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下小道 作品

第一百零三章

異世界內成非肩扛銀白霸王槍,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山頂的龍震,龍震抬頭看向成非,見他周身被天地靈炁覆蓋,天地靈炁一陣又一陣的散發出古老之氣,輝手之間周身靈炁覆蓋,靈炁散發出古老之氣,周身被龍鱗覆蓋,成非肩上霸王槍往半空一立,噹的一聲,靈炁向四周散開,龍震見狀輕輕一輝手,靈炁向外釋放,兩到靈炁碰撞在一起,響起轟的一聲,靈炁的餘波散盡,兩人的衣服微微飄揚一番,成非哈哈一笑道。

 “龍震兄,這樣才痛快,那像在玄宇星,畏手畏腳實乃憋屈,打的不痛快。”

 “成非,你也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到底,你也是站在侵略者的角度,那來的優越感。”

 “龍震兄,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那好,我來問你,我成家到了玄宇星,可曾殘害過玄宇星的黎民百姓,可曾在玄宇星燒殺搶掠。”

 “雖沒有,可你成家是站在神族的立場,光憑這點,你覺得,你成家就能袖手旁觀,在美好的侵略,也掩蓋不了侵略的本質。”

 “你我話不投機半句多,時間會證明一切。”成非抬頭仰望異世界的天空悠悠而道:“在黑暗的世界,總會有一道光照耀。”

 龍震恍惚間有種錯覺,成非或許沒那麼壞,也許他也是身不由己。

 成非收回目光看向龍震:“你我立場不同,所以,我們守護的東西,就有不同,而我想守護的只有我的家人,龍震兄,你來。”

 成非的話讓龍震陷入沉思,想道守護的,不就是自己在意的嘛,得到了,又不想失去,失去的又想奪回來,兩者有什麼不同,我有成非的心胸嘛,得知小龍還活著,便來尋他,得知小龍過的很好,便想著多還點對小龍好的人,這或許就是人情嘛?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成非面漏微笑,很認可龍震的這番話,本來就沒打算和龍震動手,只想拖住他,至於其它的,聽天命,盡人事,順其自然,輝手之間收起霸王槍,閃身落在一處山峰之上道:“龍兄,下來聊聊。”

 龍震一閃身出現在山峰,兩人相隔不過半米,並排而立同時眺望遠方。

 “說真的,我並沒有想過要和玄宇星的所有人為敵。”

 龍震瞟了一眼成非,靜靜聽成非說道:“可我又有什麼辦法,能阻止這一切嘛,只能怪自己身在屋簷下,有些時候,是自己不能左右的,我試著去反抗過,可惜。”

 成非一聲苦笑,表示自己太弱小,龍震看出成非的無奈,不由道:“你說的對,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左右生死。”

 “生死,別自大了,我左右不了別人的生死,只有別人能左右我的生死,為了擺脫這一切,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她的身上,我就告訴自己,不能讓她有危險,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命,家族的命,將在死亡邊緣徘徊。”

 “沒想到,你對她的評價如此之高,你也太小看自己了,你可是三神之界,神天界,神天界之中也屬翹翹者,在努力一點,神鴻界不是不能達到,也許有一天,你也會觸碰那一界,鴻界。”

 成非苦笑道:“希望是美好的,要是光靠自己,太難了,就像你說的一樣,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我們來自不同的故鄉,但是我們有著同樣的希望,那就是和平。”

 “龍震兄,謝謝你教會我這些。”

 “這些都是小澤教我的。”龍震一笑回道。

 “我們也算認識一段時間,也就今天這麼開心過,龍震,說真的,我不想和你打,每次出手,我都沒動實力。”

 “我能感覺到。”

 “不過真動起手來,要贏你,是真要費點功夫,哈哈。”

 龍震苦笑道:“你攔住我,不只跟我敘舊,說吧,目的在那。”

 “有些事,有些人,要讓他自己去經歷,活在別人的羽翼下,永遠不會成長。”

 “你今天說的夠多的。”

 “你也一樣,走了,龍震。”

 成非話音一落人也消失在異世界中,龍震看著異世界的天空,悠悠而道:“或許有那麼一天,你的天空也充滿陽光。”

 曹羽這一追就追到南雙村,看著兩人進到村子,也是二話不說,手提白龍耀天槍進到村子,一進村子就見到家人,百姓身陷重圍,在看到一人時,見他身先士卒,站在前方拼命的守護身後的家人,而那時的自己柔弱的躲在母親懷中,充滿害怕,內心的無助又把他拉回到過去,呆呆立在原地,經歷著曾經經歷過的事,無法在腦海中輝去,當保護身後的那人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內心的憤怒,讓他不由大喊道。

 “爹。”

 話音一落閃身出現在那人面前,手中白龍耀天槍往前一掃,只見一人應聲倒地,槍刃帶著血跡,曹羽蹲下身,白龍耀天槍放在一旁,雙手緊緊抱著那中年男子,望著那男子雙眼慢慢布上溼潤。

 中年男子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孩,內心有種揮之不去的熟悉感,那種感覺像家人,像親情,嘴角一笑雙手緊緊握著曹羽的右手,輕輕而道。

 “我們認識嘛。”

 “認識,認識。”曹羽帶著溼潤的眼神回到,反握著他的手道:“我們認識了很久,只是現在的他還小。”說完看了看躲在母親懷中的自己,看到他弱小的眼神,看到他害怕的抽泣,內心百感交集,收回目光在次看向他,自己的親生父親,李國民。

 李國民順著眼前曹羽的眼神回頭看去,當看到李羽揉弱的眼神,帶著微笑收回目光看向曹羽道:“你認識他們。”

 “認識,我認識他,李羽。”

 “小羽有你這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曹羽,其實我就是你兒子。”

 “你是小羽,都長這麼大了。”

 李國民話音一落,從口中流出很多鮮血,曹羽緊緊握著他的手,只聽李國民道:“死之前,能看到長大後的你,沒有遺憾了,好,好,好好照顧好你妹妹,你母親。”

 李國民的手緩緩從曹羽手中脫落,無力的落在地面,看著懷中的父親,內心的負罪感,深深刺痛內心,像一顆巨石壓在內心,無法呼吸,曹羽想喊,想大聲發洩,聲帶卡在喉嚨,久久不能釋懷,這時的天空慢慢下起小雨,慢慢由小變大,大雨傾盆而下,曹羽面朝天,雙手緊緊握著,任由大雨打溼臉頰,全身上下,壓抑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大聲發洩,撕心裂肺的一聲吶喊,啊……

 連續幾聲吶喊,讓內心得到一些輕微的放鬆,在次看到地上失去生命的父親,腦海中不由出現畫面,小時候父親呵護,溫馨的畫面一一閃過腦海,那些畫面在次帶給曹羽傷害,想道現在明明很強,有能力保護他,可他在一次,在自己面前死去,無能,無助,負罪感又一次深深襲擊內心,跪在地上,低著頭沙啞的問著。

 “為什麼,為什麼……”

 崩潰的情緒帶動曹羽的每一個精神細胞,手握緊拳用力捶打胸口,一大口血吐在地上,雙手杵著地面,大雨淋溼著全身,眼淚滴落於地,親人的失去,讓曹羽迷失現在的自己。

 一人一刀悄悄出現在身後,那人高高舉起手中的刀,刀被大雨淋溼,對準曹羽的後脖子,就在那人要砍下去時,一到身影猶如炮彈一般,眨眼之間到了曹羽身邊,騰空躍起一腳踢在那人肩膀,連人帶刀踢飛老遠,那人看著迷失的曹羽,憤怒的拉起曹羽,狠狠一拳打在臉上。

 “你給我醒醒。”

 曹羽嘴角帶著絲絲血跡,抬起頭看了眼前之人一眼,對於此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自卑道:“或許我就不該留在這世上。”

 “你的經歷也許我沒經歷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現在對你的經歷,可你要記住,每件事它都有兩面,有好有壞,好和壞是我們不能左右的,可好與壞的中間,是我們能把握住,是做一個好人,還是做一個壞人,是我們自己說了算。”

 “你懂什麼,你沒經歷過失去親人,當然不知道那種負罪感是種什麼滋味,尤其是當你覺得自己很強大時,自以為能保護身邊的一切,當一切又在你身邊發生,在強又有什麼用,想保護的,確沒能守護住,內心的負罪感就會出現,人一但產生負罪感,想還都無能為力,而你確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知道什麼。”

 “也許你說的對,可我要問你,你雖失去至親之人,可你也得到一些重要的事,在這樣禿廢下去,你和廢人又有什麼區別,你這樣禿廢下去,對得起那些在乎你的人,愛你的人嘛?你好好想想,你還有什麼。”

 曹羽一時陷入沉默,腦海不自覺的出現母親,姐姐,妹妹的場景,那些場景慢慢讓曹羽找回自信,雙眼瞬間發生變化,雙眼散發出金光,堅定的目光道。

 “對,我還有母親,姐姐,妹妹,我不能讓她們失望。”

 曹羽雙眼金光一閃,四周發生變化,同時身邊那人消失不見,等曹羽清醒過來時,白龍耀天槍立在身邊,散發出天地靈炁護住曹羽,在看四周時,三人一臉震驚注視著曹羽身邊的白龍耀天槍,也只有三人知道白龍耀天槍做了什麼,三人都沒想道,就在曹羽迷失自己時,本以為輕而易舉就能要了曹羽的命,是身邊的白龍耀天槍散發出天地靈炁護住曹羽,三人一見曹羽清醒過來,一握身邊白龍耀天槍,三人知道,在留下去死的必定是我,想明白這點,三人默契的消失在南雙村,而曹羽完全沒把三人放在心上,任由三人離開,抬頭仰望天空,心中默默說道。

 “父親,我還欠你一個擁抱。”

 一股錯覺出現在眼前,天空出現李國民的身影,微微一笑像是在說,小羽,你長大了,懂事了,我為你自豪,曹羽微微一笑,看著李國民輕輕點頭,李國民慢慢消失,收回目光雙眼一閉一睜之間,日形赤天眼消失不見,只有曹羽知道,日形赤天眼在這一刻完全覺醒。

 這時七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身邊,一人快步上前一臉關心道:“表哥,你沒事吧,我一到南雙村就陷入幻境,待我解開幻境時,都未曾發現你,一直在幻境內尋找,你是怎麼解開幻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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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羽一拍秦傑的肩膀,一臉自信道:“讓吾皇擔心了,吾皇放心,我很好,走吧。”

 秦傑也不好在多問,八人消失在南雙村,回到南嘉關時,龍震看著曹羽,見他一點沒變,甚至還有一些意氣風發,內心的擔心蕩然無存,看著曹羽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