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絕地反擊
顏楚這才回憶起此前發生了什麼,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失去這個孩子,她既沒有感覺到很開心,也沒有感到很難過。
她苦澀的內心只升起了一絲慶幸,慶幸這個孩子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來感受它註定會成為悲劇的一生。
葉歡看著顏楚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再聯想到她剛才說的話,心中的火氣更盛了。
他揪起了顏楚的衣領,睜著血紅的眼睛暴怒道:“你怎麼敢?!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為了別人害死了我的孩子?”
因為失血過多,顏楚此時的身體已經變得虛弱無比,就連意識也變得慢慢渙散了,她聽不清葉歡在呼喊什麼。
她只感覺到下腹有很多血正在流出她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很痛很痛。
痛得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歡還在失控朝顏楚地咆哮著,他腦海中想象著顏楚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面,還有那個他未曾謀面的孩子。
他攥緊了顏楚的肩膀,五指戳破了顏楚的皮膚,再陷入她的肉裡,之後他俯身附上了顏楚修長白皙的脖頸處,狠狠地咬了下去。
顏楚忍不住發出一聲虛弱的慘叫聲。
葉歡硬生生從顏楚的脖子上咬下一塊肉,隨後他看著顏楚獰笑著將那塊肉給吞了下去。
他伸手撫上顏楚的蒼白病弱的臉龐,輕聲說道:
“你真是個不合格的鼎爐,作為我的鼎爐,你的身心都應該屬於我,心裡怎麼可以還在想著別人呢?”
“沒有我的允許,誰給你的權利決定這個孩子的生死?!還給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葉歡越說越激動,他伸手抓著被角,直接把蓋在顏楚身上的被褥給扔到了床下。
他看著顏楚被鮮血染得血紅一片的身體,眼神漸漸變得病態瘋魔。
葉歡撕碎了顏楚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後他張著沾血的嘴唇咬上了顏楚的唇角。
精神恍惚中的顏楚只覺得身下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比之前的腹痛還讓她生不如死。
她睜開眼睛,發現竟是葉歡又在折磨她,才剛剛失去孩子這個魔鬼居然又在折磨她。
身下的鮮血已經浸溼了整個床榻,有得還沿著床縫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房間內的血腥味濃重得令人窒息。
她抬孱弱的手撐著葉歡的胸膛,想把他從自己身上趕下去,卻招來葉歡更加殘暴的折磨。
顏楚絕望地閉上雙眼,這場折磨持續了三天三夜,令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殘破不堪。
等葉歡發洩完了之後,她睜著滿是血絲的雙眼,心如死灰地看著天花。
葉歡一邊起身,一邊穿著衣服,等穿戴好了之後,他又貼著顏楚的臉頰輕聲說了幾句話。
顏楚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因為她此時此刻一心只想著死,她什麼都聽不下去。
葉歡見她如此,不知為何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怒火,故而他又傾身壓了上去。
顏楚瞬間就切斷了這段記憶。
回到現實中,她鬆開葉歡的衣領,渾身顫抖地走到一旁,之後蹲下身子,她不受控制地開始乾嘔了起來。
太噁心了,實在是太噁心了,本以為快忘了這段痛苦的記憶,沒想到今天又讓她回想起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夢中叫起樓君遙的名字,上一世她明明還未和樓君遙見過面。
她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知道他是易思月的師尊。
顏楚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部,她此刻只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腦袋頭疼欲裂的,想了好久,她終於記起了一些模糊的記憶。
那時候她好像夢見了她逃出了合歡宗,之後樓君遙和易思月就開始追殺她,而後她就被樓君遙給一劍捅穿了身體。
所以她才會在夢中叫樓君遙的名字。
想到自己因為在夢中被樓君遙和易思月追殺,不得已叫出了樓君遙的名字,在現實中就被葉歡如此折磨。
顏楚的眼中就染上了滔天的恨意,她起身轉頭看向葉歡。
發現葉歡此時也在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她直接走過去一腳踩在了葉歡的下腹部,並狠狠地碾壓著他的下體。
“我叫樓君遙的名字那又怎樣?只是叫了個名字而已,你就如此折磨我,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葉歡瞬間被疼得冷汗直流,他蜷縮在地,痛苦得忍不住發出哀嚎聲。
話音剛落,顏楚又把葉歡給綁起來吊在天花板上。
之後她拿來一盆加了鹽的辣椒水,手上拿著蛇骨鞭,沾著辣椒水,不斷抽打在葉歡的身上。
顏楚就這樣連續抽了葉歡三天三夜才罷手。
這三天三夜裡,時不時有行人路過這小閣樓。
他們聽到小閣樓上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好奇之下用神識探進去,卻又發現什麼都看不到,他們都被嚇得以為是鬧鬼了,所以紛紛選擇繞道而行。
等顏楚發洩完心中的怒火,差不多又到了比賽開始的時間了。
她拉起被打得皮開肉綻,早已不成人形的葉歡。
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嘴,又給他餵了一堆補靈丹。
雖然她很想殺了葉歡,但她現在還不能讓他死,還有比賽要參加呢。
葉歡感覺到身體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一股狂暴的靈力正沖刷著他的經脈,讓那些被打得斷裂的經脈又慢慢連接了上來。
緊接著他把打得破開的皮肉,又開始慢慢癒合了。
還沒來得及給他幾口喘息的機會。
他就看到顏楚又拉著他走出了小閣樓。
然後又像上一次那樣,拿出一個奇怪的法器,把他綁在那個法器後面,拖著他去到了凌雲劍宗。
來到凌雲劍宗之後,又立馬讓他開始了緊張的比賽。
這次也是和上次一樣,先是讓他渾身無力地任對手把他打得個半死,等對手以為自己快要贏了,要把他打下擂臺之時。
顏楚又過來控制住了他的身體,把對手給狠狠打了一頓,贏得比賽。
就這樣,在賽場上葉歡每次都是被人打得快要死了,之後又來了個絕地反擊,把對方打敗。
把觀看比賽的眾人震驚得合不攏嘴。
另一邊易思月在賽場上的表現就更加惹眼了,她通常都是一招就把對手給幹趴下了。
通過這些天都比賽,葉歡和易思月在賽場上,形成兩個極端的表現。
一個在快要被打敗的時候絕地反擊,一個一招制敵,漸漸的讓他們成了名。
因為奇怪的表現,易思月這邊也注意到了合歡宗。
顏楚坐在觀戰臺上,無畏地直視著易思月探過來的眼神。
易思月在對上顏楚的眼睛之後,只覺得心頭一悸,隨後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