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墨墨 作品

此人快要得道成仙 鄔清影出事了

    司雨霏天生就有兩個能力。
 

    一是可以不需要用法力,就可以讓東西移動。
 

    在他初次展示這個技能的時候,大部分伏羲院的弟子,比起驚恐,更多的是表達了命運的不公。
 

    天啊,為什麼他們修煉一年半載都未必能做到自如移動物品,這個人出生就能做到。
 

    伏羲院最不缺的就是見識寬廣的人,此時有一個被他們戲謔為說話腔調奇奇怪怪,自稱自己穿越而來,而且是外國人,又說不清自己的外國是哪個外國,花了三年才學會基本話語表達的弟子站出來了。
 

    他言簡意賅道“小師弟是超能力者”
 

    “什麼叫做超能力者”有人問他。
 

    那個弟子想要回答,但是怎麼憋都憋不出可以表達他意思的中文,最後他急到跳腳。
 

    氣死,他穿越到的這個世界,對母語非中文的人太不友好了。
 

    這個世界的時間太前,許多國家的概念還沒有出現,他甚至找不到他當初所處的國家的中文發音,只能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國家而言,從前的自己是個外國人。
 

    “哪個外國波斯蒙古東瀛”伏羲院的弟子耐心問他。
 

    “白白的,白白的。”那個弟子努力表達,“北邊,北邊。”
 

    “你不白,你很黑,我讓你不要整天跑出去釣魚。”他的同期弟子吐槽。
 

    那個弟子崩潰了。
 

    伏羲院的弟子大都奇奇怪怪,但是大家都在努力學習技能,他是唯一一個專門拼盡全力學中文的。
 

    司雨霏喜歡在藏書閣窩著,他看到焦頭爛額的奇怪弟子,專門找了一天的空閒時間,把藏書閣內的一些書翻出來。找齊書後,司雨霏找到了那個弟子,把書遞給他,解釋說“伏羲院每百年,就會冒出一個說自己是穿越者的人,他們中的一部分人經常借看和編寫的書籍,我都拿來給你了。”
 

    “小師弟”那個弟子感動哭了。
 

    “這個是蟲洞與穿越之間的關係。”司雨霏把一本書給他。
 

    弟子收下了。
 

    “這個是論穿越回去的可能性與百次嘗試。”司雨霏又給了他一本書。
 

    弟子越來越感動了。
 

    “其餘相關書籍我都拿來了,不過我看大家反映最後有用,也是翻閱了最多的是這本。”司雨霏把專門挑出來的書給他。
 

    那個弟子接過來,用自己拙劣的中文讀懂了封面上的字道說一切皆空放棄和適應的藝術。
 

    弟子看著手中明顯翻閱得舊了的書,眼淚嘩啦啦落下。
 

    對了,這個弟子說他叫大衛,後面的發音太長,伏羲院的人簡稱他為喬大衛。
 

    司雨霏沒有像其他弟子一樣,覺得面前的人瘋了。
 

    因為他天生第二個本事,就是可以在人情緒激動的時候,聽到別人的心理想法。在司雨霏第一次看到這個弟子瘋了一樣找人求助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就冒出了一些畫面。是喬大衛站在他從未見過的街道,然後一種會快速移動的盒子撞上了他,待這個弟子再睜開眼睛,他就換了現在的身軀,在伏羲院醒來。
 

    司雨霏可以在人激動的時候聽到他們的心裡話,而且他可以人為製造他們的情緒波動。
 

    例如說,戴上恐怖的面具,被嚇到的人,瞬間思想就像司雨霏敞開。
 

    平常人面對他人不加掩飾的想法,會被傷害、會被驚嚇、會陷入瘋癲。
 

    但是,司雨霏享受著這種窺視別人的不適感。
 

    因為他夜晚被各種怪物騷擾,白天被人類的聲音騷擾有什麼的。
 

    所以就算伏羲院的人緘口不言,他還是早早就知道了,他是弒神斬魔者。他甚至連他是怎麼被帶回來的,他都知道。
 

    鄔清影在喝醉酒的時候,很容易亢奮,腦子所想,變成一幕幕實際的畫面。
 

    包括自己的師父,曾經覬覦自己的母親這一點,他也一清二楚。
 

    麻煩的大概是,人有時候會美化記憶,或者醜化記憶,或者人只能記得自己已經看到了或者聽到了、感受到了的東西。
 

    鄔清影在想到他的父親的時候,腦海裡真的只有一塊番薯的影像,司雨霏自然到現在都以為他的父親就是長著番薯臉的人。他在太小的時候,甚至懷疑過,人和番薯在一起,怎麼能生下他這樣的凡人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