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貴族的本質
不過，艾林雖然知道這一點，但卻也沒有說出來。
一方面，是艾林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雲井堯覺的計劃。
另一方面，則是艾林並不覺得雲井堯覺能翻出什麼大浪。
哪怕是有天貝繡助，也同樣是如此。
雖然艾林也知道，霞大路家有一柄能夠壓制死神斬魄刀解放的貘爻刀，但是，先不說這柄貘爻刀的能力是否能真的壓制住山本總隊長的斬魄刀，就算是真的能壓制，山本總隊長憑藉著自身的斬術，鬼道修為，也能輕易的擊敗天貝繡助。
“好吧。”
因此，面對朽木白哉的解釋，艾林點了點頭。
“反正現在五番隊的任務大部分都已經被三番隊接手，就當去現世遊玩吧。”
“那麼，就請各位準備一下吧，半小時後出發。”
得到艾林的同意後，山本總隊長直接下達了命令。
“是！”
……
空座町。
一個無人的公園中，忽然散發出白色的光芒，木質的大門，從光芒的最中心往兩側打開，一行五人從穿界門中出現。
五番隊隊長艾林，副隊長雛森桃。
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副隊長阿散井戀次。
以及九番隊隊長露琪亞。
雖然現在的瀞靈庭基本上恢復了平靜，沒有那麼多作奸犯科的死神或者貴族被九番隊羈押，但露琪亞還是將自己的副隊長檜佐木修兵留在了瀞靈庭。
“露琪亞，白哉，你們有什麼線索麼？”
從斷界中出來後，艾林伸了個懶腰，向朽木白哉和露琪亞問道。
這一次的霞大路家族事件，只不過是一個看不清自身定位的蠢貨，和一個一心報仇的小孩而已。
至於天貝繡助報仇的對象是霞大路家還是山本總隊長，在艾林看來都沒錯。
兩百多年前的事件，艾林也算是一位親身經歷者。
當時的艾林，還只是二番隊的一位精英死神，並不是很受上面大人物們的重視。
因此，“協助霞大路家捉拿刺客”這樣的任務，便被交到了艾林等人的手中。
那時候艾林還看得不是很清，但以艾林現在所站立的高度，早就已經將兩百多年的那一次事件都從各方面剖析，瞭解透澈。
千年前，山本元柳斎重國建立護庭十三隊，將所有反對或者阻礙自己的人全部滅殺，強勢接管了瀞靈庭。
只不過，山本元柳斎重國入駐瀞靈庭，並非是為了統治瀞靈庭，而是為了更好的守護“靈王”。
因此，山本元柳斎重國與貴族方面達成了協議。
護庭十三隊執掌瀞靈庭的武力，而貴族，則負責管理瀞靈庭內的治理。
八百多年來，貴族們在看透了山本元柳斎重國後，便開始一步一步試探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底線。
霞大路家研發貘爻刀，貴族們是不知道麼？
不，他們知道。
那是貴族們不知道貘爻刀的害處麼？
他們也知道。
那麼，他們為何會阻攔山本元柳斎重國調查霞大路家呢？
無他，立場問題罷了！
貘爻刀的害處再大，使用貘爻刀的，只不過是平民死神或者是各家族中的護衛們罷了。
這些平民死神們或者護衛們的生死，與貴族們何干？
上一任宿主死了，換下一任就好了。
貴族們，從來都沒有將平民死神與自家族中護衛們的生命，當做一回事。
讓貴族們駁回山本元柳斎重國調查霞大路家要求的，無關善惡，只有立場。
今天山本元柳斎重國可以用調查霞大路家的要求來光明正大的進入霞大路家調查，那麼，明天山本元柳斎重國是否也會用類似的理由來調查其他貴族？
既然是貴族，哪一家沒有一些齷齪？
哪怕是作為貴族模範的朽木家，不也在去針對志波家的行動中派遣出了自己家族的暗衛?
因此，中央四十六室的貴族們，以山本元柳斎重國沒有證據為由，拒絕了山本元柳斎重國調查霞大路家的要求。
而山本元柳斎重國呢?
他是不知道貴族們的這些東西麼？
不，他知道。
但是，守護了瀞靈庭幾百年安穩的山本元柳斎重國，比起千年前的殺伐果斷，多出了一份慈悲之心。
也正是因為這一份慈悲心，哪怕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實力比起所謂的“五大特技戰力”都不差，友哈巴赫都沒有將山本元柳斎重國看在眼裡。
因為，他的眼中，已經看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死亡的未來。
那時候，山本元柳斎重國還天真的以為，他找到霞大路家鍛造貘爻刀的證據，就能去調查霞大路家。
但是，山本元柳斎重國不知道的是，從一開始，貴族們便不準備讓他進入到霞大路家。
早在如嶽泰戊還沒進入到霞大路家調查的時候，霞大路家都已經知曉了這一切。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如嶽泰戊居然擁有隊長級的實力，差點真的帶著證據離開了霞大路家。
還好，最後還是霞大路家的貘爻刀更狠毒一些，控制住瞭如嶽泰戊，讓他前去襲擊山本元柳斎重國……
可以說，在如嶽泰戊卍解爆發靈壓後，山本元柳斎重國就應該知道自己的安排出了問題。
但可惜的是，山本元柳斎重國並沒有出手去救如嶽泰戊。
在如嶽泰戊死亡後，山本元柳斎重國也沒有能保護住如嶽泰戊的家人，最終釀成了天貝繡助一家的慘劇。
……
“嗯，根據我們在霞大路家家主失蹤前地方的調查，發現了霞大路家家主並沒有反抗的痕跡，根據其他守衛在外面護衛們的說法，是他們也並沒有感覺到戰鬥的氣息。”
露琪亞摸著下巴道。
“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十二番隊，讓他們幫忙調出昨天晚上穿界門的打開記錄。”
“最後發現了在昨天晚上，除了三番隊，五番隊，十三番隊外，還有一道穿界門打開。”
“而那一道穿界門，並非是護庭十三隊所掌握的穿界門，而是由貴族們掌握的。”
“這道穿界門打開後的目的地，便是空座町。”
“只是，我沒有見過那位霞大路家的家主，不能使用摑趾追雀來確定她的靈壓。”
“不然的話，我們就方便很多了。”
聽到露琪亞的話，艾林搖了搖頭。
“露琪亞啊，你還是經驗太少了。”
“現世不比瀞靈庭，這裡擁有靈壓的人，數量並不多。”
“而且，人類的靈壓和死神的靈壓，還是很容易區分的。”
“你只要使用摑趾追雀來捕捉空座町內擁有靈壓的人，排除掉人類，以及十三番隊駐守在這裡死神的靈壓，再去確認那些陌生靈壓的情況就好了。”
艾林的指點，讓露琪亞眼睛一亮。
對啊，自己不知道霞大路家家主的靈壓，但可以用排除法來確定空座町中有靈壓之人的位置，就算不用排除法，也比自己無頭蒼蠅一般憑藉運氣尋找要好得多。
“那麼，就由我來吧。”
站在艾林身後的雛森桃聞言，站了出來蹲在地上，鬼道的靈壓在指尖凝聚，在地上畫出了輔助鬼道釋放的咒紋，同時，口中也開始吟唱。
“南之心臟，北之瞳，西之指尖，東之腳趾，隨風而聚集，驅雨而散去……”
“縛道之五十八——摑趾追雀！”
白色的靈壓，從雛森桃所畫在地面的黑色圓圈中綻放，很快，雛森桃的靈覺便被這個鬼道增幅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一瞬間，空座町內但凡是擁有靈壓的人，都被雛森桃感應到。
當然，如假面軍團那種在自己的駐地周圍佈下防禦結界的，雛森桃只是感應到了結界的氣息，並不能感應到結界內的氣息。
“不好了，艾林隊長，朽木隊長，露琪亞隊長，在我們前方三千米左右的位置，有十幾個擁有強大靈壓的人在戰鬥，他們的氣息，很不對勁……”
接下來，不需要雛森桃說，艾林，朽木白哉，露琪亞三人已經感覺到前方戰鬥的靈壓了。
“戀次。”
“是，隊長。”
朽木白哉只是叫了一聲，阿散井戀次立即從他的身後躍出，使用瞬步立即往靈壓衝突的地方趕去。
“隊長？”
看到阿散井戀次的動作，雛森桃抬起頭看了一眼艾林。
“嗯，你也去吧，雛森。”
感應到那裡的敵人並沒有多強的靈壓後，艾林點了點頭。
“嗯。”
得到艾林的允許後，雛森桃也立即跟在阿散井戀次的身後，一同前往戰鬥的地點。
“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看這靈壓，那位死神代理似乎也在那裡。”
“哦？”
露琪亞微微驚訝：“這件事與死神代理也有關係？”
“不知道，不過從戰鬥的靈壓來看，死神代理也是在與那些擁有奇怪靈壓的敵人在戰鬥。”
艾林與露琪亞兩人交流，朽木白哉全程冷著臉，不說話。
而對於這一點，艾林與露琪亞兩人也不奇怪。
說到底，作為朽木家的現任當家，現在瀞靈庭中護庭十三隊的關係與貴族的關係已經徹底激化，既是六番隊隊長，又是朽木家家主的朽木白哉，可以說是目前整個瀞靈庭內壓力最大的一人。
在瀞靈庭內，既是貴族當家，又是死神隊長的人不少。
二番隊隊長碎蜂，是下級貴族蜂家的家主。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是上級貴族京樂家的當家。
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也是下級貴族的當家。
但是，他們的立場都比較堅定，都是以護庭十三隊為主。
當然，對於碎蜂來說，效忠四楓院夜一，比效忠瀞靈庭還要重要。
但朽木白哉不行。
朽木家，是瀞靈庭傳承百萬年之久的大貴族，同時，也是制定了“貴族秩序”的秩序維護者。
毫無疑問，現在的瀞靈庭，“貴族秩序”已經被艾林與藍染兩人聯手佈局完全破壞。
比起另外一位殺戮了全族的綱彌代時灘，剩下的貴族們，還是比較認可“貴族模範”朽木白哉。
不管是為了延續朽木家，不讓已故的爺爺失望，還是維護僅存的貴族規則，朽木白哉，都不可能倒向護庭十三隊。
但是，對比起之前腐朽的貴族秩序，朽木白哉卻又覺得，現如今由護庭十三隊所代表的“公平”秩序，要更好一些。
……
沒有半點意外，在有阿散井戀次和雛森桃兩位副隊長級強者的幫助下，黑崎一護等人將這些襲擊者們，全部擊敗。
不過，令阿散井戀次和雛森桃意外的是，當他們準備逮捕這些襲擊者時，這些襲擊者手中武器劍鄂卻好像活過來了一樣，伸出了血色的觸手，深入到這些人的小臂內，吸取他們的靈壓。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從這些襲擊者的口中發出，將在場的幾人都嚇了一跳，緊握著自己的斬魄刀，凝神應對可能會出現的危機。
很快，這些俘虜有一部分直接被觸手吸收過多的靈壓而死亡，另外俘虜，則是又獲得了更加強大的力量，直接掙脫了束縛他們的鬼道，撿起地上的武器後，直接打開了穿界門，逃回了屍魂界。
當艾林，露琪亞和朽木白哉來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朽木白哉目光一冷。
在這一瞬間，這些人的行為，成為了壓垮朽木白哉心中決定的最後一根稻草。
從現在的情況來說，這些想要殺死霞大路家的殺手，根本就不是護庭十三隊的死神們，而是同為貴族的私人護衛。
也只有貴族，才會這般不將所有非貴族的生命，看得這般輕賤。
“霞大路家的當家，霞大路琉璃千代？”
來到金髮小姑娘的身前，朽木白哉直接開口問道。
“我是，請問您是？”
霞大路琉璃千代行了一個貴族禮，向朽木白哉問道。
雖然霞大路琉璃千代不認識朽木白哉，但她認識牽星箝，銀鈴風紗。
這可是大貴族才能佩戴的飾物。
目前的整個瀞靈庭內，也只有朽木家和綱彌代家的人，才能佩戴。
其他的貴族們，沒資格佩戴這樣的飾物。
這是最尊貴身份的象徵。
“只是，我沒有見過那位霞大路家的家主，不能使用摑趾追雀來確定她的靈壓。”
“不然的話，我們就方便很多了。”
聽到露琪亞的話，艾林搖了搖頭。
“露琪亞啊，你還是經驗太少了。”
“現世不比瀞靈庭，這裡擁有靈壓的人，數量並不多。”
“而且，人類的靈壓和死神的靈壓，還是很容易區分的。”
“你只要使用摑趾追雀來捕捉空座町內擁有靈壓的人，排除掉人類，以及十三番隊駐守在這裡死神的靈壓，再去確認那些陌生靈壓的情況就好了。”
艾林的指點，讓露琪亞眼睛一亮。
對啊，自己不知道霞大路家家主的靈壓，但可以用排除法來確定空座町中有靈壓之人的位置，就算不用排除法，也比自己無頭蒼蠅一般憑藉運氣尋找要好得多。
“那麼，就由我來吧。”
站在艾林身後的雛森桃聞言，站了出來蹲在地上，鬼道的靈壓在指尖凝聚，在地上畫出了輔助鬼道釋放的咒紋，同時，口中也開始吟唱。
“南之心臟，北之瞳，西之指尖，東之腳趾，隨風而聚集，驅雨而散去……”
“縛道之五十八——摑趾追雀！”
白色的靈壓，從雛森桃所畫在地面的黑色圓圈中綻放，很快，雛森桃的靈覺便被這個鬼道增幅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一瞬間，空座町內但凡是擁有靈壓的人，都被雛森桃感應到。
當然，如假面軍團那種在自己的駐地周圍佈下防禦結界的，雛森桃只是感應到了結界的氣息，並不能感應到結界內的氣息。
“不好了，艾林隊長，朽木隊長，露琪亞隊長，在我們前方三千米左右的位置，有十幾個擁有強大靈壓的人在戰鬥，他們的氣息，很不對勁……”
接下來，不需要雛森桃說，艾林，朽木白哉，露琪亞三人已經感覺到前方戰鬥的靈壓了。
“戀次。”
“是，隊長。”
朽木白哉只是叫了一聲，阿散井戀次立即從他的身後躍出，使用瞬步立即往靈壓衝突的地方趕去。
“隊長？”
看到阿散井戀次的動作，雛森桃抬起頭看了一眼艾林。
“嗯，你也去吧，雛森。”
感應到那裡的敵人並沒有多強的靈壓後，艾林點了點頭。
“嗯。”
得到艾林的允許後，雛森桃也立即跟在阿散井戀次的身後，一同前往戰鬥的地點。
“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看這靈壓，那位死神代理似乎也在那裡。”
“哦？”
露琪亞微微驚訝：“這件事與死神代理也有關係？”
“不知道，不過從戰鬥的靈壓來看，死神代理也是在與那些擁有奇怪靈壓的敵人在戰鬥。”
艾林與露琪亞兩人交流，朽木白哉全程冷著臉，不說話。
而對於這一點，艾林與露琪亞兩人也不奇怪。
說到底，作為朽木家的現任當家，現在瀞靈庭中護庭十三隊的關係與貴族的關係已經徹底激化，既是六番隊隊長，又是朽木家家主的朽木白哉，可以說是目前整個瀞靈庭內壓力最大的一人。
在瀞靈庭內，既是貴族當家，又是死神隊長的人不少。
二番隊隊長碎蜂，是下級貴族蜂家的家主。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是上級貴族京樂家的當家。
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也是下級貴族的當家。
但是，他們的立場都比較堅定，都是以護庭十三隊為主。
當然，對於碎蜂來說，效忠四楓院夜一，比效忠瀞靈庭還要重要。
但朽木白哉不行。
朽木家，是瀞靈庭傳承百萬年之久的大貴族，同時，也是制定了“貴族秩序”的秩序維護者。
毫無疑問，現在的瀞靈庭，“貴族秩序”已經被艾林與藍染兩人聯手佈局完全破壞。
比起另外一位殺戮了全族的綱彌代時灘，剩下的貴族們，還是比較認可“貴族模範”朽木白哉。
不管是為了延續朽木家，不讓已故的爺爺失望，還是維護僅存的貴族規則，朽木白哉，都不可能倒向護庭十三隊。
但是，對比起之前腐朽的貴族秩序，朽木白哉卻又覺得，現如今由護庭十三隊所代表的“公平”秩序，要更好一些。
……
沒有半點意外，在有阿散井戀次和雛森桃兩位副隊長級強者的幫助下，黑崎一護等人將這些襲擊者們，全部擊敗。
不過，令阿散井戀次和雛森桃意外的是，當他們準備逮捕這些襲擊者時，這些襲擊者手中武器劍鄂卻好像活過來了一樣，伸出了血色的觸手，深入到這些人的小臂內，吸取他們的靈壓。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從這些襲擊者的口中發出，將在場的幾人都嚇了一跳，緊握著自己的斬魄刀，凝神應對可能會出現的危機。
很快，這些俘虜有一部分直接被觸手吸收過多的靈壓而死亡，另外俘虜，則是又獲得了更加強大的力量，直接掙脫了束縛他們的鬼道，撿起地上的武器後，直接打開了穿界門，逃回了屍魂界。
當艾林，露琪亞和朽木白哉來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朽木白哉目光一冷。
在這一瞬間，這些人的行為，成為了壓垮朽木白哉心中決定的最後一根稻草。
從現在的情況來說，這些想要殺死霞大路家的殺手，根本就不是護庭十三隊的死神們，而是同為貴族的私人護衛。
也只有貴族，才會這般不將所有非貴族的生命，看得這般輕賤。
“霞大路家的當家，霞大路琉璃千代？”
來到金髮小姑娘的身前，朽木白哉直接開口問道。
“我是，請問您是？”
霞大路琉璃千代行了一個貴族禮，向朽木白哉問道。
雖然霞大路琉璃千代不認識朽木白哉，但她認識牽星箝，銀鈴風紗。
這可是大貴族才能佩戴的飾物。
目前的整個瀞靈庭內，也只有朽木家和綱彌代家的人，才能佩戴。
其他的貴族們，沒資格佩戴這樣的飾物。
這是最尊貴身份的象徵。
“只是，我沒有見過那位霞大路家的家主，不能使用摑趾追雀來確定她的靈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