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頁)

 “哥哥把我推進臭水溝裡，你相信他，不相信我，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弄得這麼髒像什麼樣，說我撒謊成性，大雨天，你踹了我一腳，讓我跪在門外淋著雨，說我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進家門。”

 “每次他們冤枉我，你都要買禮物哄他們而責備我，你討好這對母子，還逼著我也要討好。”

 “即便後來後媽當著你的面欺負我，你都覺得我是活該，即便你的繼子隨便進出我的房間拿我的東西你也不管。”

 “即便那次他想強暴我，你親眼看見，你沒打他，你用藤條打我，打得我滿身滿臉都是血，你罵我下賤，罵我不要臉，你不覺得他有錯，你想讓我毀容，還跟我說這是保護我。”

 秋葉拖著刀走到父親面前，聲音已經有些哽咽，“爸，你說我欠他們什麼？我欠你什麼？”

 “這些年你給過我什麼？你在我媽墳前怎麼保證的你還記得嗎？”

 “你說哪怕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好我，你就這麼保護我的？”

 秋父的腿一直髮抖，他不是不想跑，而是動不了，恐懼和巨大的刺激讓他身體僵硬的佇立在原地。

 他嘴唇發顫，憋了好半天，最終也只憋出一句，“我，我……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