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八十六章成為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四十)

 (四十)

 不,花團錦簇亦配不上李白的仙氣和瀟灑。

 思來想去,依舊是謫仙人三字最匹配。

 李太白,不僅是為這盛唐萬千氣象增加仙氣的謫仙人,更是詩道獨樹一幟的存在。

 大唐的謫仙人。

 詩道的詩仙大人。

 潁陽山居,元丹丘,岑勳,李白,三人坐於一堂,風格迥異。

 元丹丘是世外之人的清淨,岑勳是世家子優雅,李白則是隨意散漫。

 “太白寫詩數百,錦繡文章,不知太白次次酒醒後,是否還記得之前寫下的詩?”

 元丹丘跪坐邊煮茶,邊淡笑著開口詢問。

 語氣輕鬆,似是嘮家常。

 李白挑眉,頗覺這是個好笑的問題“我為何要記。”

 “那些詩篇,是我當下心中所想,口中所述,暢快出口,如同飲水說話。”

 “這天底下哪有人刻意記自己說出的話。”

 詩,於李白而言,是他的表達方式。

 聞言,正在翻閱元丹丘所藏道家典籍的岑勳忍不住失笑。

 李白這性情,一如既往的坦蕩直白。

 若非他與李白相交莫逆,深知李白性情才華,恐怕會覺得李白這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因為相識,便會知李白根本無需炫耀。

 李白就是在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

 沒有居高臨下,沒有盛氣凌人。

 “你之詩才,驚天地泣鬼神,秀口一吐,便是流傳千古的佳作。”

 “後世學子研讀你的詩篇,怕是會驚歎於你瑰麗奇妙想象的同時,更傷腦筋。”

 “不背,是損失。”

 “背,是煎熬”

 “若方才問答能流傳於世,學子們恐怕會恨你恨的牙癢癢。”

 半是敬佩,半是糾結。

 岑勳合上書,熟稔的開口。

 李白笑的肆意,劍眉飛入鬢角,一派風流恣意。

 “心結解了?”元丹丘似有所問。

 他和李白相識於巴蜀,二人坦誠相待,無所隱瞞。

 他知李白性情,也知李白志向。

 可,出於對李白的支持,當時在華山,他還是極力舉薦李白。

 他也知曉,李白的性情與官場格格不入。

 這些話,又不能言明,須得李白親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