不是。”墨澤川揉了揉被拍騰的腦袋,挺直腰板道:“他先搶你的,禮尚往來我也該狠狠報復回去。他就該去死。”

人在憤怒之時往往是失去理智,不顧任何代價的。寧夙是這樣,墨澤川也是這樣。

許靖深吸一口氣,硬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伸手,扯掉了他衣領上掛著的領帶,迅速將他雙手捆住了,按著他的肩膀,推搡著就往回走。

“你幹嘛?”

“閉嘴。”許靖跟押犯人一樣將人帶到了別墅,關上門後,押著人進了自個臥室。

許靖把燈打開後,看到他在扯領帶,他冷笑著將他按在床底。墨澤川受不住力,雙膝下跪,跪在了床邊。“周錦溪,你要幹什麼?”

“閉嘴。”許靖取了毛巾塞他嘴裡。

隨後他撥了寧夙的電話,時間差的工夫寧夙那邊一直沒人接,許靖也不氣餒。掛了電話後,直接撥

通了徐子鈺的電話。“喂,徐爺。幫我查下寧夙在哪?你的大數據會幫我點忙,儘快。”

徐子鈺揶揄道:“怎麼了,吵架了?”

“你別管,我只想知道他的行蹤。給你半個小時時間。”

“我去,你當我私家偵探啊。頂多一個小時。”

“成交。”掛了電話後,許靖揭掉了墨澤川嘴裡的毛巾,他就坐在床邊,腳踩在他雙腿上。“你最好祈禱寧夙沒出事,如果他出事了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墨澤川冷哼一聲,眼中含著的是滿滿的不屑。“你能拿我怎麼樣?”

頂多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就這手段拿來對付他,小兒科了不是。

許靖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說道:“蘇落房裡還有沒有用掉的藥。你說要是全用在你身上,會怎麼樣。”

“周錦溪,你……”墨澤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還是他認識的人。

不是,他曾經三番兩次的保護自己,甚至救了他無數次。怎麼會將下三濫的招數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