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三百二十八章成為吳賢妃後,景泰帝開發了新人設(思)(第2頁)

    也先沒這個膽量,也不敢賭。

    瓦剌十有八九就是在等著大明去贖。

    可真去贖,那必定是獅子大開口,大明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而瓦剌就算收了贖金,也不一定會罷休。

    “從長計議?”

    “哀家以為,當派使臣前去和談,彰顯我大明誠意。”

    “誠意足夠,陛下自可返回。”

    “天子歸,大明的危機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

    她是大明的太后。

    但她也是陛下的母后。

    “郕王以為如何?”

    “眾卿以為如何?”

    朱祁鈺:也不是非算他不可。

    好想逃,卻逃不掉。

    孫太后的目光緊緊盯著朱祁鈺,明晃晃的在等朱祁鈺表態。

    監國,監國,一句話的分量還是很足的。

    朱祁鈺溫吞吞道“本王聽太后和大臣的。”

    于謙:這郕王又縮回殼子了。

    故意的?

    還是剛才的精彩亮相只是曇花一現。

    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極好的應對方式。

    說句不好聽的,這事兒一句話說不對就跟沾上茅坑裡的穢物一樣,甩都甩不掉,洗了還有味。

    孫太后的眉頭又緊緊皺了皺,不依不饒道“如今,天子北狩,你代為監國,怎能沒有自己的主意。”

    “你不是在是否南遷的事情上很堅定嗎?”

    在孫太后的咄咄逼人的質問下,朱祁鈺只覺得頭皮發麻,夢迴初被接回宮時的光景。

    那時,父皇病重,偷偷摸摸坦白,將他和母妃託付給皇祖母皇太后張氏。

    他和母妃,與這座偌大的皇宮格格不入。

    明裡暗裡,都沒少受嘲諷。

    能做的只有安分,安分,再安分。

    朱祁鈺心臟砰砰砰亂跳,臉上表情越發慌亂,支支吾吾“有宋史為前車之鑑,否則兒臣也不敢胡言亂語。”

    他是軟弱,可並不愚蠢。

    對此事,就連舌燦蓮花的臣子們都退避三舍,更何況是他。

    代為監國。

    那個代字,就像是燃燒在他身下的烈火,高懸在他頭頂的鍘刀。

    孫太后被不重不輕的噎了一句,自知今日議不出什麼結果,狠狠的甩了甩袖子,放下豪言“哀家希望郕王和諸位大臣儘早拿出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