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與鯨 作品

第162章 走蛟(二)(第2頁)

 特別是那個東方男人。

 他怎麼能做到滯緩噩夢的崩塌,抑制身體的甦醒。

 “這不是你編織的噩夢嗎?”

 許仙指了指外面的流光水母。

 “真是惡劣啊。”

 緩緩起身,慢慢向他走來。

 嗒嗒嗒的腳步聲,像一下一下的重擊,敲打著心臟。

 又聽許仙說:“你經常這樣玩吧。”

 “難道,這就是西方的自由?精神出軌不算出軌?”

 “利用潛意識,害了多少個女人?”

 桃木捅穿休·阿爾的右手,將他釘在地上。

 休·阿爾沒有痛呼,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秘密,全被那雙眼睛看透了,彷彿赤裸著身子任由觀賞。

 任務結束之後,他需要釋放壓力,團裡唯他習得此術法,利用遊走夢境之便利。

 與現實高高在上,目下無塵的女人同床共眠。

 甚至,在無束縛的夢境裡,女人棄去世俗的束縛、旁人的冷眼、自身的道德之後,簡直是慾女。

 春風一夜,等夢醒了,使人臉上一紅。

 她們羞澀的認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荒誕的春夢。

 休·阿爾從無失誤。

 因而,他不覺得此次會出錯。

 在接連跳過幾個夢境之後,休·阿爾沒有找到夫妻兩人的夢境。

 他以為沒有做夢,便編織了一場噩夢,拉女人入夢,卻不曾想兩人都在。

 而且,剛窺其房門,他就遭受到攻擊。

 敗於女人的重劍下,生命垂危。

 “我……”

 他思索如何為自己辯解,便被敖凝霜斬殺。

 她怎能不明白。

 噁心的傢伙,與那牛大寶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毒害了多少民國女子,要知道自由的風,並沒有完全吹遍中華大地,保守的觀念也不是說改就改的。

 若是,嫁為人婦熟睡,夢中交歡之人,不是丈夫的面孔,定有貞女惶恐,夜夜憔悴不敢眠,落了個懸樑自盡,以證清白。

 女人怎會不懂女人。

 休·阿爾一死,噩夢迅速崩塌,不周山都難以維持。

 貴賓艙,二人客房,夫妻兩人驀然睜眼。

 敖凝霜依然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休·阿爾碎屍萬段。

 “這種人殺了就好,生氣不值得。”

 許仙抱著她安慰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