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第2頁)

 “俺說你這人怎麼好歹不分呢?敬酒不吃吃罰酒,跟你好說沒用是吧?”

 他隨即站起身,雙手負後,慢慢踱到那人身前,“想要吃點苦頭,那好辦得很。”

 柳承道看了眼屋外,搖了搖頭,“還真是不巧,這個季節掛甲和穿花都沒法玩了。”

 “也就只能玩玩鴨子鳧水、釘馬掌這些無聊的玩意兒了。”

 他說的這些,都是關東綹子常用的酷刑。

 掛甲,是指冬天把人質剝光衣服綁在室外,不停往身上澆水,把人質凍成冰棍。

 穿花聽起來好聽,實則同樣殘忍。

 是指夏天把人質扒光綁在外面吸引蚊蟲叮咬,直至把人叮死。

 鴨子鳧水則是把人綁起來掛在樑上,身上墜著百十斤重物,讓人苦不堪言。

 釘馬掌比前面幾項形象得多,是用鐵釘或者竹籤,把人質的手腳釘在牆上,防止逃跑。

 這些酷刑,膽小的聽見,估計立馬就得尿褲子。

 不料那明哨直挺挺地站著,神色絲毫不變。

 沒搞清楚這傢伙的身份之前,柳承道不可能來真的。

 他不由心中來氣,飛起一腳踹在那人小腹。

 “你他孃的罵老子是軟蛋?”

 柳承道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老子殺過的鬼子,你就是把腳趾頭都加上,也未必數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