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懷澤只看到了卷宗,自然不知道吳貴到底有沒有下毒,但從卷宗上來看,此案明顯證據不足,吳貴為何要謀害生母都沒搞清楚,竟然就這麼定了案,實在荒唐。

 瞧見眾人的反應,懷澤的視線從吳貴身上掠過,只見他臉上滿是哀傷,頓覺此事有異。

 “吳貴,你為何要謀害生母?”

 堂下的吳貴聽到懷澤的問話,眼睛中滿是悲傷,對上懷澤的眼睛,又洩氣地別過頭去。

 “大人明鑑,那是我娘啊,我怎麼會謀害她,是我不小心把老鼠藥和治病的藥弄混了,都是我的錯,我該死,娘啊,我真該死。”

 說到後面吳貴已經語無倫次,痛哭流涕,但這絲毫不能平息百姓的怒火,月臺上頓時罵聲一片。

 懷澤覺察出異常,一聲驚堂木敲響,當即發問道。

 “那為何你簽字畫押的證詞上,白紙黑字寫的是你主動下毒,而非不小心,莫非你是在欺騙本官。”

 吳貴似從睡夢中驚醒般,當即搖頭,聲音中滿是惶恐。

 “大人明鑑,小人怎會欺瞞大人,小人並不識字,又怎麼知道證詞上寫的什麼,當時縣衙的大人們只說證詞都是按照小人說的寫的,小人也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