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二百二十九章成為劉勝後,我和鄧綏母慈子孝了(四十)(第2頁)

  “臣因陛下而明悟,初通道法,陛下在,臣在。”太史令皺著眉,聲音沉悶卻又堅定。

  “寡人駕崩呢”蓀歌嘴角依舊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容。

  太史令眉心跳動,頗為艱難的開口“臣大抵是會辭官歸隱,閒雲野鶴,一心向道。”

  在他莫名其妙的靈光一閃後,曾經晦澀神秘的典籍,於他而言,都好似擁有了生命。

  “高官厚祿不要了”

  “青史留名不要了”

  “位極人臣也不要了”

  想當初,太史令心心念念要在史書中名垂千古。

  太史令仙風道骨,斷然道“身外之物。”

  “好吧,實話是家境殷實,哪怕一心翻山越嶺訪仙問道,也不會艱難困苦。”

  “至於青史留名,倒也不必了。”

  “臣還想求陛下毀去臣在朝印記,就當是一種割裂吧。”

  蓀歌微微有些失神,她也曾常伴一個人身側訪仙問道。

  未在世間得見仙人之言,但那人卻成了名揚天下的謫仙人,人稱詩仙。

  也許,這也算是求仁得仁。

  蓀歌幽幽的嘆了口氣,壓下心中突然冒出的澀意“太史令,這世間真有人能白日飛昇嗎”

  “陛下,亂我道心!”太史令橫眉一挑。

  “彭祖長生不滅,老子西出函谷,這世上必定是有修行契機的。”

  蓀歌:……

  她嘴賤。

  這就好比在後世少年耳邊來一句這世上根本沒有光。

  她嘴賤,她不懺悔。

  “那寡人就以天子之名,祝太史令修行有成,得償所願。”

  她和太史令也狼狽為奸臭味相投了多年。

  太史令神情鄭重,認真虔誠的拜謝。

  天子之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

  劉祜病了!

  這個消息傳入蓀歌耳中已經是數日之後了。

  據說自那日劉祜回府上,就開始焦躁恐懼,夜不能寐,甚至還偶有癲狂之態。

  被忍無可忍的耿氏扇了一巴掌後,開始沉默不語。

  不吃,不喝,不睡,甚至還揚言在等死。

  耿氏問其發生了何事,劉祜又三緘其口。

  沒有辦法,眼見劉祜一天比一天蔫巴,耿氏只好瞞著著劉祜入宮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