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尤其當考官宣佈最後一道算學只有懷澤演算正確之後,這種震撼更是達到了頂峰。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不論詩賦,但策論、律學和算學三項,懷澤和後面兩位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只不過解元的詩賦也和他的策論風格一般質樸,少了幾分文雅。

 至此,宴席上再無一人敢質疑懷澤的解元身份,不過也有善詩賦的學子挺起胸膛,自己的詩賦還是能與解元一較高下的。

 有了這一遭,接下來的作詩環節,縱使懷澤的詩作不甚出彩,圍在他周圍討教的人也不在少數,尤其是懷澤那道“童心”的雜文,就連上座的梁青山都忍不住誇讚。

 到鹿鳴宴的後半場,李輝瀾和馮楚河一邊一個拉著懷澤,非要邀他一起參加文會,只不過因著懷澤早定下了不日就要返回海州的日程,眾人也只能作罷。

 比起新科舉子們相對純粹的結交目的,在場的考官們想的就更多了,懷澤的父親如今雖然官職不高,但架不住懷澤本人爭氣,十四歲的“大四喜”,從開國至今也沒有幾個,聽說他還未定下親事,若能與自家聯姻,那豈非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