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北 作品

第34章 岑哥雄競,招招致命

    “啊?”顧一鳴又雙叒叕懵逼,虛心求問:“這話的意思是說寂哥是狗?”



    沈初堯和程澈非常有默契地互相對視一眼,對顧一鳴的關愛一切盡在不言中。



    顧一鳴摸了摸無助的後腦勺,越發覺得這倆人是真把他給孤立了,盡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時妹妹,你知道他倆在打什麼啞謎不?”他抱著瘦弱的樹幹,湊到於音時跟前,企圖尋找共鳴。



    於音時衝他做鬼臉,“略~”



    “叫什麼時妹妹,噁心不噁心啊你。”



    “那你到底聽明白沒有?”顧一鳴一心只在乎這個。



    能有個人陪他一起懵逼,心裡多少能好受一些,不然顯得他的愚蠢太突出了。



    “我當然知道了。”於音時甩了甩自己一頭可愛的羊毛卷短髮,小表情傲得不行,“笨蛋還是少說話多聽聽吧。”



    “……”顧一鳴放棄和這隻說不到幾句話就扎人的刺蝟精交流,轉而將虛心求教的目光投向沈初堯,“算了算了,趕緊說吧,我的好堯堯。”



    沈初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嫌棄地瞥了一眼顧一鳴,“你能不能別噁心,好好講話。”



    程澈不厚道地笑了,雖說一瞬即逝,卻有如冰川融化,萬物復甦。



    他一抹笑,自成一處春日。



    於音時驚訝得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



    果然程澈笑起來就是賊拉好看的!



    就是他不怎麼常笑,總是一副操心媽媽的表情。



    討厭死了。



    這一點上面,她還是更喜歡程簡哥哥啦。



    沈初堯手動給顧一鳴腦袋轉了個方向,黏膩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後,這才善心大發地解釋,



    “岑哥剛來的時候,她分明有機會解釋,但她沒有,反而故意鬧出誤會,繼而挑起岑哥怒火,折騰了一通,人也打了,血也流了,鬧了半天結果是個烏龍。”



    話說到此,沈初堯想顧一鳴也該明白了。



    無非就是許榕在利用岑寂的內疚心理罷了。



    然而等沈初堯把人扯過來,看見顧一鳴那清澈得不染一絲塵埃的大眼睛,忽然就有種一口老血梗在胸口的無力感。



    孺子不可教也!



    顧一鳴心切問道:“堯堯,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