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丫兒 作品

第167章 做點正經事

蘇葉萊不愛罵人,除非忍不住,就好比現在。

許久不見的秦硯北總算出現在了面前,一身著裝精緻得體,哪裡有半分被帶走調查的樣子。

秦硯北消失這麼久,期間只傳了消息讓他別費神“撈”他,那便是有一些隱情不好直說。

縱使心裡明白,他有自己的佈局,但是他就能這麼保證自己會無條件信任他、支持他麼?

當看到秦硯北站在她的面前時候,蘇葉萊掩去了上去抱他的衝動,她繞過那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只當他是個透明人,上去開門。

指紋鎖打開,她開門後又快速合上了門 ,只是一隻手從門縫探出來,緊接著一隻腳也鑽了進來。

門被卡了人,慣性地彈開。

蘇葉萊並沒有用力,也不是存心不讓進來,只是表達了一下她的不滿。

見秦硯北進來,順帶關了門,蘇葉萊便不管他了,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喝。

等出廚房的時候,被秦硯北堵在了廚房的門口。

“怎麼,我靠不住了?所以二手準備?”

蘇葉萊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停頓了幾秒後才明白他語中的意思。

房間的燈只亮起兩盞,昏昏暗暗的,因此當她抬眼去看他的時候,撞上那冰沉的眼,就更加清冷了。

這一瞬間,她很想罵人,也真的罵出來了。

“狗男人。”她罵完狠狠推了一把,試圖把他推開,可秦硯北牢牢站立著,紋絲不動,一隻手揪住了她的手臂。

“你說什麼?”秦硯北像是重新認識她一般,冰沉的眼中染了一些不可置信。

蘇葉萊只覺得吃痛,用力抽動了胳膊,卻被他越掐越緊,她疼得 臉色蒼白:“放開我!”

“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狗男人,狗男人!很喜歡聽?我給你錄音你當鬧鐘鈴聲啊?”蘇葉萊脾氣顯露了。

秦硯北定定望著她,見她眸中已經蓄起了淚花,在燈光下晶瑩瑩的,折射出她的委屈。

秦硯北心下鬆動,手不由得鬆了一些,蘇葉萊趁機掙扎起來,試圖掙脫。

“秦硯北,你放手,疼!”蘇葉萊一邊掙扎著,一邊嘶得抽了一口氣,被他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多半起了淤青。

秦硯北這才放過她,抓著的手鬆開,蘇葉萊趕緊挽起袖子查看,果然,已經起了一片淤痕。

蘇葉萊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瞄準了廚房門的空隙,快速鑽了出去,只是才走了兩步突然身子騰空,她被人從後背抱了起來。

蘇葉萊在半空中驚慌地掙扎了幾下之後,感受到自己被抱著往沙發去。

“這裡不行,有阿姨在。”蘇葉萊輕呼出聲,這個點保姆睡了,如果動靜大一些會引起注意。

秦硯北繼續跨步往沙發,坐到了沙發上,讓蘇葉萊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抱著她,臉上有一些玩味:“這裡不行?為何?我們坐在沙發上說說話,是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蘇葉萊臉色微紅,一時間無語,她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蹦出來這個想法,反正下意識說了,心底有些懊惱,現在反被秦硯北揪了話頭調笑。

她轉移話題:“你來幹什麼?”

“幹你。”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蘇葉萊感覺到兩人相觸碰的位置有東西在戳她,她的臉瞬間再紅了幾個度。

“秦硯北,你正經一點!”蘇葉萊想要從他的懷抱逃離。

“我們快要結婚了,最正經的事情不就是做這個麼?”

秦硯北說得頭頭是道,蘇葉萊有些不適應,在她看來,今天的秦硯北不太正常。

“那,我們去臥室。”蘇葉萊垂下眼眸,她的心撲通撲通在跳動,其實她也並非不想試試。

秦硯北卻反手將她放到了沙發上,跨身吻了上來。

“你知道狗男人喜歡做什麼嗎?就喜歡刺激,在這裡正好,你猜猜看,多大的動靜才會吸引到房間裡人的注意?”

蘇葉萊想說話,想罵他,但是才張開嘴,卻被人鑽空進入。

兩人不是第一回親吻了,但是這一回卻讓蘇葉萊膽戰心驚,男人眸中的情慾,貼身某處的堅硬,都在昭示著她,今晚不是親吻這麼簡單。

可偏偏他的話落入心中,讓她很是掙扎,換個地方,在臥室,哪怕是去樓上的衛生間她都能夠接受。

沙發是公共區域,又離保姆的房間很近,只要一開門便能夠見到,到時候多尷尬,以後還如何正眼面對保姆了。

“不......”蘇葉萊在接吻呼吸的空隙,嗚嗚出聲,但很快再次被覆沒,捲住她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掠奪去空氣。

蘇葉萊腦子瞬間缺氧,反應遲鈍地配合著他的親吻,心卻突突突地劇烈顫動。

他的手已經探進了衣服裡,手指微涼劃過肌膚惹起了一陣陣顫慄,留下一片火燙。

他的手逐漸下滑的時候,蘇葉萊僅剩下的一絲理智驅使著她伸出手,抓住了他逐漸作亂的手。

他卻反手抓住,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皮帶,隨後沿著往下。

蘇葉萊下意識縮了一下手,對上他暗沉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一般,重新張開了蜷縮起來的手指,手指放到那位置的時候,輕輕圈動了一下,引來男人的輕哼。

不得不說,這麼近距離看他的臉,格外有俊郎有力,而他痴纏的眼神帶動了她。

他重新將手探入,觸碰到她的時候,眸色更深了一些。附在她耳邊詢問:“蘇總,你好像已經準備好了。”

蘇葉萊又羞又惱,別過頭去不願意看他。

秦硯北卻輕笑著再次吻住了她。

兩人的第一次最終還是在沙發上解決的。

蘇葉萊努力忍著不出聲,秦硯北卻不依不饒,弄得她幾次沒忍住叫了出來,她下意識去看邊上的臥室門縫,人出來之前是會開燈的。

好在他們的動靜沒引來保姆的出門查看。

蘇葉萊躺在沙發上大口喘著粗氣,這會兒沒力氣走,只好手拽過毯子,蓋在身上。

秦硯北精神抖擻,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扣在茶几上,視線瞥到沙發上的痕跡,低嘆道:“明天找幾個人來,把沙發處理一下。”

蘇葉萊一瞪眼:“你自己乾的事情,自己不能收拾?”

秦硯北知道她不願意別的人圍觀他們的私事,故意逗她:“剛才你喊得這麼大聲,你猜猜保姆房裡的人有沒有聽到?”

蘇葉萊抓起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有些硌牙了些,但是還是留下了咬痕。

秦硯北看了一眼,身上不僅僅這一處痕跡,他用手環住裹在毯子裡的人,喟嘆道:“這一戰下來,身上的每一處傷痕吻痕都是愛的勳章。”

蘇葉萊聽得耳熱,她側過臉去看身上的劃痕,也笑了,只是視線落到某些地方,蹙眉道:“你暴露狂嗎,不穿上衣服,給別人看?”

秦硯北悶笑:“蘇葉萊,這裡只有我們兩人。”

蘇葉萊後知後覺:“保姆人呢?”問完便知道了答案,秦硯北早就將人支開了。

她抬手去拍他,蓋在身上的毯子滑下來一些,露出雪白的肌膚,雜著曖昧的味道。

秦硯北滑動了一下喉結,拉住她的手:“中場休息結束了,我們該下一場了。”

蘇葉萊驚呼了一聲後,被他再次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