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今天必須和我說清楚
當晚,我睡主臥,蘇嶸生睡客臥。
臨睡前我本想反鎖門的,但又怕這種行為會讓蘇嶸生多想,便只是把門關了起來。
也許是換了地兒,也許是床太大太舒適了,我一點睡意都沒有。半夜三更時,蘇嶸生抱著枕頭闖了進來。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你想幹嘛?”
“睡覺。”
我敏感起來:“那我出去。”
他按住我:“你別多想,我不會對你怎樣的,畢竟你身體還未恢復好。只是這些日子都和你睡同一間房,可能是習慣了,所以今晚完全睡不著。”
“可是……”
“我明天還要上班,有話我們明天再說?”
我原本想說我打地鋪的,但他已經伸出胳膊摟住了我。我想和他拉開些距離,手卻無意間碰到了某個地方,他渾身一緊。
“我是個有正常所需的男人,你要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若不想擦槍走火,那就老實待著。”
好在夜色濃厚,要不然我這紅得像在燃燒的臉色可就無處可藏了。
為了掩蓋心虛,我喃喃自語了一句:“說得好像我求你和我睡一樣。”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終歸是變得老實了,不敢再亂動。
蘇嶸生就好像有魔力一樣,後半夜我睡得很安穩,第二天我醒來時,他已經穿戴整齊打算去上班了。
我立馬叫住他:“我今天要搬出去了。”
“你有錢嗎?”蘇嶸生一邊整理領帶,一邊說。
“沒有……”
“那你還能去哪兒?”
“去上班啊!實在不行,就和同事擠幾天。”
蘇嶸生轉過身:“你會系領帶吧,我領結一直打歪。”
我示意他俯下身來,在幫他整理時,他不緊不慢的說:“你至少還要在家裡養上十天半個月的,把月子坐完才能去上班。”
我賺錢心切,便說:“沒想到你一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也這麼封建,西方人都不坐月子的嘛!”
“祖先傳下來的東西,總有它的道理。”他頓了頓:“對了,我忘了和你說一件事兒了。”
“什麼?”
“你那會計的工作,我已經幫你辭了。你若真想上班,那還得重新找工作。”
聽到他這樣說,我雙手忍不住網上一拉,他立馬嗆得咳起嗽來。
我就那樣斜視著瞪著他,好一會兒後他才緩過勁兒來:“你想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