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兩個病號

許微微看了之後更想哭了,他都那麼慘了還想著逗我笑。

 眾人陪甘茨說了會兒話,大約十分鐘左右的樣子,祭司忍不住趕人了:“行了,看過了就走吧,我這屋小,這麼多人擠在這兒淨耽誤事兒。”

 於是除了西福斯和許微微外的人都離開了,西福斯則是把許微微放到床上,自己到門外等候。

 甘茨往旁邊挪了挪,給許微微讓出點地方,現在兩個人都是病號了。

 看著祭司又拿出了一套針,甘茨十分抗拒的說道:“不是早上才扎過嗎?怎麼又要扎啊?”

 天知道他昨天看著那麼長的針扎到身上時有多害怕,雖然神奇的發現不是很疼,但抵不過看著嚇人。

 “不是給你扎的,是給她扎的。”

 “妹妹也要扎針?!”甘茨驚訝道,再看向許微微的眼神裡充滿了同情。

 祭司下針時,甘茨看的呲牙咧嘴的,桃花忍不住逗他:“又沒扎到你身上,你表情那麼豐富幹嘛?”

 “我替妹妹難受不行嗎?”

 “人家需要你替嗎?妹妹可是比你勇敢多了,不哭不鬧的,哪跟你,嚇得不敢看,頭都埋到酋長懷裡去了。”桃花笑道。

 甘茨羞得語無倫次辯解道:“我、那是……她不害怕是因為她躺在那看不見,她要是看見那麼長一根針肯定會嗷嗷哭的!”

 “行吧。”桃花懶得拆穿他。

 甘茨自認為他是有經驗的“前輩”,卻忘了許微微在他之前那幾天就已經開始針灸了,還屁顛屁顛的傳授經驗:“薇兒不怕,就看著嚇人,其實一點兒都不疼……”

 “哎!別往那兒看!看哥哥呀。”甘茨把手蓋到了許微微的眼睛上方擋了一下,好像只要她看不到針就感受不到疼。

 一場針灸下來,甘茨一直在喋喋不休,吸引許微微的注意,明明自己也十分難受,還時不時的乾嘔,受傷的那隻手就垂在許微微腦袋旁邊。

 許微微輕輕摸了摸甘茨露在外面的一截手指,原本正常的指節現在腫脹的透明,還泛著烏紫。